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府與端王府是鄰居,可惜他與端王素來不合,只有表面上的友好,使得兩府的眷也不怎麼來往。現在想想,心裡便要涼了半截,若是以前知道自己會走到這一步,當初便不那麼欠,得罪那弟弟了。
“端王妃人不錯,可惜大家都忙,沒空多走。等王爺離了京,臣妾若是沒事,便去端王府走走。端王看著也是個坦的君子,行事頗有度,人品風度也不錯,我爹以前就誇獎過他呢。”秦王妃笑著說。
秦王聽得不舒服,他知道自己比不得端王,倒沒想到連岳父他們也看好端王,當年端王纔多大?既然如此,爲何還將兒嫁給他?
雖然很想問一問,但見著王妃拿著小鼓逗兒時低首溫微笑的臉,便不知道怎麼地,再也問不出來了。
五天後,大軍開撥。
秦王出征一事在京城中爲一項談資,等大軍離開後,京城裡的人談論了那麼幾天,很快便又讓新的話題給過去了。
“秦王真的離開了?”阿竹有些驚奇地道,還以爲中途會出個什麼事,然後秦王便能留下來,沒想到就這麼風平浪靜,讓著實有些不習慣。
陸禹正在看書,聽到的話,擡頭看了一眼,笑著拍了下的腦袋,問道:“不然你以爲要如何?君無戲言,父皇既然答應了,自然沒有更變的道理。”
這不是覺得其中有什麼蹊蹺麼?自古以來奪嫡之爭最是兇險,秦王這麼一退,攪了很多人的安排,想必私底下還不知道怎麼編排他呢。秦王這回也,直接這麼離開了,不摻和進京城裡的這堆破事中,想來也是個果斷的。只是,作爲一名極有競爭力的皇子,他是如何讓自己放下心中的執念的呢?
阿竹心裡有些好奇秦王到底是如何想的,但也知道估計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。
走了個秦王后,在心裡掰算了下,發現前途雖然明,但道路依然曲折的,不由得向旁邊坐著的男人。自從皇帝勒令他的府裡閉門思過一個月,他又恢復了原本懶散的生活,過著每天懶牀,然後玩胖兒子的悠然生活。
陸禹發現的眼睛一直往自己上瞟,弄得他無法專心看書,便直接將拉到懷裡圈著,繼續翻著書。
阿竹窩在他懷裡,眼睛也跟著一起看書,發現他看的是一本醫藥典集,看了幾眼便沒興趣了。這時代的皇公貴族或者世家子弟,多都是懂些藥理的,並不通,但也能說得出幾分名堂來。陸禹顯然也是如此,有時候不太舒服時,他還會爲把脈。
阿竹沒事幹,便又開始胡思想起來,想了很多,不知不覺腦子一片空白,已經發起了呆來。
陸禹偶爾低頭,湊過去看,發現雙眼呆滯,顯然正忙著發呆,也沒有弄,繼續圈在懷裡看書。
何澤走到正房前,見坐在槅扇前分綵線做針線活的幾個丫鬟,笑嘻嘻地道:“幾位妹妹,王爺王妃在裡頭?”
丫鬟們見是他時,眼睛都晃了下,特別是對上那張雌雄難辯的漂亮臉蛋,都地低下了頭,只有甲五是許過人的,對他完全沒有什麼想法,笑道:“在的,何侍衛有什麼事麼?”
何澤眼睛轉了轉,笑道:“宮裡剛來了消息,皇后娘娘今兒的子大好,特地使人過說一聲,免得王爺王妃掛心。”
聽罷,甲五雙手合十唸了聲佛,便道:“如此好消息,王爺王妃聽了定然高興,奴婢進去通傳一聲,何侍衛進去說罷。”
甲五在門邊朝裡頭說了聲,很快便傳出了王爺清潤溫雅的聲音。
何澤進去時,阿竹已經移到一旁坐著了,等何澤呈了紙條離開,阿竹也湊過臉去瞧,然後發現裡面的信息是加過的,沒有習過專門的破解手法,還真是看不出來。
陸禹看過後,臉有些凝重。
“怎麼了?”阿竹有些擔心地道,不會宮裡真的出事了吧?
