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龍庭越是和我這麼說話,我越覺的不對勁,這些天來,從我從曦皇的位置下來了之後,我們的生活,安靜普通的像是正常人家一樣,仿佛這個世界所有的事,都與我們已經無關了一樣。
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?如果他們殺我真的只是因為我是曦皇,那不會在神任後,而不神一一毫,這很明顯的擺著,他們是沖著我來的。
我知道柳龍庭可能不想告訴我的原因是怕我擔心,但是他這些事不告訴我,讓我更加擔心,可是柳龍庭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,他要是不想說,我再怎麼用也沒用,於是這件事,也這麼不了了之。
這幾天我確實也按照幽君說的,沒敢出門半步,連兒喊我陪他們一起去別的仙家裡玩,我也沒去,也不準們去,畢竟對過了好日子的人來說,生命可貴,我還不想在我日子最好的時候,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,所以哪怕算是幽君這是騙我的話,我也把他話當真的聽一次,起碼這樣對我也沒什麼壞。
只不過這幾天的時間裡,柳龍庭外出的次數倒是很平凡,經常也不在家,說是跟虛出去理一些事,是什麼事也沒和我說。
兒和龍騰倒是不怎麼在意,天天玩他們的,反正也還小,大人的事管不著,但是柳龍庭可是我兒的爸爸,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,我這保不準以後都要跟幽君過了。
現在我邊知道所有事的,除了柳龍庭,只有虛和幽君,虛他和柳龍庭是一起的,並且一般柳龍庭出門的話,他也跟著柳龍庭一起出門,家裡是我看著,只要柳龍庭不說,虛肯定也不會跟我說出事的來龍去脈,這可能會告訴我整件事的,可能是幽君。
雖然我幾次都很想去找幽君問個明白,但始終沒去,一來是怕他像是次那樣不要臉,二來是怕他欺瞞我,害我誤了柳龍庭的事。
但是今天早柳龍庭出門都沒給我打一聲招呼,走了,這讓我心裡更加的擔心了起來,於是想從幽君口套出點話來,於是趁著兒和龍騰陪著月兒在幽君的房裡玩耍的時候,我自己看著食譜做了盤點心,又沏了一壺好茶,向著幽君房裡端了進去,權當是問問幽君,謝他幫我照顧了三年的月兒,也讓月兒看到我對幽君是真心的,讓放心,順便,我也想知道,幽君所知道的事,與我和柳龍庭有沒有半點的關系。畢竟幽君最大的弱點也是月兒,我不相信他敢當著月兒的面,對我做出些不恥的事來,再或者說,要是他真的敢對我不敬,我正好借著這個明正大的機會,殺了他也可以。
我端著點心和茶在幽君門口敲了敲門,看見幽君這會正坐在桌邊的椅子看著月兒和兒他們在玩,於是向著幽君走了過去,跟他說剛才我做了些點心,想給他嘗嘗,他來柳家這麼久,我也沒給他做點什麼,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慚愧,畢竟他幫我把月兒帶大,我還沒什麼東西謝他。
幽君側眼看向我,聽著我說這話知道是假的,隨口跟我說了一句柳家願意收留他,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惠了,不用這麼客氣了,說著抬眼示意了一下他對面的位置,跟我說了一句,我坐吧。
月兒一見我主的進來看幽君,便是高興壞了,趕的向著我跑過來,拉著我的擺,和我一起向著幽君走過去,然後一把滾進幽君的懷裡。
我給幽君倒了杯茶,遞給他,然後又給他拿了塊糕點,說他嘗嘗看,看看好不好吃?
我做著這些的時候,真的發現我簡直是個十足的戲,在幽君面前演起戲來,簡直是信手拈來,一點都看不出破綻。
見我端著吃的進來了,兒和龍騰頓時從榻爬了起來,下榻趕的向著我和幽君走過來,手想拿糕點盤子裡的糕點吃,不過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做的來討好幽君套話的,怎麼可能讓這幾個小孩攪了我這片新意,於是趕的用手臂擋住了他們,說他們不能吃,這是我特意做給他們姐夫吃的。
“噫……,小白姐姐一趁著我三哥不在,跟我姐夫搞曖昧,你真是個壞人。”兒見我不給吃,頓時開始說起風涼話。
這死孩子,真是白對他這麼好了,於是我們說走開走開,明天在給他們做,讓他們去玩吧。
見我執意不肯給,兒這扁的跟鴨子似的,幽怨的看著我,不給不走,而龍騰也虎頭虎腦的站在桌子邊,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高點盤看,我看著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。
“給孩子吃吧。”幽君手從我手裡結果我給他的糕點,猶豫了一下,給了兒,然後再從盤子裡拿了兩個,一個給龍騰,還有一個給了月兒,他們去玩吧,吃完了在來拿。
兒和龍騰拿到了吃的,頓時各種對幽君說姐夫真好,然後還得意的朝著我揚著糕點,像是顯擺似的,吃給看,咬了好幾口,這才又帶著兒去貴妃榻那邊玩遊戲去了。
我給幽君端著茶的手都有些酸了,見幽君不接,於是我便放在幽君的邊,對著他說:
“以前我不知道帶孩子辛苦,現在帶了月兒,我才知道之前真的是辛苦你了,以後你在這柳家,想吃什麼,想要什麼,和我們說,雖然把你囚這這有點委屈了你,但是也沒辦法。”
見我說的這麼客套,幽君也並沒有接我這種虛偽的話,眉一挑,看都沒看我,直接揭穿我說:“有什麼事,直接說吧。”
他這麼直接的,都讓我把準備的一大套虛假意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出口,不過既然他開口了,我也坦言了。
“我問了月兒,月兒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,見過你跟兩個藍的珠子說話,並且在一個多月前,你似乎還被這藍的球打傷了,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之前秦廣王刺殺我那一次,你們之間,肯定是相互串通的吧。”
幽君聽我說這話後,好一會沒有說話,然後轉頭看向我,他的眼睛,此時深幽的很,但是又很平靜:“是又怎麼樣,你現在能殺我嗎?”
畢竟這會我也是在跟幽君好好談,想從他的話裡得到什麼消息,換做是他平時這麼跟我說話,我早罵他了,但是現在月兒也在,我一副和悅的模樣,跟他說:“我說了我是來謝你的,不想殺你,我只是想知道,能讓你和秦廣王和謀起來的人究竟是誰?”
見我這會也不跟他計較這些打打殺殺,幽君的神倒是也和緩了下來,轉頭繼續看向兒,跟我說:“算是我告訴你了,你也不能怎麼樣,你和柳龍庭都對付不了他,你們該經曆的事,不管怎麼樣,都要經曆,無法避免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我問了一句,這三界裡,還有我和柳龍庭不能對付的人?
“沒什麼意思,我只是在告訴你結局,其實我之所以會帶著月兒來長白山找你和柳龍庭,也只是為了讓月兒有個安全的地方長,不能再跟著我在外面苦,並且,並且我也保護不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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