囂張到這個地步,讓戰念恩想起之前霍卿在電話里跟說的那番話。
霍卿跟說,海城不太平,原來原因出現在這里,海城一定是被江家這黑勢力給控制了。
如果江家是海城的第一惡霸,這樣跟江清清對弈下去,會不會擾了霍卿在海城這邊的計劃?
就在戰念恩出神的間隙,商辭已經三下五除二把那幾個手持電的保安給制服了。
江清清非但沒有討到任何的便宜,還挨了戰念恩的揍,此時整個人都已經魔怔了。
一手捂著紅腫起來的臉,另一只手準備拿手機打電話人時,商辭在這時走到的面前,道:
“海城江家是吧?江風眠是你什麼人?”
商辭雖然戴著口罩,只出一雙好看的丹眼,但他周氣場凌厲,江清清迫于他的威只能老實回道:“他……他是我小叔。”
商辭嗯了一聲,出手機翻出江風眠的電話,打了出去。
他開的是揚聲。
江風眠幾乎是秒接,“老大,您打電話給小弟,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?”
商辭言簡意賅,報了下地理坐標后,道:“來一趟。來晚了,就帶個椅過來。”
江風眠聽的心里糊涂的,“啊?還帶椅?老大,您是傷了嗎?”
商辭:“是你的侄估計會傷。”頓了下,“不傷,就看你過來的速度了。”
此話一出,江風眠就心驚跳的出聲:“江清清怎麼招惹您了……嘟——”
商辭掐斷了他的電話。
他掐斷電話后,就瞥了眼被嚇得都快了的江清清,“江小姐,那條翡翠項鏈你還搶嗎?”
江清清意識到自己應該是闖禍了,最近聽家里的長輩說,上頭的稽查部門來海城調查他們江家,搞不好面前的男人是稽查部門的……
可小叔卻喊他老大,那這個人肯定不是政府下派過來的。
那他是……
“江小姐,我在問你的話?如果你要是不搶了,我家大小姐就買了。如果你還是搶的話,那就等你小叔過來理,我們也不著急。”商辭說到這,頓了下,補充道,“就是你小叔來理和你主退讓,你面臨的結果一定不會一樣的。”
正好江風眠就在附近的玉石場看原材料,他來得特別快。
說話間,他就到了。
他一過來,不問三七二十一,抬手就給了江清清一耳,訓斥道:
“囂張跋扈的蠢貨,一天到晚頂著江家的名號在外面闖禍,你是嫌自己活膩歪了?什麼人都能招惹?還不快給商先生賠禮道歉?”
江清清都被打懵了,也流了。
從小到大,還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屈辱。
咬,委屈的眼淚嘩嘩流,但迫于江風眠的威,只得不愿地道:“……對……對不起,行了吧?”
商辭:“不是對我道歉。是給我家大小姐們道歉。要彎腰四十五度。”
江清清死都不肯,氣紅了眼睛,“憑什麼?那還打了我呢,我不道歉。”
說完,就哭著跑開了。
商辭瞇了瞇眼,沒說話。
江風眠卻如臨大敵了,他連忙對商辭道:
“……就是被我大哥那個老狐貍給慣壞了,要不我替這死丫頭給你的兩個小祖宗道歉?”
商辭:“不必。”頓了下,深看了江風眠一眼,“你面前這兩位祖宗,一個是華夏大帥的掌中——戰公主,一個是京城第一豪門蔣
氏集團的千金,你自己掂量掂量,你的道歉能有多誠意。”
江風眠:“……”
戰念恩不想把事鬧得太大,回頭再牽連霍卿在這邊理帝盟的事。
因此,在這時開口道:
“算了,我們孩子之間的爭執都是小打小鬧,我們本意是想買件合適的珠寶而已,既然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,就沒必要激化家族矛盾了。”
江風眠狗子似的連連點頭:“還是您海涵,戰小姐,您看上了哪件珠寶,不如讓小的買單吧,就當是給您賠禮道歉了……”
“不必。你侄就是因為瞧不起我們,才在言語上諸多挑釁。我再因為這個占你這點便宜,我們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?幾百萬而已,瞧不起誰呢。”
說完,就把手上的黑卡遞給早就嚇傻了的經理,“包起來吧。”頓了下,手指又指了一下翡翠項鏈旁邊的一串玉石佛珠,“那個也要了。”
“好的,好的……”
……
霍卿手機收到銀行卡刷卡短信時,人正在跟海城新晉州長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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