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刀明晃晃地立在桌子上,把眾人皆是嚇了一跳。
宋慶冷汗淋淋,他覺得自己離死神隻有一步之遙,他要是反應再慢一點,說不定那把菜刀就會將他的腦袋劈兩半,白的紅的流了一地。
想到那個場景,宋慶差點嚇尿,他旁邊的姚六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,嚇得抱著桌嚎,仿佛那把菜刀釘到他上了似的。
李蠻兒瞧見這一出,不由得樂了。
“怎麽,把人家裏砸這樣,說走就走?生意也被你們攪黃了,攤子也砸得糟糟的,不給個說法?”
宋慶手往懷裏一掏,拎出一隻錢袋來,往地上一甩,“大姑娘,夠了吧?”
李蠻兒給綠遞了一個眼,綠上前拾起錢袋一瞧,裏麵足足有小三十兩。
“姑娘。”綠把錢袋子給看了一眼。
李蠻兒示意把錢袋給宋三娘,對宋慶道:“你與宋三娘五百年前是一家呢,得饒人且饒人吧!事要是鬧大了,我不得要長公主分說此事,到時候,怕宋管事得不償失啊。”
宋慶冷笑一聲,“好一個的饒人,大姑娘,宋某記下了。”
這是威脅嗎?
李蠻兒不以為然,隻說了十二個字,“欠債還錢,殺人償命,天經地義。”
那宋慶不知道想起什麽,心虛的不敢看,連忙爬起來,帶著人快速地離開了。那個姚六,哭爹喊娘地讓宋慶不要拋棄他,高個大個子,沒想到被一把菜刀嚇破了膽。
“各位,散了吧,散了吧!”
宋三娘心裏慌慌的,隻得先勸看熱鬧的鄰裏先離開,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宋三娘才撲通一聲跪到了李蠻兒的麵前。
“多謝大姑娘搭救之恩。”
“快起來。”李蠻兒真的是討厭古代人不就跪這一點,“實話告訴你,我就是看不慣長公主府那些人的做派,這事兒要是與他們無關,我或許還不管呢。”
宋三娘苦笑,“不管姑娘為何出手,於我總是有恩的。況且那混混們剛開始來的時候,您也不知道他們是哪家府上的,依舊選擇留下來,三娘念您的恩。”
“快把人扶起來。”李蠻兒讓紫煙上去扶人,“有什麽話起來再說。”
宋三娘卻說什麽都不肯起來,“姑娘,三娘鬥膽求姑娘搭救,求姑娘替三娘主持公道。”
“你這是要瓷?”
瓷?
宋三姐本能地搖了搖頭,“不是的,隻是三娘實在無申冤。除了姑娘,三娘不知道求誰。”
“我隻是閨閣子,人命司,應該去找大理寺。”李蠻兒道:“你來京城也有些時日了,是不知道大理寺怎麽走嗎?”
宋三娘呆住了,似乎沒有想到李蠻兒居然不是個爛好人。
“三娘人微言輕,就怕……相護。大姑娘,若是您能幫三娘申冤,三娘願當牛做馬報答您。”
“你這是恩將仇報,我好心幫你,難不從此就被你賴上了?”
紫煙和綠都是一頭霧水,姑娘原本對這位三娘有同心的,怎麽突然說話刻薄起來了。
李蠻兒輕飄飄地看了一眼,“你有什麽資本讓我替你申冤?”
“我……”宋三娘有些慌了,“我願賣給小姐為奴。”
“我又不缺廚娘。”李蠻兒起,高高在上地看了宋三娘一眼,“你願意跪就跪吧,同我也沒有什麽關係。不過我奉勸你一句,還是早日離京為妙,這天下有冤說不得的人,何止你一個。”
李蠻兒走了,綠和紫煙也隻能跟自家主子,隻留枕著三年一個人跪在攤位前,久久不願意起。
“姑娘,您為什麽不願意幫三娘啊?”綠道:“奴婢覺得好可憐啊,家裏人死得不明不白的。”
紫煙瞪了一眼,搖頭示意不要說話。
“死得不明不白的人又何止一個?要告狀打司,盡管去大理寺好了,你家姑娘我難不是狀師嗎?”
可姑娘明明是個熱心腸的人啊,怎麽態度突然轉變得這麽明顯?
兩個丫頭一頭霧水地跟著李蠻兒回了府,剛從角門進府,就有人殷勤地給李蠻兒報信,說是郭家老太太又來了,這次鬧得更兇。
“那老媼又來了,說是您不把郭家爺放了,便去大理寺告您,話說得那一個難聽。”
李蠻兒半點也不生氣,反而調侃道:“你老媼,當心向祖母要了你,賣到黑煤窯裏去。”
賈婆子嘻嘻一笑,知道李蠻兒不過是調侃,“在老太太麵前,可沒這等臉麵。”誰都知道,郭家老太太在老夫人麵前並不得臉,說是一府所出,可二人嫡庶有別,當姑娘時也是明爭暗鬥過的,心中怎麽可能沒有齟齬。
“我心裏有數,你去當差吧。”李蠻兒使了一個眼,綠就上去賞了一把大錢,還道:“今兒跟著姑娘上街,也沒買什麽有趣的玩意,這錢賞你,謝你對大姑娘忠心。”
賈婆子連忙道謝,“謝大姑娘賞,也謝謝綠姑娘。”
綠連忙追李蠻兒去了。
李蠻兒沒回清平軒,直接去了鬆鶴堂。
果真,進了院子便聽到那郭家老太太哭嚎不休的聲音,一會兒說自己命苦,一會兒又說李蠻兒蠻橫無理,自己要去大理寺告等等。
崔氏聽得腦仁疼,卻也沒反駁幾句,任由胡鬧。
李蠻兒站在廊下聽了幾句便明白了,崔氏眼見掌控不住,起了借別人的手打自己的心思。這郭老太太無疑是最好的人選,兩家有些淵源,郭永璋又確確實實在自己的手上,他們之間的矛盾如果不解決好,真的有可能引發一場街頭巷尾的談資。
要是再嚴重些,打起司來,那李蠻兒以後的名聲還要不要了?
原本那郭永璋可是想行不軌之事來著,若有人稍加渲染,隻怕傳出去的話會更難聽。
李蠻兒抬腳便進了花廳。
“大姑娘來了。”小丫頭替李蠻兒打了簾子,蹲請進去。
李蠻兒一進屋就道:“哎呀,大老遠的就聽到有人幹嚎,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裏出什麽事了,來報喪了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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