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安月瞇瞇雙眸,眼底的怒意一點點散發了出來:“你說對了,我看你襯上的紐扣是鑲鉆的,既然你要扣我的工資,那麼我扯你幾顆扣子也算扯平了。”
齊聿懷噗嗤一笑,他的小月亮原來打算要幾顆鑲鉆的紐扣,他對這種行為已經無可奈何了!
“別,我不扣你工資了,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。”
江安月揪住他的襯不松手:“別拿錢跟我開玩笑,你也知道我賺錢不容易,我要還房貸,還車貸,還要救助孤兒院的孩子,你扣我的錢,我還怎麼活下去。”
齊聿懷靜靜的聽江安月說話,他湊到眼前,挑了挑的劉海:“讓我瞧瞧,我家小月亮是不是在胡言語。”
“滾,”江安月躺在了齊聿懷的上,嘆了一口氣:“累死我了,齊聿懷,你說我們倆就是天生的冤家,天天不斗你是不是難。”
“還有,我扯下的這兩顆紐扣,還給你。”
齊聿懷看著躺在掌心上的兩枚紐扣,他暗暗一抿:“扯壞了我的服,你說還給我就還給我,你把我當什麼了?”
還能當什麼,總不能當一個屁。
江安月輕抬起眼皮,彎一笑:“把你當我的老板,把你當我的男朋友,你還想讓我把你當什麼?”
江安月說的話很有道理,齊聿懷想反駁都反駁不了,他把兩枚鑲鉆的紐扣放到江安月手中:“小月亮,送給你了,你可要好好的珍藏一輩子。”
江安月打算扔掉這兩顆燙手的山芋,萬一齊聿懷跟提要求,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。
把兩顆紐扣還給他:“別啊,老板,千萬不要送給我,你快收回去。”
齊聿懷疑不解,他想把它送給江安月當定信,不收下是什麼意思?
嫌棄紐扣了嗎?還是嫌棄鑲鉆小了?
他說:“為什麼?”
江安月眼睛亮閃閃的:“我怕你給我兩顆鑲鉆的紐扣,下一秒我就把它賣了,我不是收藏東西的料。”
齊聿懷笑了,他刮了刮江安月的鼻子,寵溺的看向:“小財迷,你有多財迷我還能不知道嗎?”
江安月接過齊聿懷手中的襯紐扣,手中一直玩著。
眼中不知瞄到了何,出手了一下齊聿懷的小腹,有點邦邦的樣子。
江安月沒察覺到齊聿懷眼神的變化,的小手隔著襯數了數有幾塊腹,輕輕的一按,吹了一個流氓口哨:“喲,老板,材不錯嘛!八塊腹吖,我瞅瞅。”
齊聿懷:“……”
明正大的占他便宜?
他是那種被人占便宜的人嗎?
齊聿懷按住江安月不安分的手,彎腰低下頭準備把便宜占回來。
此刻,秦和陸簡言從臥室中走了出來,江安月和齊聿懷互相對視了一眼,趕坐直了,秦掃了一眼,喲,玩得還嗨!
齊聿懷襯上的紐扣一定是月月扯掉的,月月看起來還猛!
秦微微一笑:“都別裝了,你們都這樣了,我還能看不出來嗎?月月,膽子!”
江安月結結道:“,你看出什麼了。”
齊聿懷:這個小月亮,的腦子又變遲鈍了,當然看出我們之間有.,呸,是。
秦往前走了兩步,不急不慢的開口說話:“看你們這架勢猛,服都凌了。”
江安月趕低下頭整理自己的子,發現自己的子整整齊齊,一點都不,抬眸瞪了一眼秦。
這個好閨都學會調侃了。
江安月一口否認道:“,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,只是在一起聊天,你可千萬別說。”
躺在男朋友上聊天,這是什麼聊天方式?
想想都覺得在撒謊。
秦調侃,那麼江安月也要調侃一下秦,互相調侃,才有樂趣:“,陸教授是不是吻你了?”
秦:“……”
好一個臭閨,剛想說“不是”這句話,沒料到陸簡言主開了口:“江小姐,這種話題可以問我,問的話可能沒有我清楚。”
江安月:“……”
吃了好大一個瓜,這個甜甜的瓜覺得太甜了!
眨了眨的眼睛,似乎著快說快說的意思。
江安月決定轉移話題,萬一說著說著說到什麼不該說的話,那肯定會被逮住一頓講道理。
“,今晚我們怎麼吃飯,出去吃還是在家吃?”
齊聿懷低嗓音一笑:“小月亮,你真是一枚小吃貨。”
如果他所料沒錯的話,下一秒小月亮肯定會反駁他的話。
“我就是一枚小吃貨,你不喜歡的話,可以不要啊。”
齊聿懷攬過的肩膀,薄輕輕勾起:“不喜歡的話,我怎可讓你對我如此肆意妄為?小月亮,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江安月翻了一個白眼,漂亮的眸子看著傻乎乎的齊聿懷:“明白,我又不傻。”
齊聿懷眸慵懶:“我看你傻的。”
“說我傻?你是傻子的男朋友,你也傻里傻氣的。”
齊聿懷翹起,江安月這個人把他拿的準準的,他忽然道:“秦,你家里有針線嗎?小月亮不知輕重,把我的襯紐扣給扯了下來。”
“有,我給你去拿。”
秦從臥室中把針線拿了過來,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,想看江安月給齊聿懷扣子的畫面。
轉頭問道:“簡言,我家樓下新開了一家旋轉小火鍋,一會兒等他們完服我們下去一起吃。”
陸簡言點頭:“嗯,都聽的,想吃什麼,我們就去吃什麼。”
江安月心想,果然自作孽不可活,扯了他的紐扣,還要給他上,這天殺的真是要了的命了,不會服!
江安月嘆了兩口氣,認命的拿著針線給齊聿懷扣子,從小到大幾乎很做針線活,大上給齊聿懷的襯上隨便了兩針。
齊聿懷驚呼了一聲,聲音有些發:“小月亮,你輕點,你手里的針都穿到我的里去了,你想謀殺男朋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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