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後突然出一隻手,抓住了傅炎安的手腕。
扭頭對上了傅玉清的臉,傅炎安當即驚了一聲,差點魂都被嚇沒了。
這一驚一乍的模樣,讓本來就對他失的公司高層更加無語了。
傅玉清看著他驚懼的模樣,抬手直接扇了他一掌,聲音低沉:“哥,你覺得我是人還是鬼呢?”
臉上尖銳的疼痛讓傅炎安徹徹底底清醒了。
他心瞬間沉到了穀底,傅玉清竟然還活著,是他判斷失誤了!
“你是不是在想,我的命真。”
傅玉清的聲音如魔音貫耳,在他耳邊縈繞。
傅炎安出一抹虛偽的笑容:“你在胡說什麽,玉清,你能活著回來,哥比誰都高興。你可是我僅剩的最後一個家人了。”
“是啊,我當你是唯一的家人,一直對你忍到了現在。你卻恨不得拔除我這個眼中釘。”
傅玉清冷笑了一聲,眉眼帶著戾氣。
“但是你這次真的惹到我了,以後我不會對你留了。你怎麽對我,我也會怎麽對你!”
傅炎安被他氣沉沉的模樣嚇了一跳,連忙躲在安叔邊,委屈道:“安叔,傅玉清威脅我。”
告狀之後,安叔遲遲沒有說話。
傅炎安扭頭一看,發現安叔正盯著他,目說不出的失。
“傅炎安,剛剛你見到玉清的時候,為什麽很驚訝,為什麽問他是人是鬼?”
後的高層也都看向傅炎安。
這麽多雙眼睛齊刷刷盯著他,傅炎安覺後背發涼,額頭上冒出了冷汗。
“我,我昨天看到新聞報道,上麵有一男的照片,他和傅玉清穿的一樣的服,所以我才以為他死了。”
這話一出,傅玉清冷笑了一聲。
“所以你以為我死了,高興地去找人,去喝酒慶祝?”
傅炎安臉一下子就變了:“你胡說什麽,我是借酒消愁。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傅玉清揪住了領子:“你以為我眼瞎啊,這領子上的口紅印都快要衝出來了。”
說到口紅印,安叔想到了剛剛Y集團負責人的話,當即臉黑了。
“傅炎安,我不是把Y集團負責人的忌都發給你了嗎?你明知道他討厭沉迷的人,還帶著一堆口紅印過來,你想幹什麽!”
傅炎安聞言,臉都白了。
安叔是給他發過這些,但是這幾天他一直在弄傅炎安的事,還沒來得及打開那個文檔。
“既然對方合作公司已經點名項目讓玉清負責了,傅炎安你待會去接一下工作,把項目資料全部給玉清。”
“不行!”傅炎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:“這個項目是我的,我才是傅家的掌權人!”
“這可由不得你了。”安叔冷笑了一聲:“這是我們所有東一致同意的。傅炎安,你既然沒有這個能力,就別耽誤傅氏的前程了。”
他一說話,後麵的東們紛紛表態。
“就是,我們是要吃飯的,不是拿份陪你玩的。”
“既然能力不行,就退位讓賢吧。”
“我支持二爺上臺,他能帶領公司走得更遠。”
傅炎安聽著這些聲音,腦子都快炸了。
長久以來被傅玉清製的自卑又浮現了出來。
“不行,老爺子臨死前說了,把公司給我。你們就算再支持傅玉清都不行,傅氏隻能由我繼承。”
“是嗎?”傅玉清冷笑了一聲,“啪啪”拍了兩下手掌。
一個麵容普通的中年人走了出來。
傅炎安看到對方,臉都白了:“任管家,你怎麽在這?”
“你看到任管家好像很驚訝啊。”傅玉清聲音幽冷,涼涼道:“也對,畢竟你以為任管家現在還被你扔在神病院,被人嚴加看管著呢,對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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