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麽話題又繞回來了?
陸雙雙有點崩潰:“沒幹什麽,我沒進去,你看錯了!”
陸遠嗤笑一聲,“我又不瞎。”
陸雙雙有點懊惱,早知道就不能那麽心急了,被他逮了個正著,理虧。
“這樣,我向你打聽的事,你別告訴盛惜,而你進媽房間的事,我也不會說出去。”陸遠慢悠悠的說道。
陸雙雙聞言一喜:“。”
陸遠哼笑一聲,轉走了。
陸雙雙也回了自己的房間,雖然了一些盛惜和大哥的事,不過最重要的事,也就是景沒有說出來,那麽應該沒什麽大問題。
....
書房裏。
陸劭崢坐在椅子裏,兩父子在喝茶。
陸邦沉片刻後說:“你和這個孩的事,是不是認真的?”
“如果不是認真的,我怎麽會帶回來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找個時間,我們雙方家長見一麵。”
陸劭崢挑了挑眉,沒想到他父親竟然會這麽快就認同了盛惜。
“怎麽?”陸邦看過去,“不願意?”
“咳,不是,隻是有點意外您會這麽快就接這事。”陸劭崢試探的問,“是不是和盛惜的母親有關?”
陸邦低頭喝茶,盛惜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長的很像,像到會直接認定就是的下一代,他不否認這麽快接,是有的原因。
陸劭崢又說:“盛惜母親什麽,是哪裏人,又是什麽時候去世的,以前做過什麽,老家在何……這些您通通不知道,怎麽就認定盛惜是您認識的那個人的兒?”
陸邦放下茶杯,歎了口氣,“你說的也對,或許是我搞錯了也說不定,大概隻是有點像吧。”
陸劭崢一直覺得他父親陸邦為人堅毅,沒想到竟然在這件事上麵,竟然如此搖擺不定。
陸劭崢有些好笑,“我雖然不知道盛惜的母親什麽,也沒有見過母親長什麽樣,但是我知道盛惜的老家是哪裏。”
“哦?”
“盛惜是餘江人。”
陸邦若有所思:“餘江?”
陸劭崢又說:“盛惜從小在餘江市長大,後來才搬到A市改名換姓。”
“改名換姓?”
“是,在餘江市時,姓花。”
陸邦拿著的茶杯抖了一下,杯裏灑出點水出來,“確定是姓花?”
“親口說的。”陸劭崢挑眉。
陸邦沒說話了,靠在椅子上,眼神悠遠,不知道在想什麽,最後又長長歎了口氣,“也姓花,現在看來,就算不是兒,也應該是有點關係的。”
陸劭崢好奇:“您的那個舊友,什麽名字?我可以去問問盛惜,和核實一下。”
陸邦放下杯子,說:“你媽也認識,應該是說,是當年和你媽一起被星探挖掘的。”
陸劭崢有些驚訝,如果他父親說的這個舊友真的是盛惜的母親,那還真是令人意外。
陸邦想起往事,不微笑起來:“當年和你媽媽一起在港城出道,被戲稱為絕代雙,兩人貌驚人,轟一時,豔冠群芳,是許多中老年人的夢中人。”
陸邦在陸劭崢麵前從來都是威嚴的,不茍言笑的,現在竟然笑的這麽……漾。
陸劭崢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可能,他忍不住問:“爸,你不會是暗盛惜的母親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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