辜江楓打了個響指,“如果團團臉上的黑痣全部被抹除,那不就和小圓圓長得一模一樣嗎?”
這樣一來,他上次的設想就是對的。
可能團團和薄小圓之前就是互換了份,所以心臟病才會時有時無。
薄司白頷首,抬起腳,徑直朝著偏廳走去。
貴妃椅上,三個小家伙一字排開,都沉沉的睡著。
尤其是團團,睡得小臉通紅,纖長的睫還掛著晶瑩的淚珠,雖然滿臉黑痣,卻仍舊楚楚可憐,讓人心中有些窒痛。
薄司白居高臨下的看著,回憶著以前小家伙臉上的黑痣,的確不太一樣。
難道,真的是畫的?
薄司白滿臉疑,出手去,想要用手一。
“臭爹地你在干什麼?”薄小圓突然在門口發聲。
像是一只小牛犢子似的,沖過來就用腦袋撞薄司白的胳膊,然后將團團護在后,“你怎麼能隨便孩子的臉呢,懂不懂什麼做男授不親?”
薄司白:“……”
薄小圓心里有些慌張,但還是極力繃著臉,“不許團團。”
“現在是我的兒,自己的兒也不行?”薄司白沉聲道。
薄小圓傻眼了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懟。
而這時,薄司白便緩步走上前,打算越過薄小圓,去團團臉上的黑痣。
千鈞一發之際,正廳那頭就傳來了宋如念的驚呼聲。
薄司白立馬就轉朝著正廳走去,顧不上查看團團了。
可走到客廳里才發現,宋如念之所以發出驚呼,是因為辜江楓給上藥,太疼了沒忍住。
這人,忍了那麼久都不吭聲,現在反倒是氣了?
薄司白冷嗤著走上前,看著雙眼含淚的宋如念,“有這麼疼?”
“當然疼,不信你試試,被車子拖著跑幾百米,看看是不是也很疼。”宋如念嘟囔道。
薄司白眼底就染上了幾分慍怒,“知道疼還去拽著車子,你就是個豬腦子。”
“我……我當時擔心孩子啊,所以沒想那麼多,嘶——”
話還沒有說完,宋如念又被倒在傷口上的雙氧水疼得一哆嗦。
薄司白煩躁無比,轉頭看向辜江楓,“就不能找點溫和的方式上藥?”
辜江楓委屈死了,雙手一攤,“我只是個醫生,又不是神仙,藥會刺激傷口我也控制不了啊,你心疼老婆,也不能拿我撒氣啊。”
薄司白眼神瞬間沉,冷呵道,“我為什麼要心疼,只是覺得喚得太吵而已。”
聽聞這話,宋如念眼底的那點亮瞬間黯淡下去。
還以為,薄司白這麼著急回來替找孩子,是因為有那麼一點點在乎。
可現在看來,薄司白就沒有這個意思。
要不然的話,為什麼連傷了疼得發出聲音,也會覺得厭煩呢?
“辜,”宋如念抬起眼來,朝著辜江楓出笑容,“你繼續上藥吧,我這會兒覺好多了,不會再發出聲音的。”
就算是疼得要命,也會忍住,將聲音全部咽進肚子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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