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楮墨這下真的傻了,里一直念叨著:“瘋人,你肯定是瘋了。”
白綾稚見他終于離開,這才松了口氣。
云晴沒一會就悄悄的推門進來:“主子,你猜得不錯,就是云若柳。”
白綾稚盯著手腕的傷痕,發紅發脹的覺已經徹底消失了。
冷笑著:“怎麼,測試這個做什麼,該不會想在蘇楮墨生辰宴上,讓我出丑吧?”
云晴冷的點了點頭,神越發難看:“這云若柳到底什麼病,一天到晚就盯著你。這云家肯定也不是好東西!”
“王爺說你瘋了的時候,白綾稚看上去可高興了!”
白綾稚笑瞇瞇的點頭:“當然高興,因為發現,時間這麼長了,還能隨意控制我。”
云晴恍然大悟。
白綾稚心里本就憋著壞,緩緩開口:“這些日子,云若柳只要來打聽,你就說我時而溫時而瘋癲,有時候就流不了,知道了麼?”
云晴點頭。
然而,云若柳可是真的對自己有把握啊,居然邀請去白家玩。
白綾稚笑瞇瞇的看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:“好呀,我也好久都沒見到云夫人他們了。不過前面幾次我任,說不準他們已經生氣了。”
云若柳果然連忙搖頭:“別擔心,我們都是一家人,哪有隔夜仇呀!”
于是兩人就這麼結伴去了云家。
云若柳一路上十分欣喜,一想到這賤人正在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圈套,就恨不得時間過得快一些。
而白綾稚更高興——主送上門的線索,不要白不要。
云家早就知道要來似的,簡直熱烈歡迎,一直到遞過來一杯茶水,白綾稚就什麼都明白了。
合著……云家這是生怕自己離他們的控制,所以專門把拽過來鞏固一下?
不過,問題不大。
白綾稚淡定的把茶水一飲而盡,語氣里著些笑意:“我都好久沒來做客了,我還以為,我們起了這麼多沖突,你們惱了我呢。”
云若柳盯著,確定真的喝了之后,這才小幅度的朝著自家爹娘點頭。
接著,云夫人就堆起滿臉的笑容:“怎麼可能呢,你和我兒從小一起長大,就算沒緣關系,那也勝似了!”
“是啊瑞王妃,你以后就常來玩,還和小時候一樣!”
白綾稚笑嘻嘻的點頭,語氣里著些好奇似的:“我好像每次來都喝的這款茶,是嗎?”
裝作滿臉欣喜:“真的好好喝哦。”
云若柳在聽到后面那句話之后,終于松了一口氣,輕輕點頭:“是呀姐姐,你忘啦,你小時候最喜歡這個茶了,要是偶爾沒有,你還要生氣呢!”
氣氛再次變得熱鬧起來,白綾稚卻只覺得可笑。
這白家可真是一窩子的蛇蝎心腸。聽他們的意思,他們從原主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計劃著控制了?!
眼眸輕輕瞇起來:現在越來越確定,原主爹娘的死,還有白家的隕落,都和這云家分不開干系!
白綾稚只覺得全發涼——原主當時死的時候,該有多絕?
哦不,這原主到死都不知道,自己被下了毒!
云若柳見白綾稚全程都沒什麼異常反應,終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——最開始還覺得,這賤人醫那麼高,該不會發現問題吧?
可如今看到面不改的喝下加了料的茶水,才將心放回了肚子。
果然,這賤人也只是會治病而已,其他的一竅不通。正好,的計劃肯定能順利進行了!
于是對白綾稚就顯得越發熱。
回到瑞王府之后——云若柳歡歡喜喜的把白綾稚送回院子,就離開了。
后者往院子里走,就看到了臉晦暗不明的蘇楮墨。
見回來,男人的臉好看幾分:“你怎麼會和若兒一起出門?聽說你們去家了?”
白綾稚覺得好笑,雙手抱:“你想問什麼,去找你的若兒不就好了,何必過來堵我?”
說著,抬腳就往屋里走:“蘇楮墨,像你這種人,狗改不了吃屎。不過沒關系,就像我前兩天說的那樣,反正我也不喜歡你,你做什麼都無所謂。”
蘇楮墨的心,忽然涼了一下。
他有些不明白,分明在嫁給他的前兩日,白綾稚都還對他面怯,即便是自己質問,也只是小心翼翼的。
他有些不甘心似的攔住:“不喜歡本王?白綾稚,那你喜歡誰?”
白綾稚掀起眼皮,有些嫌棄的后退一步。
但正是這種細微的作,卻徹底把蘇楮墨給惹惱了。
他強制將人拽進懷里,幾乎是惡狠狠地:“白綾稚!你只能喜歡本王!”
白綾稚冷笑,像是看傻子似的:“我倒是想請你正視一下你自己。瑞王殿下,請問你有哪一點值得我喜歡?”
歪著腦袋:“你是長得足夠好看,好看到能讓我無視你所有的惡劣?還是你對我足夠好?亦或者是跟你待在一起有利可圖?”
“醒醒吧,都沒有,你還不如買我藥材的人有價值,所以我要你何用?”
“更何況你緒不穩定,不就要和我翻臉污蔑我。我不喜歡和神經病打道,有哄你的功夫,我種一株藥材,賣上它幾萬幾十萬,難道不好麼?”
蘇楮墨越聽臉越黑,他就不明白了,自己有那麼差麼?!
他理直氣壯的辯解:“那還不是因為你天天作死,所以本王才不信你的?”
白綾稚懶的和說話,白淵歡歡喜喜的從屋里跑出來:“娘親娘親,有的藥苗已經緩過來了!淵兒已經幫忙照顧好了!”
蘇楮墨心里的底氣,忽然就泄掉了一半。
面對這個雕玉琢的小團子,他只有無盡的耐心和溫。
于是他也學著白綾稚的樣子夸獎道:“淵兒真棒!這麼能干呀!”
然而……
白淵驚恐的看著蘇楮墨,然后“嗖”的一下竄進了白綾稚的懷里:“娘親,這里有個怪叔叔,好嚇人哦!他笑的好惡心,淵兒晚上睡不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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