陸禹嘆了口氣,說道:“皇祖母的子不好,可能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了。”
阿竹聽得腦袋一懵,輕聲道:“昭萱郡主……”
他拍拍的背,同樣輕聲道:“人吃五穀雜糧,生老病死是常態,即便傷心,也須得接。何況皇祖母這一兩年來子便不好,相信心裡也有準備了。”
阿竹心裡仍是有些難,提不起神來,神懨懨的。
太慢慢西落,白日裡溫煦的到了近傍晚,熱度越發的小了。這種天氣,阿竹心裡是極喜歡的,不冷不熱,穿的服也剛剛好,連帶人的心也好了許多。
小胖子午覺睡了一會兒便醒了,餵了後便開始鬧人,也不像以往那般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豬生活。
在胖兒子醒來後,阿竹便打起了神,抱著睡得臉蛋紅撲撲的胖兒子親了親,然後被他笑呵呵地湊過來糊了一臉的口水。阿竹一抹臉,便將胖兒子塞給他爹去餬口水了,自己去了廚房查看今天的菜單。
陸禹看著坐在旁邊擡頭腦袋瞅著自己的胖兒子,拿小鼓來逗他,他顯然對這種將他當狗逗的遊戲不興趣了,繼續瞪著他。
了胖兒子的腦袋,陸禹將他抱到懷裡圈著,了他的臉蛋,嘀咕道:“你要乖,要孝順,不然就不要你了……”
胖兒子聽不懂他的話,著胖爪子啊啊啊地著去撈他手中的書籍。這是極珍貴的藥典,陸禹可不敢讓他真的撕了,不然荀太醫知道後,下次若是他生什麼病,一定會在藥裡頭搞鬼,弄得又噁心又難喝。
胖兒子勾不到書,氣得用爪手拍著圈住他的老爹,啊啊地個不停,圍兜兜上也滴了口水,不一會兒便溼了。
“髒死了!”陸禹嫌棄地拿了帕子給他,惱怒道:“出去別說你是本王的兒子,本王沒這麼沒形象的兒子。”
胖兒子終於抓著書脊了,開心地玩起來,纔不理他的話。
等阿竹回來後,便見父子正玩得高興。
陸禹斜倚在長榻上,將兒子圈在旁邊,胖兒子面前是一本厚厚的醫典,陸禹用手指著醫典邊沿,胖兒子使了吃的力氣都抱不起來,啊啊個不停。
“好了,今天天氣好,到洗澡的時間了,豚豚要不要洗白白?”阿竹過去抱起胖兒子,了他的臉蛋笑道。
胖兒子正對醫典興趣,被抱走了後眼睛一直盯著醫典,等發現離自己越來越遠後,終於不幹了,手舞跳蹈地起來,阿竹差點抱不住他,還是陸禹來搭把手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小冒了重冒,咽發炎,醫生說嚴重的,今天仍是要去吊點滴,所以估計這幾天只有一更了。
穿到陌生朝代,不僅被打入冷宮,更生下一個萌娃!本以為小日子就這麼在禁足中度過。誰知道,哪個狗王爺從天而降——“聽說,你是孤的王妃,這是孤的崽?”…
【全文完結】又名《嫁給前童養夫的小叔叔》衛窈窈父親去世前給她買了個童養夫,童養夫宋鶴元讀書好,長得好,對衛窈窈好。衛窈窈滿心感動,送了大半個身家給他做上京趕考的盤纏,歡歡喜喜地等他金榜題名回鄉與自己成親。結果宋鶴元一去不歸,并傳來了他與貴女定親的消息,原來他是鎮國公府十六年前走丟了的小公子,他與貴女門當戶對,郎才女貌,十分相配。衛窈窈心中大恨,眼淚汪汪地收拾了包袱進京討債。誰知進京途中,落難遭災,失了憶,被人送給鎮國公世子做了外室。鎮國公世子孟紓丞十五歲中舉,十九歲狀元及第,官運亨通,政績卓然,是為本朝最年輕的閣臣。談起孟紓丞,都道他清貴自持,克己復禮,連他府上之人是如此認為。直到有人撞見,那位清正端方的孟大人散了發冠,亂了衣衫,失了儀態,抱著他那外室喊嬌嬌。后來世人只道他一生榮耀,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娶了他的外室為正妻。
她可以陪著他從一介白衣到開國皇帝,雖然因此身死也算大義,足以被後世稱讚。 可如果她不樂意了呢?隻想帶著惹禍的哥哥,小白花娘親,口炮的父親,做一回真正的麻煩精,胡天胡地活一輩子。 等等,那誰誰,你來湊什麼熱鬧。
宋吟一朝穿至大令朝,被原身父母賣給人牙子,幾經轉手,成爲高牆中的瘦馬。 碧玉年華之時,她出落得玲瓏有致、杏眼含情。 某夜,京中貴客駕臨,宋吟與衆女於席上獻藝。她瞥見下首坐着一位華服少年,眉目如畫,神情冷淡,實乃仙品也。 宋吟斗膽,主動迎了上去。 * 少年生性倨傲,吃軟不吃硬。 宋吟使出渾身解數,撒嬌獻媚,只盼他銷了自己的奴籍,而後早些歸京。 至於她,從此獨享宅院,快意人生。 豈料分別前夜,酒意作祟,少年堪稱繾綣道:“我乃永安府的小侯爺,你可願隨我一同上京。” 豁…… 宋吟額角滴下冷汗。 * 後來,盛怒的小侯爺抓到身着粗劣布衣、白淨小臉上畫一對粗眉的“已逝”愛妾。 黑眸中陰戾洶涌,冷冷道:“還跑嗎。” 宋吟仰頭,溼漉漉的杏眼迎上他的目光,如願在衛辭眼中見到一絲動容,遂壯着膽子道:“還跑…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