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團圓握住紀長安的手,“那皇上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不會給人清國留活口的意思!”紀長安沉聲說道,“那邊的公主是假冒的,是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力。”
“這些消息是你放出來的?”宋團圓一愣,“這樣一來,你父親不是很危險?”
紀長安低聲說道:“這件事我父親是同意的,得給你換一個份,不然你太危險!”
宋團圓皺眉:“可是你父親不是也危險了嗎?”
“我父親會部署好的!”紀長安說道,“這是我們紀家欠清原的,如今你是清原,也就是欠你的!”
宋團圓心中不是滋味,只是擔心紀墨天,如果紀墨天有個什麼事,紀長安會心中不安。
“放心吧,只是皇上派出去的人出了點差錯,其余都在控制范圍!”紀長安說道,“過些日子,有位姓白的老人家會來天城,我到時候安排你與見一面!”
宋團圓不解。
“改頭換面!”紀長安說道。
宋團圓只得點頭。
傍晚,宋福信與秋繆繆回去了秋家。
秋玉承早就在門口等著了,看到宋福信與秋繆繆前來,趕上前迎接。
“姐姐,姐夫,快進來,爹爹與娘親早就等著了!”秋玉承笑道。
宋福信向秋玉承:“許久不見你了,在兵部可好?”
宋福信從兵部離開之后,秋玉承就去了兵部,在陳老將軍的麾下,聽說這小子很陳老將軍的喜歡。
“好的,有姐夫之前的好友,還有陳老將軍在,沒人敢欺負我!”秋玉承說道。
秋玉承看了秋繆繆一眼說道:“姐姐,您先過去,我有點公事與姐夫說!”
秋繆繆點點頭,離開。
宋福信著秋玉承:“什麼事?”
“大哥,您與二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秋玉承問道,“那一日二哥借酒消愁,說你不理他。到底怎麼了?”
宋福信淡淡地說道:“沒事,只是大家都忙了,見得了而已!”
秋玉承點點頭:“也是,如今姐夫是督察使,皇上面前的紅人,的確很難見了!”
宋福信看他:“你這一會兒大哥一會兒姐夫的,得我都混了!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秋玉承說道:“大哥,我是想說,我們到底是結拜的三兄弟,當年咱們只是個小小舉人,一起斗來的,你還記得發榜那一天,咱們約好,不論誰考了第一,誰考得不好,大家都不要嫉妒,要相互扶持,一起做為民的好,你忘記了?”
宋福信說道:“我沒忘記,更沒有忘記我們的兄弟義,只是有些人沒有將我當做兄弟,當做前進的墊腳石!”
秋玉承一愣:“大哥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其實有許多事,雖然我沒有證據,但是總覺著不對勁,我覺著還是與老二保持一下距離吧,反正現在大家都在朝為,不在一個部門,有的時候避忌一下也好!”宋福信說道。
秋玉承立刻就明白了,他低聲說道:“大哥這樣說,就是有大哥的道理的,好吧,大哥與二哥的事我就不管了,反正我與大哥現在還是姐夫與小舅子的關系,咱們的關系總不會改變的!”
宋福信笑著點點頭,輕輕地拍了拍秋玉承的肩膀,“走吧,別讓岳父久等了!“
秋玉承點頭,與宋福信一起進房間。
客廳里,秋繆繆正坐在那里,與秋卓氏說著話。
秋金鴻坐在主位之上,著秋玉承與宋福信進來。
“好婿,最近你很忙,倒是許久不來了!”秋金鴻笑著說道,聲若洪鐘。
宋福信上前行禮:“岳父看起來神不錯,越發老當益壯了!”
秋金鴻笑道:“老夫可沒覺著老了,正當年呢!”
宋福信趕說道:“是小婿不會說話。”
秋金鴻笑笑,“哪里,如今你也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了,昨日里去書房,皇上還夸贊你呢!”
秋繆繆趕問道:“爹爹,皇上說夫婿什麼?”
“說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還是督察使了!”秋金鴻笑道,“這次的案子也辦得不錯!”
宋福信淡淡地笑笑。
秋繆繆當了真,點點頭說道:“夫君為了這案子當真是廢寢忘食的!”
“好,很好,咱們秋家是越來越興旺了!”秋金鴻滿意地點點頭。
“爹爹,這次您擔任封疆大史,要去多久?”秋繆繆問道。
秋金鴻捋了捋胡子,“暫時沒有個期限,則幾個月,多那就可能是幾載吧!”
秋繆繆有些擔心地了秋卓氏:“那爹爹去這麼長時間,娘親怎麼辦?爹爹可帶著娘親一起去?”
不等秋卓氏開口,秋金鴻說道:“這是國家大事,怎麼能帶著人去?”
秋卓氏心中失,但是還是笑著說道:“是啊,這是國家大事呢,你爹爹也剛剛去,怎麼能拖家帶口呢!”
秋繆繆只得點頭,上前站在秋卓氏的側,握住秋卓氏的手說道:“娘親,那我以后常來陪您!”
秋卓氏點點頭。
這會兒秋卓氏說要去看看廚房準備的飯食,秋繆繆也要去。
宋福信就趁機提出參觀秋金鴻的書房。
秋金鴻也有話單獨對宋福信說,也就帶著宋福信去了書房。
書房中,宋福信四瞧了幾眼,裝作看桌上的那副駿馬圖,笑著問道:“爹爹畫的這駿馬圖實在是好看!”
秋金鴻笑笑:“你覺著好看便送你吧,掛在你書房之中。”
宋福信立刻道謝。
秋金鴻讓人去找個盒子,為宋福信將駿馬圖抱起來。
就在秋金鴻出去吩咐管事的時候,宋福信迅速地拉開桌面下面的屜,看到了那圣旨。
待秋金鴻回,宋福信悄悄地將屜關上,微笑著著秋金鴻。
“一會兒拿個盒子來給你裝上!”秋金鴻說道。
宋福信點頭,抬眸著秋金鴻問道:“岳父大人,這好端端的,為何要去咕嚕山當什麼封疆大史?這咕嚕山我都沒有聽說過,只是知道很遠,那里是哪里的邊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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