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匯總的問題解決了,另一樁事卻又擺在了眼前。
無論是穿越前后,安清悠皆是在院子里呆苦了的人,縱使在王侍郎府上的壽宴中開了個頭,卻亦不過是泛泛地知道了點信息,對京城中各家各府的況卻是兩眼一抹黑。
此時還真不知道這些聚會到底意味著什麼,究竟要去哪家卻了難題。
好在這些況安清悠雖然不甚了解,此刻的安家長房里卻住著一位明白人,安清悠略一思忖之下,直接把統計表一卷,招呼青兒香道:
“走!咱們找彭嬤嬤去!”
不多時,幾人便已到了彭嬤嬤的住,眾人見了禮那彭嬤嬤卻是先仔細打量了幾眼香,這才對安清悠點了點頭道:
“這可是院子里新進來的丫鬟?大小姐眼倒是當真不錯的!”
安清悠微微一笑,卻沒在這個話題上再做什麼深,徑自攤開了手上的那張大紙道:
“前日去了一趟王侍郎府上的壽宴,倒是認識了一些京城里各府的眷,這幾天倒是有不人家下了帖子,說要邀清悠去聚上一聚。只是這邀請的人多了倒是分乏。卻想請嬤嬤給參詳參詳,究竟是去哪家才好?”
饒是彭嬤嬤見多識廣,看到這張日程統計表的時候也不眼睛微微一咪,帶著些微詫異的口氣說道:
“這……這做法倒是頗有些意思,眾府之邀倒也一目了然,這是大小姐的手筆?”
安清悠微笑著點了點頭,彭嬤嬤便也不再言語,仔細看了一遍那些相邀聚會的各府況,就在那里細細分說起自己所知的況來:
“這孫翰林在翰林院里待了二十幾年,卻一直未曾外放出京做什麼實缺的地方,也就是個尋常散。倒是他家有個兒子,聽說八文章卻是做得極好的,今年亦是要參加科舉大比。孫家夫人這張帖子只怕是更想請那些與大比相關的員眷,給小姐的帖子怕不過是應個景兒多尋些人來。”
“那工部都水清吏司崔郎中家的本是個番邦子,雖然是向來不通文墨不拘禮法,但娘家卻是過咱們大梁朝冊封的,家境亦是殷實得。平日里辦些聚會,倒是最吃酒聽戲擺些熱鬧。若是去府上聚會,那便是一個玩字,用亦是一等一的,倒是不用擔心和各府宦家有什麼瓜葛糾纏。”
“這位劉學士家小姐的請柬卻又有不同,當朝四輔,李王劉張。這劉大小姐既是出大家,自己亦是有名的才,最搞這些眷之間的詩詞文會,幾乎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兩次。小姐若是想在京城的眷圈子里揚些文采之名,倒是不妨去家的聚會上轉悠轉悠……”
彭嬤嬤這里手中所指,口上說話,只將京城中各府各家發帖過來的眷信手拈來般的點評了一番。
對于這種百事通一般的表現安清悠早已習慣,更是一直不問由來只用心牢記結果,倒是在旁邊看著的香越聽越覺得眼花繚,心道這大小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?
十六七歲的子便有如此深邃的氣質不說,便連邊一個管教嬤嬤也能對京城宦各府如此的如數家珍?
眼中安清悠的神不由得又多了幾分。
彭嬤嬤一口氣說完了這許多家的況,倒是先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,再對著安清悠微微一笑道:
“我所知的況已是盡數說給了大小姐聽知,只是這究竟去哪家不去哪家的事,卻是不好幫大小姐做主定論了。更何況這各府宅院之事向來最是難講,便是我所知的這些事也難說一定就是對的。大小姐既是第一次獨自出府赴宴,倒不如多找幾個人商量一下再下決定,方是最為穩妥的法子。”
這卻是老持重之語了,安清悠本來亦有此意,聽得彭嬤嬤如此說,當下輕輕點了點頭,心里卻想起了一個人來——三嬸娘趙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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