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看著蘇木:
「好的,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,傅時年更何況還不算是一個真的浪子,他能這麼等你,求你回來,可見是真的喜歡你,雖然兜兜轉轉還是便宜了他,但能看到你幸福,我也是真的開心。」
蘇木笑了笑,很想問江北最近的況,但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太想告訴自己,以至於蘇木現在也不是很確定此時和提起這件事會不會讓不開心,一時之間有些糾結。
江北微微一笑:
「我聽說傅時年也來了,現在怎麼不見他人?」
蘇木突然之間就想到了樓下的容深,看江北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容深在樓下,而容深似乎也沒有上來的打算,現在看著好不容易有些好轉的江北,是說什麼都不能將這些告訴了:
「在樓下接電話,我就先上來了。」
「嗯,你們等下還要去接七七吧?」
「是,今天上學了。」
江北笑笑:「我好像好久都沒有看到七七了。」
「等下次過來,我帶一起。」
江北和蘇木在這邊說著話,門鈴又一次響起,一直在一旁安靜不話的紀南風起了去開門,看到傅時年他微微笑了笑,側過:「進來吧。」
傅時年進屋,換了鞋,跟江北打了招呼,江北笑笑沒說什麼。
紀南風招呼傅時年去了書房,客廳里留下江北和蘇木兩個人,看著閉上的那扇門,江北主開口:
「我看你都快憋死了,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,別回去有了心病。」
蘇木笑笑:
「我能有什麼問題,左右不過是擔心你的近況,但現在看到你的變化,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你。」
「你想知道什麼?」
「你和紀南風之間,算是和好了?」
雖然江北做好了全然的心裏準備,但是蘇木的這個問題還是讓靜默了幾秒,隨即笑了笑:「我也不知道,他最近在這邊的時間的確越來越多,我從最開始的厭煩,到現在的麻木似乎已經不知道是什麼覺了,但日子還要過的。」
「我從來都沒想過你也會變這麼消極的一個人。」
「我也沒想到。」
江北笑了笑,肚子裏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踢了一下,江北愣了一下,微微笑了,蘇木察覺到,也覺很驚喜:「是了嗎?」
「嗯,踢了我一下。」
江北拉著蘇木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,蘇木小心翼翼的等待著他的另一腳,可是卻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,蘇木有些失的看著江北:「你看吧,你的消極都讓寶寶抗議了。」
「其實你看到我現在的這些改變都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。」
蘇木靜默幾秒,明白過來:「因為胎?」
「是,之前雖說懷著孕,但卻從來沒有真正意識到一個生命在我的肚子裏,可是後來他了,於是我便覺得他是真的靠我才能活著,才能健健康康的出生和長大,你說的對,我可以不為自己著想,但是我應該為孩子做打算,他選擇了我做他的媽媽,那麼我就不能辜負了他。」
江北的話讓蘇木有些放心,畢竟能從的話中覺到至在孩子出生之前都不會再輕易的委屈自己了,這是一個好現象,但是和紀南風的婚姻生活,卻還是讓放心不下。
「那你和紀南風打算怎麼做?現在孩子在你肚子裏覺不到這些,但他總要出生長大的,你該不會希生活在一個破碎的家庭里,整天看你們冷戰吵架吧?」
「不會的。」江北看著蘇木:「真的不會的。」
江北說著不會,卻並沒有告訴蘇木的打算,所以蘇木更多的覺得只是在安自己,也同時在安著自己。
蘇木和江北在客廳里談論著以後,書房裏的兩個人也沒有避的開這個話題,紀南風幾乎已經在這個公寓裏戒了煙,但是現在江北不在面前,且討論的問題讓他也覺得沉重,便了一,繼而把煙盒遞給傅時年,沒想到傅時年卻拒絕了。
紀南風看怪一樣的看著他:
「幾個意思?不了?」
「嗯,打算戒了。」
「蘇木的意思?」
傅時年微微笑了笑:
「沒有,沒有給我下達這樣的指令,自己其實偶爾也,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我才不想,我想讓戒煙,那麼在這之前我就必須拿出一個態度來,否則我用什麼方式來讓接呢?己所不勿施於人。」
紀南風的角了:
「你瘋了吧?」
傅時年涼涼的回視他的視線:
「你可以當我是瘋了,不過我是幸福瘋的,不像你,是快鬱悶和痛苦瘋的。」
紀南風:「……往別人的心窩子扎刀子你覺得好意思?」
「是我扎的嗎?是你的心口早就有了一把刀子,我不過是輕輕了一下,你就疼的不得了。」
紀南風:「……」
他覺得自己今天就不該讓傅時年過來,一個正沉浸在中,幸福的找不著北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可不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?現在他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,但無奈的是,已經晚了。
傅時年卻沒意識到這一點,反而朝著紀南風的最痛下去,他淡淡揚了揚角:
「齊家千金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?」
紀南風聞言蹙眉:
「什麼怎麼解決?在我這裏本就不算事兒,我已經結婚了,我妻子是江北,和齊家有什麼關係?」
「不說齊家,說你母親。」傅時年看著紀南風,淡淡的笑:「你母親看不上江北,千方百計的想你離婚,甚至打算江北生下孩子之後就將趕離紀家這件事,你怎麼解決?」
紀南風:「……」
紀南風的母親看不上江北是從一開始就有的偏見,雖然江北有溫家這麼一個親戚,但終究不是自家,也在事業上不能幫助紀南風,還是個醫生這樣的職業,每天早出晚歸的不能把紀南風照顧的無微不至,加上之前調查過江北和容深的過去,對此更是有意見的很。
傅時年甚至聽說過,紀南風的母親要為江北做羊水穿刺,證明懷的是紀家的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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