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夢彤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傅炎安遞過來的那張紙條上的容,心中了然。
“好,我知道要寫什麽。”
說完,重新拿了一張紙,寫了一行字,最後落款是程澄的簽名。
傅炎安接過來看了看,眉頭一皺:“這麽簡單?沒有半點曖昧的詞眼,會不會太過單調?傅玉清能上鉤嗎?”
照他預想的,紙條上言語曖昧一些,才能勾得男人心猿意馬,這紙條看著平平無奇,傅玉清怎麽可能上當。
韓夢彤聞言輕笑了一聲:“我了解程澄的為人,這麽寫才足夠真實。你信不信,如果我寫的曖昧,傅玉清才不會上當。”
傅炎安看說的自信,隻能勉強自己相信這一次。
他拿著兩張紙條,深吸了一口氣,口中喃喃自語:“這次必須得功。”
不然是設計程澄這一手,他就得罪顧雨辰了。
韓夢彤眼神幽冷,這次也必須功。
正想著,突然傷口的位置有些發,韓夢彤眉頭皺,手指蠢蠢。
好想撓一撓。
這個念頭一出來,傷口竟然越來越,仿佛有無數隻小蟲子在爬一樣。
韓夢彤到想要將傷口撕開,用疼痛來解。
傅炎安剛把紙條給自己的心腹手下拿走,一回頭,看見韓夢彤渾哆嗦,表扭曲,被嚇了一跳。
“你,你怎麽了?”
韓夢彤眼裏含著淚,痛苦道:“傷口,傷口。”
傅炎安一聽這話,張的表鬆懈了下來,滿不在乎道:“應該是傷口長新了吧,這很正常。”
韓夢彤也知道傷口長新會,但是這也太了吧,到讓人崩潰。
待不下去了,和傅炎安打了聲招呼,就急匆匆地離開了。
在路上的時候,就給H國的醫生打了電話,詢問傷口是不是傷口長新。
得到了肯定的回答。
韓夢彤心裏鬆了口氣,回到自己的住後,讓小秋解開繃帶,繼續給塗藥。
不敢上手抓撓,隻能讓小秋用加倍的藥膏用來止。
小秋輕輕解開繃帶,看到傷口後,心口狠狠一跳。
這傷口表麵看上去完好,但是湊得近,能聞到傷口裏麵有淡淡的腐爛味道,按還有不明流出來。
小秋手指微微發,因為心虛害怕,半晌都沒把藥膏拿起來。
韓夢彤被的不了,不耐煩地擰眉:“快點!”
小秋被吼得一哆嗦,連忙了藥膏抹上去。
藥膏裏本有修複止的分,抹上去清清涼涼。韓夢彤皺起的眉頭鬆了下來。
“舒服多了,剛剛差點死我了。”
小秋不敢接話,想著剛剛看到的傷口形,恐怕從部已經開始潰爛了,再過幾天,腐爛就會向外蔓延。
到那時,韓夢彤的臉才是真正的無可救藥,一輩子都好不了了。
看著韓夢彤舒服地瞇起眼睛的模樣,小秋眼中滿是愧疚。
估著自己過幾天就要離開了,看來待會就要悄悄收拾行李了。
在韓夢彤時不時被傷口的瘙到崩潰的時候,那兩張偽造的紙條正快馬加鞭的送去程澄劇組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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