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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見探花多嬌媚》 第五百四十二章沒有第三次

 本應該是不醉不歸的聚會,因為徐青山在孝中,也因為對峙的朝局,匆匆散了。

 高朝磨蹭到徐青山和錢三一都走遠了,才沖靖寶使了個眼

 兩人腦袋湊到一起。

 高朝挲了一下指尖,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:“你把我拉攏過來,可有想過那兩人怎麼辦?”

 靖寶實話實說:“也想一并拉攏過來。”

 高朝冷笑一聲,“想得!”

 靖寶:“我知道,問題出在徐青山上,他忠君國。”

 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 高朝的神有些難過,扭頭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。

 “靖七,他們都是我兄弟,從小著屁一起長大的,論,不輸給顧長平,無論如何我兩頭都要保住,誰都不能死。”

 說罷,他再不言語,甩袖而去。

 “這也是我想做的,人。”

 靖寶看著那道踉蹌的背影,低低呢喃。

 ……

 米酒口微甜,后勁卻足,靖寶回府時,覺腳下有些飄。

 屋里沒有點燈,卻不是漆黑一片,能看到窗邊有個影子。

 那影子轉過,看著

 靖寶晃了晃腦袋,以為是幻覺,鼻尖傳來淡淡的檀香,這才明白,不是幻覺。

 顧長平終于來了。

 隔著幾丈的距離,黑暗中的目匯在一起,靖寶委屈的咬住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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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你還委屈,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?”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酷。

 靖寶默了幾秒,眼睛里著倔強:“你有什麼資格說我?明明樸真人的膝蓋是因為我……”

 一想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被蒙在鼓里,氣就不打一來。

 “你以為你是無名英雄嗎?”質問。

 “你呢,你想做斷頭英雄嗎?這次派去的人如果不是高朝,你還能好好的?”

 靖寶沒吭聲。

 高朝找上門的瞬間,覺到后悔。

 自己行事還是想得太簡單,這個節骨眼上,一丁點風吹草都會引起朝廷和錦衛的注意。

 “我錯了!”

 靖寶把手心過去,“給你打!”

 “啪--”

 顧長平不知何時手里多了把戒尺,毫不客氣的敲下去,靖寶疼得眼淚都下來。

 還真打?

 “溫盧愈在江南,他除了錢莊外,最大的任務就是收糧運糧。”

 靖寶心里咯噔一下。

 自己打著三姐名義收糧,這糧收得霸道又急促,這已不僅僅是錦衛盯不盯得上的問題,弄不好還會牽連到溫盧愈的那條線。

 心是好心,卻辦了壞事。

 “我以為臨安府離京中十萬八千里,京中不會在意。”

 “錦衛的線人遍布整個大秦朝,哪怕在北府,在徐家軍中,都有他們的探子,何況臨安?”

 “那現在,怎麼辦?”

 “知道怕了?”

 “……給你再打一下!”

 靖寶抖抖索索的又出手,顧長平心疼的牙關都在哆嗦,卻依舊毫不留的一記板子敲下去。

 靖寶眼淚飆出來,卻愣是一聲不吭。

 顧長平沒法再看下去,只得扭開視線道:“你有沒有想過,高朝萬一……”

 “他不會的。”

 “你賭的是人心,可萬一賭輸了呢?”

 “我想置之死地而后生,我不想到了最后,他們一個個都站在你的對面。”

 “你這是利用他的。”

 “你不也利用了他對你的,讓他對我的世守口如瓶。”

 顧長平看著眼前的阿寶,心底暗暗驚駭,短短幾個月場的歷練,讓的心機手段都突飛猛進。

 學會察人心,也學會如法炮制。

 顧長平咬牙,“我沒想把他們幾個牽扯進來,他們若有事,我便是千古罪人。”

 靖寶吸了吸鼻子,“你有事,我就是千古罪人。”

 “你……”

 “囤糧是我的錯;但高朝這事,在我心里反反復復想了幾千遍,我不認為我有錯。”

 倔強的抬起下:“我在賭,你在賭,皇帝在賭,昊王在賭,這天下就是一場豪賭,就看誰下的賭注更大些。”

 “啪--”

 戒尺再次敲下去,顧長平聲音哆嗦道:

 “我可以賭,你不行。”

 “憑什麼我不行?”

 靖寶手心疼得火辣辣,話說得又直又嗆。

 顧長平結滾,許久,才道:“因為我的膽子很小,只有針尖那麼大,你在我心上,他們幾個也在,我賭不起。”

 這話如同兩盆水同時向靖寶潑過來。

 一盆是剛剛燒開的滾水,燙得整個人都蜷了起來;一盆是寒徹骨頭的冰水,冷得瑟瑟發抖。

 滾燙的那盆是在說:先生有有義。

 寒徹的那盆卻在說:一個有有義的人,怎麼可能造反功。

 顧長平啊顧長平,這世上哪有魚和熊掌兼得的好事?

 “九萬兩銀子,我已經給了阿硯,江南的事你不要再管,我已經理了,你想知道我怎麼理的,可以問阿硯。”

 顧長平的聲音越發的嚴厲:“書臺是第一次,囤糧是第二次,靖文若,若再有第三次,我……”

 狠話說不下去,只好荏的補上一句:“你自己看著辦!”

 顧長平幾乎是落荒而逃。

 再多呆一瞬,他定要忍不住把人摟進懷里,好言好語的哄著,可有些事一旦縱容,行事就會變得肆無忌憚。

 一旦肆無忌憚起來,離真正的危險便就不遠了!

 ……

 靖寶看著自己紅腫的手心,眼淚嘩嘩嘩下來,也不知道是委屈多一點,還是憤怒多一點。

 談個,還被男人打手心,也是沒誰了!

 “爺!”

 阿硯捧著匣子走進來,把匣子放在桌上后順勢將燭火點燃,然后掀起袍往地上一跪。

 “爺,這是先生給的銀子,中秋那天我說謊了,我不是專程給爺去買月餅的,而是被先生去。”

 靖寶啞然半晌,苦笑了下,“他是不是讓你把囤糧的地方都寫下來?”

 阿硯點點頭。

 “然后他會想辦法把一部份糧運出臨安府,這樣我用三姐的說辭就顯得真實可信。”

 靖寶往下推理,“你肯定還把你的私人印章給他了,這樣臨安那邊的人才會乖乖配合。”

 阿硯心底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,只得又點點頭。

 靖寶跌坐在椅子里。

 溫大哥那邊應該已經在作運糧的事,自己橫生節枝,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作。

 想到這里,覺得這三記手心,顧長平打得還輕了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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