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劭錚沒有說話,臉在影中,模糊一片。
想到什麽,周鶴又搖頭:“不對,你不可能會喜歡,盛威當年做了那樣的事,差點要了你的命……你對盛家一直有芥,怎麽可能會……”
陸劭錚麵無表,眼裏隻有深沉的墨。
周鶴停下來,沉默。
如果陸劭錚真的喜歡,怎麽可能會和離婚?
他之所以這麽介懷,不過是因為他和盛惜曾經是夫妻而己。
良久,周鶴才說:“不管怎麽樣,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,我追求,明正大,不覺得愧疚。”
許嘉弘唱完一首歌過來,正好聽到周鶴說的話,聞言驚訝:“你要追求誰?你心心念念的‘香妃’不找了嗎?”
沒人理他。
許嘉弘一屁在沙發上坐下來,“hello,沒人聽到我說話嗎?”
周鶴指著茶幾上的一排酒:“如果你覺得我對不起你,我把這些全喝了,你把讓給我。”
“你瘋了?你又不會喝酒!把這些全喝了,你就直接進ICU了!不對不對,你們到底在說啥?老周你要二哥把誰讓給你?”
許嘉弘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。
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陸劭錚緩緩笑了,“怎麽,在你心裏,隻值這些酒?”
周鶴臉一僵,突然憤怒:“你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!”
“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,也不管你要喝多酒。”陸劭錚一字一句,“,你不得,也別去。”
說完,陸劭錚起就走。
“哎!”許嘉弘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,連忙追上去,“二哥,你和老周怎麽了……”
陸劭錚沒理他,直接出去了。
等到許嘉弘回去,周鶴已經開始喝上了,許嘉弘一把奪了酒瓶,“你和二哥究竟怎麽回事?”
周鶴突然扭頭看他:“我要追求盛惜。”
“你你你他媽說啥?”許嘉弘一臉震驚,“你把話說清楚!”
“盛惜,我喜歡盛惜,我想要娶。”
“臥槽住啊!”
許嘉弘恨不去捂他的,回頭看陸劭錚已經走遠了,鬆了口氣,又皺眉:“你是不是醉了?盡說些胡話。”
“沒有,我沒有醉,我要娶,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,我這幾年每天都會夢到,如果我娶不到,我也不想活了……”
許嘉弘錯愕,“你不是一直在找一個救過你的人嗎?上還特別香……”
“就是!就是盛惜!”周鶴雙眼放出熾熱的芒,“我找了整整兩年,原來就是,我想要得到!”
“你瘋了!”許嘉弘雖然震驚,但是也迅速冷靜下來,“是二哥的妻子……”
“他們已經離婚了!”
“那也……也不是你能想的事,你和二哥穿同一條子長大的,你不能幹這種事!”
許嘉弘勸他,“世上人那麽多,要什麽樣的沒有?你何必惦記自己兄弟的前妻?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,朋友妻,不可欺。”
周鶴眼裏的芒漸漸熄滅。
許嘉弘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改天給你介紹幾個妹子,絕對比盛惜好看……”
周鶴推開他站了起來,五在燈下冷冽深邃,眼裏一抹勢在必得,“這件事,不會就這麽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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