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對峙就是半個月,而蕭惟璟在帳篷里活得格外滋潤,連飯都要沈寧喂到里才吃。
“你是四肢躺退化了嗎?”越慣越壞,得寸進尺的狗男人。
“阿寧,本王頭暈,想吐。”
“不吃拉倒,我自己吃。”
男人不能慣,沈寧拒絕養巨嬰,自己坐在桌邊吃起來,夾了塊魚剛要吃,“嘔……”
胃里突然翻江倒海,連忙捂住。
“怎麼了?”
“你還有臉問,我照顧你都照顧到生病了。”
想吐,頭暈,坐在榻上休息。
蕭惟璟探的額頭,并沒有發燒。
估計是真累了,這幾天比較嗜睡,頓時有點疚,“吃點,我喂你。”
“不吃,拿遠點。”今天的廚師不行,魚腥味特別重。
等等,沈寧怔了下,突然記起大姨媽好像沒來。
這半個月神張,既要防備有人下毒,又要事無巨細給他排毒,連這茬都給忘了。
半個月沒來,難道……
沈寧趕把脈,呃!!!
勤勞漢子有收獲,居然真的懷上了。
這種覺讓沈寧渾皮疙瘩冒起,在別人的醒來,上不該的人,現在還懷孕了。
跟做夢似的。
眼眶突然潤,有點想哭怎麼回事?
蕭惟璟懵神,“本王惹你生氣了?”
人就是麻煩,莫名其妙生氣,居然還要哭?
伺候他幾天而已,至于這麼委屈麼?他堂堂王爺不要面子啊,男人的尊嚴不被踩在腳下。
講道理沒用的,摟在懷里哄,“別生氣了,你要什麼,本王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“孩子。”
孩子?他每次都想給,是自己不要的。
難道無意中錯過給的提醒暗號,才這麼委屈的?
“給,現在就給。”
蕭惟璟解腰帶,握住的手……
“你干嘛?”
沈寧嚇了跳,連忙將手回來。有病!
“給你孩子。”
話說,死人到底什麼病,哭他沒給,現在可以給,但什麼表?
沈寧給了他一拳,“大白天的,別想老那檔子事。”
怎麼著,他堂堂王爺要個人,還要管白天黑夜?矯!
握住狗男人的手,輕輕擱在腹部,沈寧既有幾分驚喜,又有對未來的忐忑。
蕭惟璟滿頭霧水,不讓他的同時,又把他的手擱在腹部,怪不得說人心海底針,這到底幾個意思?
難不,想嘗試新的方式。
他喜歡,但能不能提醒下?
沈寧親了他一口,“王爺你真厲害,我懷上了。”
用夸?他向來極度自信……什麼,懷上?
蕭惟璟瞳孔地震,“你懷孕了?”
“嗯。”連都沒有想到,還以為起碼得幾個月。
蕭惟璟渾僵,“本王的?”
真的,要不是懷孕不能激,沈寧早一拳過去了,“王爺希是別人的?”
狗男人,腦子有病!
“不是,本王不是這個意思。”蕭惟璟這才反應過來,居然真的懷了他的孩子。
激之下,蕭惟璟抱住,“阿寧,本王要有孩子了。”
上之前,他沒有想過要人,更沒想過脈傳承。
他沒得到過雙親的,更覺得上流的骯臟無比,何必再讓人束縛自己,將骯臟的脈流傳下去。
可是沈寧不同,是讓他意識到自己還值得人,也有人的能力。
他不想要孩子,只是想為他生的。
不僅僅是脈傳承,更是他的表現。
“嗯,我家王爺就是威猛。”
夸他不用本,沈寧滿足他為男人的尊嚴。
哪像男主萬花叢中過,只管播種從不結果,嚴重懷疑他有弱癥。
死人的話,讓蕭惟璟瞬間膨脹,要不是吊起來賣,兩人的孩子早已呱呱墜地。
但現在剛剛好,正是濃意時,孩子是最好的禮。
蕭惟璟跟寶貝似的,連手都不敢用力,“阿寧,你給本王生兒子還是兒?”
“你要兒子還是兒。”
“兒子。”毫不猶豫。
沈寧馬上給他扣屎盆子,鄙視道:“王爺,你重男輕!”
“胡說,先給本王生兒子,以后再生兒,到時讓哥哥保護妹妹。”
沈寧給他洗腦,省得期過高會失,“王爺別高興太早,這胎極有可能是兒。”
“為什麼?”
沈寧給他科普染,生兒子的幾率等。
蕭惟璟滿頭霧水,不明白那些人吃飽了為什麼要研究這個?
但他沒有糾結,“只要是你生的,不管男都可以,本王會一視同仁。”
甚至,姑娘會更偏一點。
他跟沈寧樣貌無比挑剔,生出來的孩子必然好看,兒子可以放心揍,小姑娘可就舍不得了。
心好,蕭惟璟沈寧的服,溫地親吻的肚子。
沈寧,“……”這是什麼神仙好?
心寬胖,蕭惟璟想著再睡上幾個月,徹底讓這攤子發爛發臭,可現在他沒耐心陪著他們玩。
沈寧要養胎,他得把這兩群蒼蠅趕出建安,省得哪天濺驚嚇到。
晚上等安全睡,蕭惟璟連夜趕往前線。
第二天,騎上高頭戰馬,威風凜凜出現在前線。
長刀橫,就問你打還是不打?
蒙軍震驚,據可靠線報,黑面閻羅中毒昏迷不醒,現在生龍活虎是怎麼回事?
蕭惟璟沒耐心,“打不打?”
蒙軍啞然,格老子滴,誰不想打誰是孫子,關鍵是打不過。
塔木親王是蒙軍的智囊,由他坐鎮都沒打贏,更別說已經被刀捅死,而皇庭又因他的死起了波瀾。
蕭惟璟下戰書,“若不想坐下來談,三天后在戰場決一死戰,本帥給你們時間準備。”
一覺醒來,老公又跑路的沈寧,“……”
算了,已經習慣了。
三天后,好消息傳來,閔蒙雙方決定重新談判。
雙方沒有撤軍,今天你槍,明天我走火,但對峙的火藥味明顯淡了。
所以說,在絕對實力面前,沒有道理可言。
蕭惟璟沒回建安,依舊坐鎮北大營,以防蒙軍“詐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