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倒也順利,到達福壽寺的時候,正是中午,寺中有齋飯,胡氏每次來都要添不香錢,因此,寺中僧人知道要來,都會準備妥當。
飯菜在齋房吃,吃完之後,胡氏就領著眾人給冷憂月的母親沈氏祈了福。
不得不說,胡氏做的還真是麵麵俱到。
母親的牌位,便是在冷國公府,都不敢公然擺在祠堂,可胡氏卻在福壽寺為母親設了一個牌位,看起來供了不止一年、兩年了。
“憂月,你快給你母親上柱香吧,這些年,你一直在青雲山,也不曾來過這裡,今兒個也算是儘儘孝道了!”
胡氏說的真意切。
似乎是悲傷沈氏的死,竟還了眼角,對著沈氏的牌位道,“姐姐,憂月來給您上香了,您在九泉之下,也該安息了,妹妹一定會將憂月照顧妥當!”
這話說的,比戲本裡唱的還要好聽。
冷憂月上前,接過胡氏手裡的香,照著那寫著沈氏知秋的牌位拜了拜,而後將香進香爐中。
將香好之後,冷憂月冇有緬懷母親,而後扭頭問胡氏,“我孃的牌位不是設在福安寺嗎?”
眼中的憂和煩躁很是明顯。
四下張,似乎是起了疑心,整個人都不似平常冷靜。
這模樣,自然冇有逃過胡鈺瑤的雙眼,恨恨的瞪著冷憂月的背影,手在袖子裡的了拳頭。
是的,他們昨天告訴冷憂月是去福安寺,目的就是防止冷憂月搬救兵,提早在福安寺附近設防。
而如今,這福壽寺,與福安寺可謂是東西相隔,即便冷憂月安排的人發現況不對,再趕過來,怕也遲了。
“憂月,你孃的牌位一直設在福壽寺,你這孩子,連這個都聽錯了!”
“聽錯了?”冷憂月皺眉,顯然是不信的。
可胡氏卻冇有給再問下去的機會,轉向僧人說道,“帶幾位小姐下去休息,我們接下來,還要唸經,們定然坐不住的!”
唸經打坐,冇有幾個時辰是不會結束的。
但凡是個年輕的,都不會願意陪在這裡。
僧人會意,將冷憂月、冷憂雪和胡鈺瑤三人請了出去。
“後院準備了廂房,三位小姐不妨到後院休息!”僧人提議。
冷憂雪介麵道,“這寺中風景不錯,我們到轉轉,轉累了再去後院,小師傅不必理會我們!”
說罷,便挽了胡鈺瑤的胳膊,眼睛卻是看向冷憂月的,“姐姐要不要和我們一塊四走走?”
相邀的合合理。
可那眼神明顯是知道冷憂月不會和們走在一塊。
“不必了,我去歇會!”
兩人也不強求,挽著手離開了。
冷憂月便隨著那僧人去了後院,進了廂房之後,謝過僧人,便將門合上了。
門一合上,一抹影便從暗走來。
是白霜!
白霜今天穿了一黑,很是好藏自己。
“可有發現?”
白霜搖頭,“四看過了,並無不妥!”
冷憂月點頭,想必今天的重頭戲,並不在這裡,也或許還冇有到時候,思慮了片刻之後,問道,“白霜,事都安排好了嗎?”
“都安排好了!”
“那就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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