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收拾一下,待會兒和依琳一起上臺。”葉蓉扔下這話,便轉離開了。
薄司白眼神翳,單手兜,也抬步去了隔壁的書房。
書房里,辜江楓正在給面蒼白的宋如念包扎傷口。
沒錯,就是包扎傷口!
當時薄司白去樓下休息室找到宋如念時,已經神志不清,整個人昏昏沉沉。
可即便如此,也沒有放棄抵抗藥。
居然跑到了洗手間去,將柜子里的一次牙刷炸斷,隨即,狠狠的扎穿了自己的手掌!
薄司白當時看見那模糊的右手時,眉心都不突突跳了起來。
這人,對自己實在是太狠了!
“怎麼樣?”薄司白斂了眸底多余的愫,沉聲問道。
辜江楓裹上最后一圈紗布,還特意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,“沒傷到重要經脈,不幸中的萬幸。”
頓了頓,又道,“不過以后想和以前一樣,畫細的圖紙是不可能了。”
聽聞這話,宋如念的眼底頓時劃過一抹失落。
不能畫圖紙,就意味著不能再當珠寶設計師了。
多年的熱就此破碎,說不難過是假的。
但宋如念卻沒有表現出來,深吸一口氣,勉強出笑容來,“只要沒死就行,多謝辜妙手回春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辜江楓開始收拾醫藥箱。
最后合上醫藥箱的蓋子,便直接起離開了。
偌大的書房里,只剩下了薄司白和宋如念兩人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氣氛不由得有幾分尷尬。
宋如念待得極為不自在,便勉強的從沙發上站起來,“多謝薄,那……我就先走了。”
才往前邁了兩步,薄司白便攥住了的手腕,眉心突突的跳,聲音也極為不悅,“你現在出去,是上趕著再被人害一遍?”
的確,宋如念雖然被解了上的藥,可渾都發。
不說別的,誰隨便來一拳,都能將打暈帶走。
著實是很危險。
“可是,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吧,”宋如念低著頭,聲音有些悶悶的,“一直麻煩薄你的話,多有些厚臉皮了。”
薄司白便冷哼一聲,“你麻煩我的還嗎?”
宋如念:“……”
雖然這男人說的都是事實,可為什麼聽起來,就那麼刺耳呢?
深吸一口氣,宋如念才道,“多謝薄沒有不耐煩我,如果有機會,我一定好好報答你!”
“現在就有機會。”薄司白直接一口接下。
宋如念懵了,“現在有什麼機會?”
“待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薄司白沉聲道,然后抬腳走出了書房。
宋如念一個人在書房里,實在是不著頭腦。
就現在這個樣子,能用什麼報答薄司白?
正胡的猜想著,薄司白便走了回來,手里還攥著什麼東西。
那東西并不是很大,但覺很名貴的樣子,薄司白死死著,一副怕弄丟的架勢。
“走吧。”薄司白朝著說道。
宋如念滿頭霧水,“去哪兒?”
“報答我。”薄司白沉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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