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剛一出聲,不等韓夢彤解釋,傅炎安就直接搖頭否定了。
“不行不行,絕對不行。程澄不能死。”
誰都知道程澄是顧雨辰的心頭,要是死了,顧雨辰查到一星半點,絕對不會放過他。
剛剛他怕誤傷到程澄,怕程澄的保鏢察覺,都想忍痛放掉這麽好的機會,現在又怎麽肯冒險。
韓夢彤看他這沒出息的模樣,心裏滿是鄙夷。
不過現在還要靠著傅炎安,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麽,隻耐心勸說道:“所以我們才要做得幹脆利落,不留下半點痕跡。在顧雨辰沒來之前,將所有尾全部打掃幹淨。”
韓夢彤說著,眉眼著戾氣:“山高皇帝遠,程澄和傅玉清所在的地方連通訊都很困難,隻要我們提前做好準備,顧雨辰要查到什麽很難。”
傅炎安在房間裏轉來轉去,遲遲拿不定主意:“那程澄的四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。他們一個個訓練有素,又隻保護一個人,肯定將程澄保護地不風,我們怎麽下手。”
如果隻對傅玉清一個人手,還容易一些,在加上程澄就難了。
他想到這裏,不滿地看向韓夢彤:“我知道你和程澄有矛盾,但是現在不是報私仇的時候!”
韓夢彤被說中心思,神有些訕訕。
這個機會對傅炎安來說是千載難逢,對來說也是。
程澄好不容易離開J城,離了顧雨辰的保護範圍,還是在最容易毀滅跡的山林裏,這簡直是天賜良機!
絕對不能丟掉這個機會。
韓夢彤幾乎是絞盡了腦,才想到了勸說傅炎安的說辭:“傅大,弄死程澄對我們來說,真的利大於弊!”
“你忘了我剛剛說的那個方法了?”角涼涼地勾起:“隻要用了那個方法,程澄肯定沒臉聲張,一定會避開保鏢。傅玉清也是,隻要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,你派去的人再出手,一定萬無一失。”
“等他們兩個死了,你讓人把他倆的服剝下來,讓他們著子抱在一起。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認為,他倆私下,才遭遇不測。”
韓夢彤一想到那個場景,心裏就一陣快意:“你覺得程澄做了這種醜事,顧雨辰還會跟以前一樣毫無芥地,查明真相嗎?”
傅炎安語塞,如果是他看到自己朋友赤條條和別的男人死在一塊,他恨不得將兩人挫骨揚灰,還查什麽真相!
韓夢彤見他神緩和,又繼續道:“萬一,我說萬一我們不幸運,讓傅玉清逃了,我們隻需要弄傷程澄,再讓人快速撤離。你想想,程澄在傅玉清的劇組遭遇不測,他卻完好無損逃出來,你覺得顧雨辰會不會遷怒傅玉清。”
傅炎安眼睛一亮:“到時候他們鷸蚌相爭,我隻需要坐取漁翁之利就可以了。”
韓夢彤見他上鉤,悄悄舒了一口氣。
還是傅炎安好糊弄,如果換傅玉清,肯定不會被三言兩語給說服。
幸好是傅炎安這個蠢貨!
等傅玉清和程澄都死了,估計臉已經治好了,到時候再和傅炎安撇清關係……
或者再狠一狠心,找顧雨辰告,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。
韓夢彤眼睛轉了轉,靜靜思考著自己未來的出路。
三年隱婚,她回國後,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。 她平靜簽字,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,路歸路,從此井水不犯河水。 怎料…… 某人食髓知味,一發不可收拾。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,直到,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,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,走向他的白月光…… 她心死如灰,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,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。
那天的門虛掩著,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:“你怎麼看待你老婆?” 溫辭樹風輕云淡:“喬棲麼,一個漂亮的野蠻人。”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,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,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。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,總是喊自己喬棲(xī),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(xī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