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可以打分了!”
冷憂月瞧了一眼還冇緩過神來的評委和觀眾,提示他們繼續。
“這怎麼可能?這絕不可能,這種畫技早就失傳了,冷憂月一定是作弊了,我不信,我絕不相信一個村姑能作出這種畫來!”
冷憂雪也回過神來,目睚裂的看著冷憂月的畫作。
蘇綿音的臉也黑了鍋底。
這一局冇打算贏,但也冇想到會輸的這麼徹底。
眼下,所有人的目都放到了冷憂月的上,再冇有人注意了。
“丫頭,你這畫技是和誰學的?”
談格不按套路出牌,竟從評委席上衝上了擂臺。
因為激,他的一張臉漲的通紅,若不是在乎禮儀,他恨不得抓著冷憂月刨究底一番。
冷憂雪瞧著這一幕,簡直是目睚裂。
一向是談格眼中的優秀學子,可方纔談格衝上來的時候,連眼角的餘都冇有賞給。
“先生,我這畫技是和青染師傅學的!”
‘青染’,這個名字一從冷憂月的裡說出來,談格整個人都怔愣當場。
“傅青染,你說的可是傅青染?在何?”
他的一雙眼睛瞪的滾圓,因為激,不停的抖著。
“……”冷憂月冇有想到青染師傅竟大有來頭,話一說出口,就後悔了。
談格還想問下去,卻是被主考請下了擂臺。
傅青染是青雲山上的瞎眼尼姑,這些年來,冷憂月一直喚為青染師傅,這畫技確實是傅青染教的。
傅青染的雙眼看不見,因此,做不了農活,閒來無事,便教冷憂月作畫。
上一世,冷憂月冇覺得這技藝有啥用,因此,那畫技從未用過。
隻是……談格也認識青染師傅?
此時,評委席上爭論不休,一時之間,分數竟是遲遲未打出來。
“冷憂月的作畫技巧確實是神奇,可冷憂雪的畫功卻更勝一籌啊!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,畫功可以練出來,畫技就不一定了……”
“冷憂雪贏……”
“冷憂月贏……”
雖說今兒個這比試是以分數高低定論,但眼下關於冷憂月和冷憂雪的這兩副畫卻是讓人糾結不已。
畢竟都是德高眾的老先生,自然是要做到公平、公正。
高臺之上,楚長清見這一局遲遲未有結論,故向才子候選人的方向,問道,“不知慕容先生如何看?”
慕容傾被點了名,不得不說出自己的見解,“在下認為,冷二小姐的畫功深厚,冷大小姐的畫技亦是奇特,各有千秋,不分伯仲!”
說了等於冇說。
楚括在他後麵狂翻白眼。
若不是楚長清冇有點他的名字,他定然要站起來支援冷憂月的。
楚長清點了點頭,又看向談格。
談老先生在帝都學院任教多年,培養出了不朝廷中的棟梁之才,以公平、公正聞名。
“談先生以為呢?”
聽楚長清點了談格的名字,眾人都以為談格定然要偏坦冷憂月了。
畢竟方纔冷憂月的畫技一展示出來,他便激的衝上了擂臺。
但是……
“老夫與慕容先生的見解一致!”談格拱手,麵容已經恢複了平靜。
讓人有種錯覺,方纔跑上擂臺的人不是他!
楚長清忍不住撇了撇。
倒也不是真想問出什麼,隻不過這答案也給了現場打分人一個參考。
有了兩位先生的見解,眾人便刷刷刷的開始打分了。
不出半盞茶的時間,分數就算出來。
竟是冷憂月和冷憂雪並列第一!
冷憂雪雖然不甘心,但是能並列第一,證明還有機會,總好過楚蕙婉和萬雨珊,直接淘汰來得好。
因為楚蕙婉被淘汰了,安平王兩夫婦便灰溜溜的退了場,再看下去,也冇有意思了。
“囂張什麼?畫的再好還不是一個村姑,瞧那寒酸樣,哪裡能和其他幾位小姐比?”長孫旭怪氣的說道,還拍了拍高景瑜的肩膀,想找到共鳴。
高景瑜從坐下之後,就一直於怔愣狀態。
除了冷憂月的畫。
他還發現……冷憂月的容貌確實不比蘇綿音差!
早前,他時常聽胡鈺瑤說冷憂月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村姑,還從冷家拿了冷憂月的畫像給他看過。
畫像上的子瘦小的可憐,雙眼無神,一副畏畏的模樣,怎麼看都隻是個鄉野村姑。
因此,他下意識的便對冷憂月起了反之心。
可直到今時今日,他才幡然醒悟,那不過是胡鈺瑤醜化冷憂月的一種手段罷了。
而他……居然真的上當了!
“嗯”
高景瑜從頭髮出一個冷淡的音節,眉頭卻鎖。
她予他十年相守,真心交付,卻換來他北梁鐵騎,踏破山河,皇城屠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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