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團圓問道:“你當真愿意去戶部?”
宋福信說道:“如今調令已經下了,不去也不行了!”
“那我如果說,這事與梁王有關系,你信嗎?”宋團圓又指了指宋福信上的玉佩,“這玉佩也是梁王送你的吧?”
宋福信一愣,趕擺手:“娘,這玉佩是陸兆恩送我的,他前些日子拿了我一些畫作去,說是幫我賣了補家用,結果銀錢被人了,他沒法子,就說用家傳的玉佩抵,我不想要,可是他說等著有了銀子贖回來,我就留著了!”
“陸兆恩給你的?”宋團圓皺眉,這個陸兆恩難道還是走了前世的路?虧還為他鋪墊了那麼多!
“玉佩還給陸兆恩吧!”宋團圓立刻說道,“既然他拿去畫作送不回銀子,以后這生意就不要與他做了!”
宋福信點頭:“我知道,以后的畫作都不給他了!”
宋團圓見宋福信對那玉佩毫無留,也就放心。
至于戶部的事,還是得另外想法子。
宋團圓正煩心著,秋家那邊送來消息,說是秋繆繆今日早上竟然開口說話了,讓宋團圓趕去瞧瞧。
宋福信想要隨著宋團圓去秋家,怎麼勸都攔不住
“你要去也可以,但是這件事你聽我的!”宋團圓堅決地說道,“也是為了你與繆繆好!”
宋福信只得點頭。
宋團圓與宋福信到了秋府,秋卓氏早早的就派人在門外等著。
宋團圓讓宋福信等在馬車里不要出來,隨著婆子去了秋繆繆的房間。
秋繆繆仿佛回神了,但是神不好,嚇得一團。
“沒事了,沒事了!”秋卓氏不斷地安著秋繆繆。
宋團圓進來,秋繆繆看了一眼宋團圓,這才瞧著安心了好多。
宋團圓上前幫秋繆繆檢查。
秋繆繆突然扯住了宋團圓的角:“宋大娘,我想見宋公子!”
秋卓氏趕說道:“如今你這樣怎麼見他?再說過幾日就要親了,只要你好好的,比什麼都強!”
秋繆繆搖頭:“我要見他,一定要見他!”
秋卓氏為難地向宋團圓。
宋團圓淡聲說道:“只要秋夫人不覺著破壞風俗就好,反正我們是不信那個的!”
秋卓氏訕訕地笑笑;“瞧你,這事兒不是已經過去了麼,怎麼還提?那福信這孩子在哪里呢?”
“他忙,今日沒來!”宋團圓淡聲說道。
“聽我家老爺說,福信這孩子升任戶部行走了,這可是個差!”秋卓氏笑道。
“不過是個替皇上管錢的差事,那錢是皇上的,是國家的,不是他的,哪里分什麼差瘦差?”宋團圓淡淡說道。
秋卓氏一聽立刻改口說道:“宋縣主說得也對!”
“秋小姐剛醒,太過激對子不好,反正離著親沒兩日了,還是先調養好子再說吧,親之后,有的是時間見面!”宋團圓再次說道。
秋卓氏只得應著。
秋繆繆著宋團圓,神十分的復雜。
宋團圓給秋繆繆繼續扎針。
秋繆繆心神十分不寧,幾次開口想要說什麼,卻又言又止。
“放心,福信很擔心你,這會兒就在門外等著呢,但是你這況,的確不能激,等你好一點,你們也就能親了,到時候親之后害怕沒時間在一起?”宋團圓和煦的笑笑,安了秋繆繆。
秋繆繆著宋團圓,猶豫了一下說道:“宋大娘,我還是想見見他,哪怕見不到,能給我帶一封信嗎?”
宋團圓說道:“帶信是沒有問題的!”
秋繆繆點點頭,坐起來,想要寫信,卻不知道寫什麼。
昏迷的時候,秋繆繆做了一個夢,像夢,卻又那麼真實。
夢見宋福信不理,親很多年不肯,宋團圓嫌棄生不出孩子,要給宋福信納妾,最后一紙休書結束了與宋福信的一切。
那個夢是那麼的真實,秋繆繆醒來之后很久都走不出來,甚至那幾天,都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夢還是現實。
秋繆繆醞釀了半天,都沒有寫出一個字來,最后放下紙筆,說是累了,要休息。
宋團圓瞧著的模樣,心里忍不住嘆口氣。
“繆繆!”這會兒,窗戶外響起宋福信的聲音來。
宋團圓一愣,趕去打開窗戶,這才發現宋福信站在窗外,邊站著秋玉承。
“你怎麼進來了?”宋團圓問道。
“我跟著玉承進來的!”宋福信了一眼坐在床榻上包著腦袋臉蒼白的秋繆繆,“我實在是不放心……”
宋團圓也就說道:“簡單說幾句,不能讓太激!”
宋福信點點頭。
宋團圓也就出去,與秋玉承等在一起。
秋繆繆坐在床榻上,著窗外站著的宋福信,角一勾。
男子站在窗外,朝著地笑,那笑容才讓覺著面前的一切真實。
在那夢中,宋福信是從來沒有朝著這樣笑過的,每次都是苦地著他的背影。
秋繆繆慢慢地覺著或許那真的只是一場夢而已!
不想讓秋家的人繼續抓住把柄,宋福信很快就隨著秋玉承離開。
宋福信離開之后,秋繆繆似乎終于放心了,踏踏實實地閉上眼睛休息。
那都是夢,與宋福信很恩,一定會過好這一生的。
經過兩家商議,宋福信與秋繆繆的親事繼續進行。
消息傳到梁王府,梁王忍不住握了手。
梁王的書桌上還擺著宋福信的手稿,可能是因為翻閱的次數多了,邊角有些微卷。
李兆恩的眼神閃爍了一下,低聲說道:“要不然……”
“罷了!”梁王淡淡的說道。
陸兆恩一愣:“罷了?”
梁王點頭:“你退下吧!”
陸兆恩還想說什麼,梁王的眼神就變得冷厲起來。
陸兆恩只得退下。
陸兆恩出了梁王的書房,眼神冷厲。
這梁王就這麼放棄宋福信了?
原以為他可以利用梁王對宋福信的,可以讓宋福信翻不了,但是現在看來……
陸兆恩從梁王府的后門出來,正要上馬車,就見馬車旁站著一位一素的子。
陸兆恩愣了一下,抬眸:“宋大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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