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如念心中微,就挑了那件月白的旗袍穿。
改良過的旗袍開衩只到小,行走之間才能瞧見之下勻稱苗條的玉,往上是曼妙姿和纖長的天鵝頸,滿頭青長發用簪子隨便別住,卻帶著溫雅致的氣質。
再隨便化了個淡妝,宋如念便出門了。
抵達藍山咖啡廳的時候,司寒已經到了。
隔著老遠,宋如念便瞧見他悉的背影,笑著走上前打招呼,“司寒,抱歉,我路上耽擱了一會兒,所以才……你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宋如念就看見了司寒的臉,頓時驚呆。
那雙澄亮的剪瞳里帶著慌張和不解,甚至下意識的開口,“你是誰?”
司寒便笑起來,“不認識我了,不就做了個疤痕修復手,恢復了原本的帥氣而已嗎,至于這麼驚訝?”
宋如念拼命點頭,“特別驚訝!”
驚訝的點在于,面前的司寒,居然和薄司白長得有八分相似!
以至于剛才一眼看過去,還以為看見的是薄司白!
之前在國外的那幾年,司寒的臉上一直有很嚴重的傷疤,看上去格外猙獰。
沒想到,做了疤痕修復手,他居然這麼帥氣,還帥得這麼相似……
深吸一口氣,宋如念才回過神來,輕聲道,“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。”
“你說薄司白?”司寒開口,角勾著淡淡的笑,“是很像。”
頓了頓,司寒又道,“安妮,我看見網上的報道了,你真的嫁給了薄司白?薄家可不是什麼普通地方,尤其是葉夫人,肯定會刁難你的。”
宋如念本來還想問司寒是怎麼知道薄司白的,但聽這話就明白了。
也是,深薄司白很多年,對他的消息了如指掌,卻從未見過薄家有司寒這號人。
甚至,連提都沒有人提過。
司寒應該只是意外和薄司白長得很相似而已吧!
想著,宋如念便苦的牽起一抹笑容,“里面的緣由我回頭再跟你解釋,但我們這場婚姻不會太長久的。”
因為,薄司白是能拿當不和江依琳結婚的擋箭牌。
而則是抱著找到小滿就趕溜的想法。
毫無且各自心懷鬼胎,婚姻怎麼可能長久?
“那我就放心了,”司寒溫的笑起來,“安妮,我這次回西洲會待很長時間,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,一定開口。”
“好。”宋如念點點頭。
司寒又道,“安妮,我手上有個生意,如果你有空的話,可以幫我嗎?”
“當然可以,只要我有空。”宋如念很爽快的答應了。
之前在國外的時候,司寒不知道幫了多次,現在有機會能償還,自然要答應。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請你幫忙設計一個新公司的圖標,如果你愿意的話,明天就可以上班,我按市場價的三倍給你。”司寒說道。
宋如念擺手,“給你設計,就算是不要錢也行。”
“這不是給我,是給公司,我也只是個代理總經理,所以不能讓你白干活,別便宜了公司。”司寒滿臉認真道。
“你給別人的公司干活?”宋如念驚呆了,“那你自己在國外的公司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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