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宋清藍這麼說,旁邊那些剩下的還沒進梅花林的人,便開始紛紛效仿上景宏的做法,拿了樹葉,也學著吹了起來。
只是,他們有些人要麼本吹不出聲音,要麼吹出來聲音的也本達不到上景宏的效果,梅花林還是沒有讓路。
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明明都學著上公子的樣子吹樹葉了,這路還是不開啊。”
“這下完了,那咱們怎麼過去啊。”
“要不就算了,放棄了算了。”
……
武芊芊也皺著眉頭看向宋清藍,道:“清藍姐,你的猜測好像不對啊。”
“是音律。”突然這時,孫櫻寧開了口,“我注意到,剛剛上公子用樹葉吹的曲子,是和那個簫聲對得上的,或許,這就是破陣的法子。”
武芊芊頓時激了起來,“對哦!櫻寧,你通音律,那你……”
孫櫻寧面難,道:“可是,我不會吹樹葉……”
“啊?那可怎麼辦啊?”武芊芊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。
正在這時,一道冰冷中帶著磁的聲音響起:“西南方的亭子里有琴。”
宋清藍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邊的白夜寒,道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畢竟,眼前是麻麻的梅花林,他們本就看不出來,這梅花林里還有一座亭子,更別說看到亭子里面還有琴了。
白夜寒一本正經地回道:“看到的。”
他一來到此,便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,飛而上,把整片梅花林都看了一個遍。
于是,宋清南也飛而起,等他再次落到地面上的時候,便說道:“亭子里果然有琴。”
武芊芊頓時歡呼了起來:“這麼說,這破陣的法子就在亭子里啊。櫻寧,那就看你了!”
“可是,這亭子在梅花林里面,怎麼進去啊?”楚司墨疑地說道。
他說的這個問題,的確是非常棘手又現實的問題。
宋清南連忙說道:“那亭子離這里不遠,以我的輕功,可以帶著櫻寧一起飛過去。”
眼看著宋清南就要了。
白夜寒又冷不丁地加了一句:“亭上有機關。”
說完,他又深深地看了宋清南一眼,意思是,孫櫻寧會有危險。
宋清南頓時猶豫了,他可不敢拿孫櫻寧的安危做賭注。
孫櫻寧也看出來了他的擔憂,不過,可是一個以大局為重的子。
看著為難的宋清南笑了笑道,“沒事兒,不是有你在嗎?你會保護好我的,不是嗎?”
宋清南的心頓時猛地一陣,他第一次覺到,原來被人需要是一件這麼令他開心的事。
他努力克制著心的激,一臉認真地看著孫櫻寧,聲問道:“櫻寧,你想好了嗎?你真的要這麼做嗎?”
“嗯,我想好了。”孫櫻寧重重地點了點頭。
“好。”
于是,宋清南便攔腰抱起來了孫櫻寧,施展輕功,腳尖輕踩梅花樹枝頭,不過一會兒的功夫,兩人便來到了亭子里。
梅花林外邊兒的人,一個個都屏氣凝神,大氣都不敢出,只專心地等待著里面傳來的靜。
孫櫻寧緩緩地走到了琴前坐下。
宋清南在的后,握了手中的劍,微微擰著眉頭,小聲問道:“你準備好了嗎?”
孫櫻寧深呼吸了一口氣,讓自己凌的心漸漸平復下來。
最后,給了宋清南這個堅定的眼神,說道:“我要開始了。”
說完,便出了白皙的纖纖玉手。
當孫櫻寧的手指到琴弦發出聲音的時候,亭子里的機關便被了。
與此同時,從亭子的上方和四周圍的柱子里忽然彈出來了許多飛鏢,直接向了正在琴的孫櫻寧。
孫櫻寧眸一,繼續和著簫聲琴,一臉的淡定從容,因為相信,后的男人絕對不會讓傷分毫。
果然,在看到那些飛鏢的時候,宋清南微微地勾起了角笑了起來,出了一抹冷蔑的笑容,手持利劍揮舞,就在孫櫻寧的邊形了一個無形的保護罩,將那些飛鏢全部都打落在地。
而梅花林外邊兒,在孫櫻寧的琴聲響起了之后,宋清北他們面前的梅花樹便自地向兩邊散開,讓步了一條道來。
武芊芊頓時笑了起來,“路開了,路開了!還真的是這樣啊!”
宋清藍笑了笑,說道:“我們進去吧。”
于是,白夜寒便抱起了宋星月,宋清北便抱起了宋星辰,一行人便走進了梅花林中。
大學過了一盞茶的功夫,宋清藍他們便回到了梅山莊里頭。
之前已經過關的人也坐在梅山莊的正堂里面等著了,只是,除了上景宏之外,其余的人上或多或的都有傷痕,顯得略顯狼狽。
他們看到宋清北他們一行人也完好無損地走了進來,不由得驚訝道:“怎麼你們也和上公子一樣,一點傷都沒有啊?這是怎麼回事呀?”
武芊芊一臉得意的揚起了頭來,笑著道:“那是因為我們找到了穿越梅花林的訣竅,不像你們啊,只知道用蠻力。”
說著,他們便坐了下來,這時,一旁的家丁便連忙奉上了熱茶。
上景宏一聽,不由得眸一凌,微微轉過頭來,多看了宋清北一眼。
原本,他已經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,畢竟,這一群來梅山莊參加招婿大會的人里頭,本就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。
上景宏也一直沒有把宋清北放在眼里。
可是如今,他卻有了幾分忌憚。
上景宏突然站了起來,走到了宋清北的面前,道:“宋公子真是厲害,竟然也能想到破解梅花陣的法子。”
宋清北謙虛一笑,回道:“上公子過獎了,我這也是瞎貓上死耗子了,再者說了,其實我不通音律,是多虧了孫小姐幫忙。”
此話一出,周圍的人又傳來了羨慕的聲音,“宋公子邊真是人才濟濟,羨煞旁人啊。”
上景宏卻是冷冷一笑,“宋公子的運氣固然是好的,可是,我并不覺得你會憑著好運氣就能贏的嫣然。”有的人死了,但沒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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