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惜深呼吸了一口氣,緩緩抬頭:“聽到了,不過——景的爸爸是誰,和你有什麽關係嗎?”
陸劭崢笑了,隻是笑意有些涼涼的:“怎麽沒關係,結婚時你瞞著我有一個兒,就憑這一點,我就有權利知道你兒的父親是誰。”
盛惜說不出話來,這是最心虛的一件事……
隻要他拿這件事來攻擊,就沒有任何反擊之力。
陸劭崢上前一步,居高臨下的審視,“給你兩條路,自己選擇,一是你如實的告訴我,景的父親是誰,二是我去查,雖然是五年前的事,查起來會慢了一些,可是我有的是耐心。”
聽到他說要去查,盛惜猛地抬頭:“是,結婚的時候,我確實瞞了我有兒的事,是我不對,是我的錯,你想怎麽辱我都沒有關係,我不會多說一個字!可是景和這些毫無關係,你能不能不要把牽扯進來?”
陸劭崢瞇了瞇眼,在期盼的眼神中,他慢慢開口:“當年我們結婚,你為什麽要瞞景的事?”
“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“真話就是,如果你知道我有兒,肯定不會娶我,所以我才選擇瞞。”
陸劭崢沒有說話,若有所思盯著。
盛惜怕他真的去查,便急切道:“景是無辜的,我騙了你,我一個人承擔後果,你別……”
陸劭崢打斷了,“所以你是為了想要嫁給我,才千方百計的瞞了景的存在?”
盛惜了,“……是。”
“就這麽喜歡我?”
盛惜:“……”
“喜歡到要來騙婚?”
“……”
呃,這走向好像有點不太對,不是在說景的事嗎,怎麽扯到頭上來了。
他一雙眼睛黝黑深邃,眸底深帶著似笑非笑,眼神好像在說,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喜歡我。
盛惜突然有點惱火,臉冷下來:“總之,在瞞景這件事,是我不對,你想怎麽樣都可以,但就是別把景牽扯進來,是無辜的!”
“我想怎麽樣都可以?”他突然問。
“是,隻要你別查景……”
“景那孩子聰明可,我很喜歡,打算認當幹兒。”
盛惜愣住,懷疑自己聽錯了:“什麽?”
“你不是說我想怎麽樣都可以?”
“我是這樣說了,可是……”
他淡淡掃一眼,“我可以答應你,不查景的父親是誰,但前提是你能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嗎?”
盛惜一下無語,好半響,才咬牙點頭:“這件事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,我需要問問景。”
“確實該問。”他點點頭。
“恕不遠送。”要關門。
“等等。”陸劭崢抬手,擋住門框,盛惜疑的看過去,“還有事?”
“有事。”他點頭,一本正經。
盛惜以為他要說什麽嚴肅的事,“什麽事,你說吧。”
陸劭崢黑眸凝在臉上,一字一句:“我不止十分鍾。”
沒頭沒腦的一句話,盛惜本不明白是什麽意思:“???”
他西裝革履的站在門口,雙手在口袋裏,那模樣看起來冠楚楚,英味十足:“雖然天天一夜七次有點傷,不過偶爾還是可以的,十分鍾簡直是可笑,以我的力,隨隨便便也不止十分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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