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了?」安笙不解的問,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?
慕雲深握住的手,聲道:「我會讓人去查的,你耐心的等一等。」
「雲深哥哥,你在說謊,你明明就知道了,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。我媽媽和那個九爺到底有什麼關係?」
安笙平靜的問,無論是怎麼樣的原因,為的兒,都有權利知道。
程影看著安笙,又看著阿簫,起退出去,這種事,他還是不要聽得好。
見慕雲深不說話,阿簫也低下頭,安笙委屈的直掉眼淚,「雲深哥哥,你說話啊,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?」
慕雲深看著非知道不可的安笙,輕輕的抱住的肩頭,好一會才說:「你媽媽確實是被九爺帶走的,而且現在還在九爺邊。」
安笙掉下一顆眼淚,抖著,好一會才問:「那為什麼不來看我,難道真的是慕虛榮,拋夫棄嗎?」
為什麼?
堅信了十幾年的信念,為什麼會是一個可笑又可悲的自以為是?
「不,沒有拋夫棄,天天想著你,時時念著你。」阿簫忍不住出聲,怎麼可能會是拋夫棄,只是不由己,只是逃不出來。
為了逃走,遍鱗傷,把自己糟蹋得滿傷痕,每日以淚洗面。
「阿簫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,你告訴我。」安笙推開慕雲深,希翼的看著阿簫。
慕雲深看著安笙,輕輕的去臉上的淚珠,示意阿簫告訴。
阿簫看著安笙,深吸一口氣,緩緩道:「月妤姝是我母親,九爺是我父親,當初為什麼嫁給安宇軒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和九爺是相的,可卻也是相恨的。
被帶走之後,就一直被九爺拘謹在東南亞,想盡一切辦法的逃出來,可是每次都被發現了,把自己折騰得遍鱗傷。
後來我出生了,從來沒有讓我一聲媽媽,甚至是不願意看到我,每次我去看,只能在睡著的時候,悄悄的去。
沒有不要你,也沒有不想念你,有好幾次都是在夢裡念著你的名字,我相信是最你的。」
阿簫淡淡的說,卻也掩蓋不住言語間的憂傷,他的媽媽生了他,卻不願意讓他開口一聲媽媽,甚至不願意看到他,這比什麼都讓人覺到無助。
「是你母親?」安笙不可置信的看著阿簫,怎麼會是這樣?阿簫是同母異父的弟弟,和有一部分相似的?
「嗯,是我母親,我也確確實實是你的弟弟,有緣之親的弟弟。」阿簫點了點頭,他們姐弟二人真是同病相憐,姐姐從小就沒有見過母親,而他雖然經常見到母親,卻是不被待見的,是被厭惡的。
「在哪裡?九爺在哪裡,我要去見,我有東西要給。」安笙著急的問,有東西要給,是爸爸留下來的東西,說是有一天媽媽回來了,或者是找到媽媽了,就把這個東西給。
阿簫著慕雲深,他是願意帶姐姐去一趟,可是姐夫會願意嗎?現在那邊也不平靜,多人蠢蠢。
慕雲深看著安笙,聲的哄著,「阿笙,你先冷靜下來。」
「我怎麼冷靜?你說我要怎麼冷靜?我的媽媽,竟然和別的男人又生了一個孩子,你告訴我要怎麼冷靜?」
安笙突然的對著慕雲深吼起來,爸爸說他和媽媽很相,爺爺也說爸爸媽媽很相,兩相悅,可是既然相,為什麼還要為別的男人生孩子呢?
「阿笙,你不要這樣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慕雲深心疼安笙,心思簡單,喜歡了就是一輩子。
「不是自願的。」
阿簫定定的看著安笙,原來知道了,也跟一樣的不待見他,看樣子他真的很討人厭。
安笙沒有說話,而是一個勁的掉眼淚,慕雲深看著的樣子,只得聲的哄著:「阿笙,你不要這樣,等我們見到了,好好的去了解,事並不一定是是我們所知道的這樣子,一定還有其他別的原因,你不要鑽牛角尖。」
「雲深哥哥,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,我就是好生氣,真的很生氣。」安笙小聲的泣,生氣和別的男人生孩子,生氣一走就是十幾年,生氣爸爸最後的時間都要留給。
慕雲深輕輕的攬著的肩頭,讓靠在自己懷裡,「你要相信,你不是堅信了十幾年了嗎?為什麼現在就不相信了呢?」
「這個不一樣的,我堅信的離開是迫不得已,可是現在卻有了別的孩子,你讓我怎麼堅信?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。」安笙躲在慕雲深懷裡哭。
原來阿簫接近,是有原因的,是帶著目的的,可是是真心相待的啊,為什麼啊?
「我先走了。」阿簫搖晃起,疾步的出去了,他還有什麼資格待下去,是那樣的討厭他,這段溫暖的時,算是他來的,該還回去了。
看著阿簫落荒而逃,就知道安笙無意識的話傷到了他了。
安笙一直哭著,小聲抑的哭著,聽得慕雲深更是心疼,可是他現在的無能為力,安笙自己鑽進牛角尖出不來,他沒辦法把強行的拉出來。
看到阿簫下來,程影擔憂的著他,臉這麼難看,是不是和安笙吵起來了?
「沒事吧?」
「我沒事,阿姨我先回去了,這邊有什麼事,程叔給我打電話吧。」
不等程媛姐弟說什麼,阿簫就急匆匆的走了。
程媛看著阿簫的背影,不解的問程影:「這是怎麼了?」
程影嘆了一聲,把安笙和阿簫的關係告訴了程媛,也把月妤姝的事告訴了,安笙可能一時之間接不了,冷靜下來后,讓程媛開導開導。
「怎麼這麼複雜啊,我原本以為阿簫就是喜歡阿笙的呢,怎麼還有這一層關係?」程媛低聲道,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
「上一代人的恩怨,不可避免的在他們頭上了,只怕是安笙說了什麼讓阿簫介懷的話了,不然阿簫怎麼會這麼狼狽的離開。不行,我得給喬晏一個電話,讓他跟著去看看。」
程影說著就立馬給瀟灑在外的喬晏打了一個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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