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愣住了,怎麼就來看看,還能害死這麼多人?
太后弱弱的說:「冥兒,哀家只是想來看看你和未來的孫媳婦,怎麼害死你們呢?」
寒瀟冥道:「皇,別院的管家應該告訴您了,您的孫兒正在解毒,不能被打擾,可您在幹什麼?孫兒要是死了,您覺得父皇能饒過他們嗎?」
「這......冥兒,你怎會中毒?是誰給你下的毒?」
太后一臉后怕,跑進治療室看到寒瀟冥整個背上著不金針,都嚇了。
「孫兒中毒已經快一年了,上次與蠻夷開戰遭人暗算,中寒毒,若還不能解毒,孫兒只能活一年半載。」
「皇,您若沒什麼事就趕回去吧!您再這麼鬧下去,孫兒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!」
太后慌了手腳,忙不迭的道:「你、你快跟哀家進宮,讓宮裡的太醫給你解毒,你在此哀家不放心。」
寒瀟冥沒好氣的道:「皇,宮裡的那些太醫,醫連孫兒府上的府醫和閆軍醫都不如,連孫兒的府醫、閆軍醫都束手無策的毒,您覺得宮裡的那些個庸醫能解嗎?」
太后傻眼了,可再看看惜瑤不過才歲的樣子,不對惜瑤的醫產生了懷疑。
惜瑤將太后的表看在眼裡,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:「九殿下,您這毒還是另請高明吧!我可不想為了給您解毒,搭上我們主的命。」
惜瑤說完,手往寒瀟冥背上一拂袖,金針全數收到手心裡。
背上的金針被取走,寒瀟冥從床上坐起來,沉著臉配合惜瑤說道:「皇,這回您滿意了吧?整個武聖王朝,就只有小師妹能解孫兒的寒毒,這下好了,您重新給孫兒找個神醫吧!」
太后驚詫的道:「小師妹?你說是你的小師妹?就是那姓的丫頭,你的未婚妻?」
惜瑤扯了扯角,這就被寒瀟冥給暴了!
寒瀟冥你個蠢蛋!
寒瀟冥也意識到小師妹順口了,把惜瑤給暴了,只好將錯就錯的說道:「沒錯,就是。」
太后怒目而視,「好啊!姓的,冥兒本就沒打你,你這全都好好的,你居然敢騙哀家,你可知罪?」
「來人,把姓的給哀家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。」
惜瑤翻了個白眼,真是個蠻橫的老太太,死要面子。
哼!您既然那麼面子,今天您就非道歉不可!
「不用您打,臣自我了斷行了吧?」
惜瑤說完,著手裡的金針假裝要刺向自己的脖子。
寒瀟冥跳起來一把抓住的小手,黑著臉說道:「皇,您鬧夠了沒有?可是老頭最寵的關門弟子,有老頭和孫兒的三個師兄護著,別說您打了,就算您不打,孫兒都拿一點辦法都沒有,說不給孫兒解毒就能說到做到,您這是要讓孫兒等死?」
太后滿臉不悅,「哀家為太后,連置個丫頭的權利都沒有嗎?」
寒瀟冥怒道:「有,您高高在上,您說要置誰就置誰,您不妨打一下試試,看看這後果您能不能承?」
「笑話,哀家就算打了又如何?還敢不給你解毒?」
「我看誰敢老夫的小徒弟?」老頭黑著臉出現在治療室門口。
老頭怒氣沖沖的看著寒瀟冥說道:「冥兒,你這寒毒還是讓你的皇另請高明,從今日起,你不再是老夫的徒弟。」
「瑤兒丫頭,咱們走,為師帶你居山林,誰也找不到你。」
太后怒道:「老頭你敢?」
老頭霸氣十足的道:「你看老夫敢不敢?放眼天下,能攔得住我牧之的人屈指可數,皇家軍隊,老夫還未看在眼裡。」
太后氣得七竅生煙,「冥兒,你攔不住他嗎?」
寒瀟冥道:「孫兒的武功大部分是他教的,孫兒拜師六年,實際上才跟他學了半年,您覺得孫兒能攔住嗎?」
「這......」
寒瀟冥冷冷的道:「皇,這就是您想要的結果?」
太后看向陳大夫和閆軍醫問道:「你們當真解不了冥兒上的寒毒?」
陳大夫和閆軍醫同時跪下,閆軍醫說道:「太後娘娘,卑職無能,在小姐出現之前,卑職與陳大夫已經用盡了辦法,仍束手無策。」
老頭說道:「瑤兒丫頭,還愣著作甚?走啊!」
「是,徒兒遵命。」惜瑤回答。
太后慌了,若真的只有丫頭能解毒,走了,自己的孫子可怎麼辦?
寒瀟冥在下猛葯,「皇,您不喜歡孫兒,您直說就好,孫兒離開就是,孫兒到底做錯了什麼?您非要置孫兒於死地?」
太后大驚失,急忙解釋道:「冥兒,哀家怎會置你於死地?這丫頭年紀輕輕的,的醫能比閆軍醫還高明?」
寒瀟冥道:「醫不高明能解孫兒上的寒毒嗎?醫不高明,那您去幫孫兒找個醫更高明的神醫,皇,孫兒還有半年可活,您抓時間去找吧!」
「半年?這......」
太后趕追出治療室,大聲說道:「等等,丫頭,你不能走。」
太后快步跑到惜瑤的面前,一臉尷尬的說道:「丫頭,不知者不罪,哀家衝了,你繼續給冥兒解毒吧!」
惜瑤說道:「太後娘娘,臣可不想死,您還是另請高明吧!」
太后急忙說道:「不不不,你不會死,哀家這就出去,親自幫你守在門口,不讓任何人打擾,你就放心給冥兒解毒吧!冥兒可是你的未婚夫啊!」
惜瑤撇撇說道:「什麼未婚夫?您不是要殿下和臣解除婚約嗎?這未婚夫說不定明天就不是了。」
「別瞎說,哀家不是說了嗎?哀家沒辦法幫你解除婚約。」
惜瑤淡淡的說道:「您剛才還要打臣二十大板呢!臣憑什麼救您孫子?」
「你可是冥兒的未婚妻啊!」
「這未婚妻的份誰要給誰,臣不稀罕,要不是皇上要下旨賜婚,臣如今早就居山林了。」
太后無奈的低下頭,「丫頭,是哀家糊塗了,你別跟哀家計較,哀家以後不手你和冥兒的事了,你就給冥兒繼續解毒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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