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慕雲深,你會後悔的!」程影氣急敗壞的放開慕雲深,邁著大步子走到門邊,又回頭對經理說:「看好兩個醉鬼,別讓有的人有機可乘,否則你知道後果。」
「是……是,我一定親自守著。」經理結的說,老闆真的太可怕了,今夜他不把這兩位看好,明天老闆一定會棄他的,老闆邊從來不養廢。
程影煩躁走到外面,了一支煙后,才給家中的妻子打了電話,把魅夜兩個醉如爛泥的兩個男人告訴,又告訴他自己今晚可能回去晚,讓帶著兒子早點睡。
凌晨了,程影看醉得一塌糊塗的慕雲深喬晏,讓人把兩個醉鬼架起來,都送到樓上的房間去。
安笙在雅苑,被一道又一道閃電和雷聲給驚醒了,暖黃的燈下,安笙面慘白的坐起來,小腹又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。
聽著一道比一道大的雷聲,安笙嚇得發抖,想起來了,就是這樣的一個雷雨之夜,被關在一個偌大的閉空間,沒有一個人陪著。
一夜不敢閉眼,一直睜眼,直到太從東邊升起,而那些人卻走了,像是被棄一樣的留在那個閉空間,自生自滅。
以為會那樣的死去了,但是最後的最後,被救了,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了,有爸爸,有爺爺。
因為害怕,所以刻意的不去想,後來也就慢慢的忘記了,只是從那以後,開始害怕一個人了。現在才知道,原來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害怕,一切的害怕都是有源頭的。
小腹傳來的疼痛一陣比一陣嚴重,只能重新躺下去,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,裹得嚴嚴實實的,再的抱著小腹,這樣可以減輕一點疼痛。
一個人是煎熬的,直到天微微的亮,安笙依舊是清醒的,佈滿的眼,慘白沒有一的小臉,發白的,讓看起來像個鬼一樣。
也不想,安笙蜷在床上。放在客廳的電話響了無數次,直到手機沒電了,自關機了,才安靜下來。
慕雲深從頭痛中醒來,看到自己睡在魅夜的房間,猛然的醒來,他昨晚沒有回去,也不知道那個丫頭有沒有睡著,有沒有蓋好被子?
明明昨天被氣得要瘋掉,他醒來的第一件事,還是擔憂,擔心睡不好,擔心夜裏沒有蓋好被子,真的是被的拴住了。
手了太,門被人輕輕的敲幾下,下床去開門,看到慕瑾夜黑著臉站在外面。
「你怎麼來了?」慕雲深沙啞的問,他又不是小孩子,夜不歸宿還需要他來找嗎?
「安笙走了,在你走了之後沒多久,也離開了。」慕瑾夜皺著眉看著一酒氣的慕雲深,真是一個都不省心,安笙那裏電話一直關機,雅苑他們又進不去,也不知道怎麼樣了。
「離開?去哪裏了?」慕雲深著急的問,他昨天是不想跟安笙辯論,還有更多的是生氣與失,安笙不相信他,這讓他失至極,所以他才會出來。
原本是打算出來走走,散散怒氣,可是他越想安笙不相信自己,就越是生氣,然後就跑到魅夜來喝酒了。
「雅苑,電話打了不接,現在直接是關機了,你還是去看看吧,昨晚離開的時候傷心的。學校那邊的事,已經被下去了,不會再有任何不利於安笙的謠言了。」
慕瑾夜雖然不是宋祁夜了,但他還是有自己的人脈的,學校那邊除了校方的鎮,還有他的人在背後作,把網上的東西給毀得一乾二淨。
「你們怎麼不攔著!」慕雲深氣急了,竟然一個人去了雅苑,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。
不相信他,甚至還搬去了雅苑,既然這樣認定了他和那個該死的白若有什麼關係,那就任由著,晾幾天,給一個教訓吧。
原以為慕雲深會跑出去,可是他並沒有,而是回到房間,慕瑾夜愣了一下,跟著他進去房間。
看站在窗子口煙的慕雲深,慕瑾夜不由的問:「你不去看嗎?昨天才剛暈倒進醫院,又是沒有吃晚飯就離開,聽說雅苑那邊還沒有住過人,一定沒有什麼吃的吧,也不知道會不會?」
慕雲深夾煙的手頓了頓,隨後還是狠下心來,「先晾幾天,你讓徐媽給送一些吃的吧。」
心裏擔心著,可是他不能繼續放縱安笙,這已經是第二次了,第一次是秦妙羽了他一下,也不管不顧的生悶氣鬧脾氣,這一次他只是出去警告白若,卻誤會他和白若。不給一個難忘的教訓,誰知道下一次,會不會變本加厲,更加的不相信他。
「你瘋了,你這樣會後悔的。」慕瑾夜不贊同慕雲深的做法,安笙其實是一個敏的人,昨天走了,是因為覺得他要了,所以不能厚著臉皮再在慕宅住下去了。
「你不去上班嗎?」慕雲深直接下逐客令了,慕瑾夜看著他的樣子,氣急敗壞的走了。
真是氣死他了,虧得他還親自過來跟他說呢,他卻一點也不擔心,既然如此,那他也不管了,以後有他後悔的。
慕瑾夜走了之後,慕雲深給葉遇打了一個電話,讓他把換的服送來魅夜。換了乾淨的服,慕雲深就去上班了,一個字也沒有提安笙,葉遇跟在他邊言又止的。
安笙再一次醒來,已經是中午了,肚子又是疼又是的,靜悄悄的房子,讓很不適,但很快又強迫自己適應了下來。
從今往後又是一個人了,所以必須適應這樣安靜的環境,忍著疼從床上起來,進去浴室收拾乾淨,給自己穿上厚厚的服,帶上鑰匙就出門了。
一個人也不要虧待自己,生活還繼續,該吃的還是要吃,該喝的也要喝,好在之前經常給西子畫畫,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生活了。
上有自己賺的錢,雖然不多,但是完全可以支撐得起自己的生活,以後節約一點,還是可以活得下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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