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惜太跳了跳,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麽!
“看來陸總確實是日理萬機,記不太好,我們早就離婚了,我是你哪門子的妻子?”
陸劭錚瞇了瞇眼,摟著肩膀的那隻手用力收,他角含笑:“哪裏是我記不好,分明是你忘記了,前兩天我們不是說了打算去複婚嗎?怎麽,這麽重要的事也忘記了?”
“你胡說八道。”
“是不是最近太忙了,休息不夠,所以忘記這事了?”
“嗬嗬,我看是你得了妄想癥。”
“親的別生氣,都是我的錯,我不應該一時衝和你離婚。”
“……”盛惜角了,這家夥瘋了吧。
怎麽盡說些瘋話?
看著兩人你一句,我一語旁若無人的說話,周母表已經開始不耐煩。
從簡單的對話中,周母也聽出了兩人關係匪淺,對盛惜也越發的厭惡,到勾搭男人,簡直不知廉恥。
“我兒子的事,你不要在手了,也請你以後別來糾纏我兒子!”
周母丟下這麽一句話,轉就走了。
走廊上隻剩下他們兩人。
盛惜扭頭瞪過去:“你搞什麽?”
陸劭錚懶洋洋道:“我又幫了你一回,什麽態度。”
“我沒求你幫我。”
“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欺負,你別看是個中年婦,就不以為然,手段多著呢,一個人支撐起一個公司,把上上下下的員工整治的服服帖帖,沒兩把刷子是走不到今天的。”
“周鶴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,對周鶴看的很重,看管的也很嚴,更加不許他結七八糟的朋友,特別是人,隻要是想靠近周鶴的,都會為的眼中刺,中釘。”
陸劭錚輕飄飄的掃了一眼,“我剛才在撇清你和周鶴的關係,是在幫你,你倒好,不領就算了,還跟我對著來,嗯?”
“用不著你來撇清,我和周鶴本來就沒有關係。”盛惜了肩膀,“你把手放下去。”
“這個人,簡直不知好歹。”
“你這個男人,簡直不知所謂。”
陸劭錚:“……”
盛惜抬步就往電梯的方向走,陸劭錚皺了皺眉,跟上。
“盛惜,周鶴的事你最好別手了,他母親既然已經說了讓你別管,你最好聽進去。”
盛惜按電梯,“我要管。”
陸劭錚臉沉下去,“好話歹話你聽不懂是不是?”
盛惜扭頭看著他,“如果有個人住院是因你而起,你會不會管?還有,如果我不管他,他的況會越來越糟,嚴重了,會有生命危險,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看著他走到那一步?”
“你是說,周鶴住院因為你?”
“是。”
陸劭錚微微瞇起雙眼,“為什麽是因為你?”
“說了你也不明白,反正這事你別手,也別來管我。”
“你不說,怎麽知道我不知道。”
電梯門打開了,盛惜抬步進去,聞言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,“陸總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,業有專攻?你做生意行,不代表別的方麵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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