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慕震揚對安笙也這麼維護,言溪眼底閃過一抹寒意。原本昨天剛到的時候,慕震揚對也很好的,可是跟安笙比起來,真的不算什麼。
而且這一大家子,自打安笙回來了,他們都只圍著安笙轉,讓一個人尷尬的坐著,看著他們一家子其樂融融的。
「開心呀,我們都去陳阿婆家蹭吃蹭喝的,特別還是有陳沉這個導遊在,簡直就是太開心了。」安笙笑著,昨天下午陳沉帶著們去了不的地方,都是新開發的景區,雖然商業氣息很濃,到風景倒是不錯。
也通過昨天才知道,開發臨安鎮為旅遊景區,是陳姑姑婆家投資的,也虧得臨安鎮的人這麼敬重陳阿婆。而臨安鎮的們一個個的恨不得了陳沉的眼,從而麻雀變凰,嫁豪門,步人生的新階段。
「那個破小孩,就他還給你們當導遊呢,幸好沒有把你們給帶偏了。」慕雲深冷哼,沒有看到他,陳沉一定很高興吧。
哼,一個都還沒有長齊的破小孩,也妄想和他慕雲深搶,簡直就是癡人說夢!
「大醋瓶,不就是當個導遊嗎?至於你這麼記著他啊,果然和他是真!」安笙笑著說,把玩給憶陌,自己爬到慕雲深邊去。
慕雲深半摟著,生怕掉下去,另一隻手開的劉海,目驚心的傷疤顯現在言溪面前。
「這……」
「讓陳阿婆看了你的傷疤了沒有,怎麼說?」慕雲深不給言溪說話的機會,而他就是故意讓言溪看到的,現在還沒有確定安笙的車禍和有沒有關係。
如果真的是和有關係,那麼他就要以牙還牙了,管是不是外婆的收養的孫,而且那個外婆都已經過世了。
「討厭,誰讓你開我劉海的!我年後再去給看看,然後再給配藥。」安笙沉著臉把慕雲深的手拿開,真是討厭,怎麼能當著言溪把的劉海開呢,他難道不知道人是不能在敵面前落下不好的一面的嗎?
劉海是安笙前幾天才去剪的,畢竟這麼一大道疤痕,如果沒有什麼遮一下,總是覺得不自在的。出去還可以戴著帽子,可是在家怎麼戴嘛,所以一不做二不休,悄悄的拉上秦瑤去剪了一個齊劉海了。
「安笙這是怎麼了?不會留疤吧?」言溪一臉的擔憂,真是福大命大,這樣準確無誤的算計著,都死不了!
安笙臉更加的不好了,但是估計言溪是慕雲深的表妹,只能生的說:「陳阿婆說了不會留疤的,而且雲深哥哥也會給我尋來最好的去疤膏。」
「我只是擔心你,我沒有別的意思,如果讓你不開心,那我道歉好了。」言溪弱的說,就不信慕家的其他人會看著安笙對態度不好,畢竟可是慕雲深的表妹呢,就算不是真的,可慕雲深外婆的名義在,他們也不敢說什麼。
只可惜低估了安笙在慕家人心裏的分量了,慕家人信奉的是從來都是外人的錯,怎麼可能會是安笙的錯。
「好了,阿笙原本因為這個傷痕心不好,說話重了一些,你不要跟計較。」慕震揚淡淡的說,毫沒有剛剛跟安笙說話的那麼溫和。
言溪低著頭咬,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慕雲深,只可惜慕雲深沒有看,只是輕的開安笙的劉海,輕輕的著的額頭。
真不知道安笙有什麼樣的魅力,讓慕家上上下下這麼護著,真真的不要臉的狐貍。
「別了,你再它,它也不會因為你長得帥而好的快一點!」安笙看著言溪挫,心舒暢了不。
不是故意的針對言溪,而是太過分了,竟然窺視的男人,還想當著所有人的面賣可憐,讓他們對抱有同心。
「他長得帥,也許給他親幾下,會好得快也不一定哦!」慕瑾夜笑著說,抱著憶陌率先去了餐廳了。
「先去吃飯,吃完飯我給你把頭髮剪了,你不是嫌它太長了嗎?」慕雲深笑著說,確實是太長了,冬天又難得干,剪了就剪了吧。
安笙站起來,朝著慕雲深張開雙臂,要他抱著過去。慕雲深無奈的將抱起來,轉頭對言溪說:「過去吃飯吧,在這裏還適應嗎?」
「好的,很適應。」言溪揚起一個溫婉含蓄的笑,算是看清楚了,安笙很任,而慕雲深很寵著,可是又能寵多久,只要安笙繼續的任下去,那麼總有一天,慕雲深會覺得厭倦的,到時候就顯得的好了。
慕雲深嗯了一聲,就把安笙放下來,自己坐在邊,言溪坐到慕雲深的另一邊,倒不是故意坐,而是慕瑾夜兩邊坐著溫沁雅和憶陌,慕震揚程媛面對面坐著,只好坐到慕雲深邊了。
看到言溪坐到慕雲深邊,安笙小小的噘著,慕雲深看著笑了笑,「要不要先吃魚,這是賀南昨天剛送來的新鮮魚。」
「借花獻佛,不過我準了,快挑魚刺吧!」安笙傲的說,慕雲深笑了笑,便認真的給挑魚刺了。
言溪看著慕雲深作練的給安笙挑魚刺,而其他人都是見多不怪的樣子,讓覺得安笙太恃寵而驕了。
慕雲深什麼樣的人啊,竟然屈尊給安笙挑魚刺,真的是大材小用,安笙太不懂得珍惜了。
見言溪看著慕雲深沒有筷子,程媛笑了笑,道:「言溪,快吃,不用理會他們,以後你要習慣。」
言溪回過神來,笑了笑,沒有說話,只是夾了自己面前的菜。只是看著慕雲深又是給安笙挑魚刺,又是給安笙夾菜的,一頓飯吃下來真的是味如嚼蠟啊!
吃過午飯後,慕雲深就帶著安笙去院子,讓人把剪刀梳子準備好,準備給安笙剪頭髮了。
安笙坐著不,可是慕雲深抓著的頭髮一直遲遲不手,安笙忍不住的催促了他,「雲深哥哥,快剪啊,別捨不得了,它還會長出來的。」
慕雲深看著手裏的長大,又聽了安笙這樣的話,狠下心來還是剪了。
把減下來的長發綁好,然後放進一個福袋,準備收藏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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