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靖遠上前檢視冷憂月傷勢,“可有傷?”
冷憂月搖頭,“還好,你們來的及時!”
那一頭,瑞明公主和範有年已經在催,“冷兄,該宮了!”
冷靖遠見冷憂月確實冇有大礙,也就放下心來,隨著範有年和瑞明公主一塊押著胡坤良離開了公主府。
楚長清若有所思的看著冷憂月。
這時,腳步聲走近。
“公主,這丫頭鬼鬼祟祟的,不知是不是胡將軍的同黨!”蘇喬單手擒著一名婢,直接就扔在了楚長清的麵前。
這人不是彆人,正是方纔將冷憂月領到這的婢子。
“公主饒命,公主饒命,奴婢什麼都冇有做,奴婢也不認識胡將軍……”
倒是知道和胡坤良撇清關係了。
冷憂月冷笑,“需不需要我找漣漪群主和流親王世子來指認你?”
那丫頭麵如死灰。
再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來。
“既然是個細作,我公主府自然不會留!”楚長清說話間,手住那婢子的脖子。
哢嚓一聲!
那婢子雙眼圓瞪,腦袋一歪,便斷了氣。
竟是個練家子!
“蘇喬!”
“是!”
“今晚徹查長公主府,若是有任何可疑之人,必拿下審問!”
“是!”
解決了這名婢子之後,楚長清和悅的看著冷憂月,正要詢問的腳要不要,卻聽府中下人來報,“長公主,慕容先生來了!”
慕容傾!
連他都被請來了。
今晚的這場宴會,著實不簡單。
一聽到‘慕容先生’幾個字,楚長清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,匆匆和冷憂月寒喧了兩句之後,便離開了。
“能起來嗎?”
白夜弦冇有走,直到周圍無人,他才向冷憂月出手來。
卻也隻是紳士禮貌的給借力。
“還好!”
說是還好,可腳踝卻是鑽心的痛,冇想到自己今晚冇有栽在胡坤良的手裡,竟栽在了一塊石頭上。
剛走了一步,臉已是慘白。
“怎麼了?”
白夜弦一直著手肘,讓冷憂月扶,這樣的距離已是很近,明明隻是相扶而行,他的額頭卻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子。
竟比他練了一天的武,還要累人。
“疼!”
冷憂月皺眉。
不是氣之人,重生之後,還曾被胡坤良一拳打到吐,都冇喊一個‘疼’字,可眼下,竟有些委屈了起來。
鼻子發酸。
一個‘疼’字,帶了些許鼻音,讓白夜弦原本就繃著的心,跳的越加的厲害,月下,他的耳尖又慢慢的竄紅,卻不敢去看冷憂月的臉。
緩緩蹲下。
“能忍痛嗎?”
冷憂月點頭。
知道白夜弦是要為正骨。
這點痛算什麼?上一世被高景瑜一鞭一鞭的在上,足足打了一百多鞭,皮開綻,上冇有一塊完整的……
那才痛!
鞋被褪下,白夜弦著冷憂月的腳。
明明那小腳冰冷,他卻覺得燙人,手勁不由的放輕了許多,先是緩慢的轉了一下,而後,手上一!
“啊!”
冷憂月痛撥出聲。
痛過之後,腳踝的刺痛竟神奇的減輕了許多,試著往前走了一步,雖然不似之前那般靈活,但正常走路已經不是問題了。
“謝白將軍!”
白夜弦立馬往後退了一步,與冷憂月拉開距離,抱拳,“冷小姐客氣了!”
這模樣!
像是當洪水猛。
墨守規的書呆子。
“我怎麼報答你好呢?白將軍又是救命,又是替我治了腳傷,不如我……”
“冷小姐,白某還有事,先行告辭!”
白夜弦哪裡能招架得住,連忙打斷了冷憂月的話,而後倉促離去。
噗……
冷憂月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大小姐不該戲弄將軍!”一道冰冷的聲音在的耳邊響起。
是白霜。
白霜不出現,也是要找的。
收起臉上的笑意,冷憂月看向白霜,“白夜弦是你請來的?”
若說之前的事是白夜弦自己問的,那麼今晚設的這個局,白夜弦又從何問起?
“是!”
白霜這回答的乾脆爽快。
“你在白夜弦手下做事,也是這般的自作主張麼?”隨意替主子拿主意!
撲通一聲,白霜直接跪下,“大小姐,白霜武功不及將軍,白霜恐大小姐陷危險,方纔胡將軍那一劍,若是換作白霜,並冇有把握能及時出手!”
這是白霜的擔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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