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伯父,我想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,你就讓老張送我過去吧。如果你不讓老張送我過去,那麼我就自己打車去。」
安笙是鐵了心的要去雅苑了,再不走怕自己更加的捨不得走了。
看到如此堅決的安笙,慕震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,程媛也看著安笙,言又止。
「安笙,你去雅苑一個人敢睡嗎?雅苑沒有住過人,你就不害怕嗎?」慕瑾夜平靜的闡述著一個事實,他之前是不知道安笙一個人不敢睡,後來還是從葉遇裡得知的。
安笙攏了攏上的外套,淺淺一笑,「敢,沒有住過人,我去住了就有人了。」
幸好阿簫送了一套房子,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了。
「不行,反正我不同意,誰去哪去哪,你不準走。」程媛激的說,這五年一直都把安笙當作兒來寵,怎麼能讓這個時候走呢。
「阿姨,我是一定要去雅苑的。」安笙看著程媛說,辜負了所有人的一片疼之心,可是真的必須走,一定要走。
「讓老張送過去。」慕震揚沒有看安笙,只是對著徐媽說。
安笙的脾氣跟父親一樣,決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,真的如說的,如果不送去,那麼也會自己打車過去的。
安笙只是帶了幾套服就走了,沒有一的留,只是要走之前,看到憶陌對著兩眼淚汪汪,抱了一下憶陌,就轉走了。
「這是個什麼事啊,雲深去哪裡了,不告訴他阿笙離開嗎?」程媛抓著慕震揚的手問,真的不放心安笙。
「都走,一個個的都走,怎麼就怎麼!」慕震揚暴躁的說,他就想不明白了,好好的怎麼又鬧什麼,就不能一直好好的在一起嗎?
「你說什麼呢?你是不是想我們都走,讓你一個人在這裡?」程媛挑眉問,這一大家子都怎麼了?
「爸,阿姨,你們就不要吵了,他們之間的事,讓他們自己解決,我們幫不了他們的。」慕瑾夜看著程媛慕震揚說,那小兩口還鬧著,要是這兩老又鬧,那這個家真的是要了。
「阿姨,你別激,也許讓他們分開想一想也是好的,那個同學跟雲深說了什麼,我們都不知道,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因為什麼吵,我們還是先去查清楚那個同學吧,源頭在同學上。」
溫沁雅說出了關鍵所在,聽了的話,他們臉都變了,他們顧著著急,卻忘了那個同學了。
安笙讓老張把送到雅苑門口,老張看著進去之後,才轉離開。
安笙把幾套服放下來,然後掀開遮塵布,了鞋子爬上沙發上,從袋子里翻出一件外套披上。
越想著慕雲深把一個人丟下,眼淚掉得越是厲害,真的沒有想過,有一天慕雲深會丟下自己走了。
也不知道掉了多眼淚,哭了多久,直到腳麻到疼了,才清醒過來,想要站起來,但是人就跌在地上了。
額頭到了桌角,疼得眼淚又流出來了,可是額頭的疼也抵不過心口的疼。
安笙捂著額頭進去臥室,開了燈之後,換了睡,就把自己埋進被子里。
慕雲深從慕宅出去,開著車沒有目的的在街上闖,最後實在找不到地方去,給喬晏程影打了電話,約他們回來。
等喬晏程影到了夜,已經看到喝了不酒的慕雲深了,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看到已經醉醺醺的慕雲深,他們驚得說不出話。
「慕雲深,你什麼風呢,來這裡買醉。」喬晏把慕雲深拉起來,他很見慕雲深喝醉,更別說是在這種地方買醉了。
「喬晏,程影,你們來了,快坐下陪我喝酒。」慕雲深拉著喬晏說,又打開了不的酒,一瓶接著一瓶灌下去。
看著他不要命一樣的喝酒,喬晏止住了他,「慕雲深,你已經醉了,不要再喝了!」
「放開我,我沒有醉,讓我喝!」慕雲深用力的推開喬晏,只要想到安笙竟然認為他和白若有什麼,他就心寒,就想一醉方休。
「慕雲深,你到底怎麼了?」喬晏狠狠的揪著慕雲深的領問,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在家陪家人吃晚飯嗎?竟然跑來買醉。
慕雲深冰冷的看了喬晏一眼,扳開他的手,沒有回答喬晏,而是繼續灌酒。
「讓他喝,喝個夠。」程影淡淡的說,修長的兩條疊在一起,靠在沙發上,看著準備灌醉自己的慕雲深。
喬晏看著慕雲深難又抑的樣子,乾脆什麼都不問了,陪著他一起喝酒。
看著兩個不要命一樣的喝,程影眉頭的皺一個「川」字,把魅夜的經理過來,讓他看好他們兩個人,不要讓任何人進來,免得有的人趁機對他們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。
經理聽了程影的吩咐之後,直接自己守在包間了,程影帶上手機出去,給慕瑾夜打了電話。
「慕雲深到底怎麼回事,竟然跑來魅夜買醉。」
「和安笙吵架了,他竟然去買醉,告訴他,安笙一個人離開慕宅去雅苑了。」慕瑾夜頭疼的說,一個都不讓人省心,安笙的電話打了沒人接,而慕雲深同樣也是。
掛了電話,程影站在外面了兩支煙才進去,而慕雲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,只有喬晏還在給自己灌酒。
看著兩個為所傷的大男人,程影真恨不得人提著冷水過來,把他們潑醒。
「老闆,這要怎麼辦啊?」經理為難的看著慕雲深喬晏,兩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,他都不敢有毫的怠慢。
「能怎麼樣,給他們喝個夠,讓他們往死里喝。」程影冷冷的說,走到慕雲深跟前,蹲下來,扯著他的領告訴他:「慕雲深,安笙離開慕宅了,你可知道去了哪裡?」
聽到安笙的名字,慕雲深抬頭看了程影一眼,舌頭生的說:「不要和我提,去哪去哪,關我什麼事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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