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江楓聳肩,表無辜,“這你就得去問了,我怎麼知道?”
“……”
薄司白闔上眼,似乎要把泄出來的緒都收回去,嗓音也恢復了平淡,“你可以滾了。”
“用完人家就踢開?”辜江楓憤憤的看向薄司白,“你也太沒良心了吧。”
薄司白沒做聲,緋薄的抿一條線,眉眼間覆蓋著淡淡的薄霜。
見狀,辜江楓就慫了,他知道這是薄司白煩躁的表現。
要是不趕閃,恐怕禍事要臨頭。
辜江楓就要往外走去。
才兩步,又轉回子來,“你不需要我給繼續看病?的傷口還是嚴重的,理不好會留疤的。”
“史斯專家會來給理,你不用心。”薄司白淡淡道。
聽聞這話,辜江楓頓時瞪大了眼睛,又跑回了薄司白跟前,有些不可置信,“你居然把史斯請來了?可以啊表哥,史斯那麼傲氣,你一定費了不功夫吧!”
薄司白神仍舊清冷淡淡,可心頭,卻又有些別樣的愫。
能讓辜江楓都為之驚嘆的專家,可見是的確很難請到。
而江依琳卻能去安排邀請,定然是下了功夫。
這樣的舉,不由得讓薄司白想起了他還很小的時候,第一次見到江依琳時,就是這麼善良,張開手臂救下了被欺負的自己。
再后來,時隔十年,江依琳又從冬天的冰窟里救了他的命。
所以即便這幾年江依琳像是變了一個人,但骨子里還是刻著善良,對嗎?
薄司白垂下眸子,湛黑的瞳多了幾分復雜。
——
病房。
宋如念昏昏沉沉的,終于睜開了眼睛。
眼,就是一片純白。
茫然的眨著纖長的羽睫,足足五六分鐘,終于僵的轉頭,打量起四周。
“媽咪,你醒啦!”安寶剛打了熱水進來,看見宋如念醒了,立馬快步往前跑。
走得太急,盆子里的水就濺得滿都是。
安寶干脆就把盆放下了,沖到宋如念跟前,這里那里,“媽咪你怎麼樣,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?”
“我……”宋如念費力的掀開,嗓子干得像是砂紙在,“我怎麼了?”
下一瞬,的腦子里就電火石,把一切事都想起來了。
被西裝男用碎瓷磚貫穿了口,而當時,是為了保護小圓圓。
對,小圓圓!
宋如念趕要張口詢問。
安寶就好像是肚子里的蛔蟲,立馬就道,“小圓圓已經被帥叔叔帶回家了,沒事,明天一早還會來看你哦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宋如念松了一口氣。
渾都很疲憊,口更是痛得鉆心,讓整個人蒼白得像是一張紙。
正打算再閉上眼休息一下時,病房門便被人打開了。
是辜江楓。
“你醒啦?”辜江楓走上前,抬手了宋如念的額頭,“燒也退了,說明傷口正在痊愈,不錯。”
宋如念很想偏頭躲開,無奈渾沉甸甸,實在沒力氣。
看了一眼辜江楓,又想起一件事來,試探著詢問,“我是在你家的醫院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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