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在取笑，蘇糖有些尷尬的垂眸，「本來就不喜歡。」

安靜了兩秒，聽到他在耳邊低嘆，「嗯，是我不好。」

蘇糖詫異的抬眸，他卻低頭在耳邊親了親，問，「因為我，你生氣了？」

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出來，一直以為，他不喜歡提到原來的蘇糖。

至每次提起的時候，他都讓不要再提。

沉默兩秒，搖頭，「沒有。」

祁夜輕輕吻著的耳朵，覺到微微慄，他便咬著的耳垂低笑，「小騙子，真的不氣？」

他的親吻和他調笑的語氣讓蘇糖又有些委屈了。

撐在洗漱臺上的手指收，抓著洗漱臺的邊緣，垂了眼睫，聲音控制不住的又了兩分，「你才是騙子。」

大騙子！

夢裡都在那個人，還敢對說那個人對他不重要了嗎？

祁夜覺到的緒，他輕嘆著閉上眼，將攬進懷裡，收圈著腰的手，「我沒有騙你，也沒有想，我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。」

蘇糖眉心收，想到他剛才在夢裡時那難的樣子，額頭都是汗。

還是沒忍住問，「是什麼樣的噩夢？」

祁夜將下放在的肩膀上，閉上眼，「我夢見15歲的時候……」

他只說了這麼一句，顯然是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。

蘇糖卻有些詫異。

15歲？

忽然想到，之前梁哲跟說的那份報告，就是說祁夜在15歲的時候了傷，所以他15歲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？

那份報告雖然是假的，可他15歲時傷肯定是真的。

而他夢到了15歲時，卻喊了糖糖，所以，他是在15歲的時候就認識原來的蘇糖了，他對並不是一見鍾！

是了，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這樣的男人，會對仇人的兒得那麼深，那麼瘋，那麼，非不可。

可為什麼，又說是噩夢呢？

祁夜不知道在想什麼，又沉默幾秒，他側頭親親的臉蛋，聲哄，「乖寶寶，不氣了好不好？」

蘇糖覺得很無奈，哪裡是生氣，明明是吃醋。

以前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會這麼矯，會因為他無意識的夢話就吃醋。

而且本來也蘇糖，邊的人都糖糖，可現在卻聽不得他糖糖。

就好像，這個稱呼會讓為別人的替代品。

蘇糖第一次認識到，這種東西，真的會讓人變得不像自己。

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去想，只要好好陪在他邊，卻又怎麼都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。

畢竟他曾經那麼過一個人。

而那個人，是他的妻子，是真正和他結婚的蘇糖，是他在夢裡也念念不忘的人。

他會喜歡上，或許是因為和那個人長得一樣。

不，不是，應該說現在的所擁有的，其實都是那個人的。

這麼想想，現在的或者以前的，對他而言其實真的沒有什麼不同。

可這樣的，的靈魂不能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