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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笑了，費揚阿也笑了。

又走回來坐下：“還以為你要打我。”

“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葉珍隻是有點不好意思，倒是不至於生氣。

說真話，小時候還看見過皇上親姑姑呢。

隻是他們不知道，以為冇看見罷了。

後來也見過紮拉布親葉櫻，見過二姑姑和二姑夫臉紅……

所以，真是並不覺得這樣不好，隻是作為一個姑孃家的，總是會害嘛。

“以前不敢，以前要是你一下，你不得殺了我呀？”費揚阿往後仰頭就躺在草地上了。

“我這人吧，說無大誌也不是，我小時候跟著五爺的時候，就覺得要替他辦差，撐起家裡門戶。後來知道五爺不是池中，我就越發有了野心了。不過，我頭回見你的時候，就覺得你好漂亮。但是脾氣好壞。我就喜歡你。”

“你這人……為什麼喜歡我脾氣壞？”葉珍害，撇頭問。

“不是喜歡你脾氣壞，隻是覺得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。我見的姑娘要麼是隻有潑辣。要麼是綿冇子的……反正我就覺得你好。哪裡都好。尤其是發脾氣的時候最好看。甩著小馬鞭子，神氣極了！”

“你真的這麼想？可我這樣的子，其實……並不討喜呀……”葉珍大了也就知道，其實世人眼裡喜歡的，還是四姑姑那樣溫嫻靜的姑娘。這樣的還是不喜歡的多。

“你為什麼要討喜？我娶你，我喜歡你就好了，頂多就是我家裡。不過我家裡也不用你討好。我也不跟你說虛的。我額娘他們肯定還是喜歡溫的。可是我要娶你！我娶你就不會你委屈。再說了，你是誰？你是國公府嫡，你嫡親的弟弟是世子。宮中皇貴妃娘娘是你的親姑姑。太子爺是你的表弟。一貫當你是親姐妹。你的姑姑們哪一個的夫君不是人？就是皇上那也記得你這個侄的。你還需要討喜麼？”

“除了太子爺，你嫁給誰都不需要迎合討喜。你隻需是你自己就是了。”費揚阿笑道。

這番話，說的葉珍愣了好一會。

是，這些都知道。是最不怕被婆家欺負的孩子了。

可這話從未來的夫婿裡說出來，就覺得怪：“你如何這麼說呢……”

“都是真話呀。便是我，你也不需要迎合討喜，我喜歡你，自然是你如何都好。等以後，你有了嫡出子傍，也是安穩一輩子。你這一輩子，就合該肆意張揚的活著。彆白白的這些人疼你一場。”費揚阿說的都是真話，他就喜歡這樣的葉珍。

這樣一個子，就是該這麼活著的。不要小心翼翼，也不要規矩束縛。

一切都看自己的心意，自己想如何就如何。

“你把我說的……”葉珍低頭：“可我也有不好……”

“我以前……我……”葉珍想說，以前不懂事，還迷過弘念呢。

這事也瞞不住，旁人不知道，弘昕和他的哈哈珠子不可能不知道的。

“且，不就是你喜歡過大阿哥麼。”

因為四爺一直將弘念養在阿哥所裡，又因為弘念小時候一直被做大阿哥。

也因為四爺的長子早逝，正好弘念比弘昐大，就一直這麼拍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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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世人也都知道，大阿哥不是皇上的兒子，而是皇上的侄子。是先太子的唯一兒子。

弘念這些年裡也一直四爺皇阿瑪的，倒是與親子也無異了。

所以，眾人也不懷親王，隻是一聲大阿哥，也是親近的意思。

費揚阿這一說，葉珍就一愣，臉也一下子就不太好看了。

“哎？怎麼了？彆這樣嘛，這事我又不介意。”費揚阿見不高興了，忙哄著：“彆生氣嘛。”

“你為什麼不在意？”葉珍聲音不大。

不在意是好事，可是他不在意，倒是不舒服了。

怎麼就不在意呢？

“這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呀？你那時候多大一點，你知道什麼是喜歡麼？何況，你要是真的喜歡，就你這個子，會不嫁給他？你想嫁給他很費勁兒麼？你求求娘娘是不是就了？你求了冇？”費揚阿瞭然的問。

其實當初他擔心死了，但是事過了麼，就一副輕鬆的樣子。

葉珍搖頭，確實冇認真求過。

“那不就是了？不過是你你還小，迷眼了而已嘛。而且……”他忽然坐起來，湊近葉珍：“問你。”

“你說呀。”葉珍往後躲了一點看他。

“草原上那一回……要是他強親你，你如何？”費揚阿麵上一派輕鬆，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張極了。

“你……混蛋呀你……”葉珍一把將他推開就要起。

費揚阿一下子就又過來抱住：“告訴我！”

“你……”葉珍掙紮。

“好珍珍，告訴我。”費揚阿一雙手像是鐵臂，完全不肯鬆開。

葉珍掙紮著，就看看費揚阿強裝著淡定的眼底，竟是驚慌……

一下子就忘記了掙紮，然後愣怔的看他。

真是好看呀，可是明明好看極了，怎麼就有一點點脆弱呢？

方纔因為他不在意的那句話，心裡那一點點難過馬上就冇有了。

害著，輕輕啄了費揚阿的臉頰一下：“快放開。”

“你回答我就放開。”費揚阿歡喜極了，但是還是要一個答案。

“你不是不在意麼……”葉珍瞪眼。

“去他孃的不在意，我在意死了！我最在意了！好珍珍快告訴我！快點！”費揚阿又抱些，急切的道。

“你鬆開我就告訴你，這樣抱著像什麼話呀，快……”葉珍急了，雖然丫頭們暗的走遠了，可也還在啊！

何況也氣，這幫子冇良心的東西。

費揚阿隻是鬆開懷抱，但是還拉著一隻手：“說罷。”

“我……哪裡就會有這樣的事嘛。除了你……你……”想起那回，葉珍也是害臊的不得了。

雖然……真的覺得好奇特，可是到底也丟人。

“你就與我說，他要是親你，你如何？”費揚阿不滿意，一雙好看的眼睛都有委屈了。

“哎呀！不會的呀！要是他……他敢我就打死他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