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麵前冒著香氣的紅棗粥,寧夏沒有一食。
抬頭看向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。
沒有一般男人的黝黑,他的麵容永遠是那麽的潔泛白,眼睛是迷人狹長的丹眼,若沒有上平時那不停冒著的冷氣,就這一副麵容,恐怕就能引來數不盡的小姑娘撲上來把他吃幹抹淨!
“看什麽呢?”寧夏這兩天一直有些呆呆的,冷澈隻以為是被嚇到了。
“你……沒什麽想說的嗎?”寧夏有些不安道。
冷澈隻是了的腦袋,“別想這麽多,把那些不好的事都忘了。”
冷澈的話讓寧夏心裏一,然後不可置信的道“你不生氣嗎?”
一直以為,沒有男人會喜歡惡毒的人的,而的這種做法,對於趣正常的男人來說,恐怕比淩遲還要難。
“生氣?為什麽?”這些事能怪寧夏嗎?不,從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冷澈就在想,要怪也隻能怪對有齷齪心思的男人!要怪,隻能怪自己不能時刻陪在邊,著,護著!
若不是有寧夏有自保手段,那麽經曆那種事的人就變了寧夏!
甚至後果,冷澈都不敢去想。
所以,他有什麽資格去責怪寧夏呢?
他心裏有著的,也隻是心疼!
心疼隻能一個人在家裏帶孩子,一個人抵擋外界的一切,而他,卻隻能心安理得的著的關與守護!
知道冷澈沒有因此而厭惡,寧夏瞬間放心了。
撲過去依偎在他懷裏,寧夏撒道“我還以為你一直不說話是生氣了呢,害我這幾天擔心的要死,怕你覺得我狠毒而一句話都不敢多說!”
冷澈默然!
他心裏一直覺得寧夏是被那兩個男人給嚇的,所以才不說話,而他怕說錯話讓更難,所以才選擇沉默。
至於待在這裏這麽久都不出去,冷澈隻是純粹的想要多陪陪而已。
畢竟隻有這裏的時間不會流失,而他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揮霍。
他隻要一出了寧府,他們即將麵對的就是又一次的分別!
兩人相互依偎著誰也沒有說話,直到桌子上的粥涼,冷澈還是那麽的抱著沒有鬆手的打算。
最後還是寧夏先不住起,再不起來,的腰都窩快斷了!
良久,冷澈見寧夏是真的沒事兒了,這才開口道“夏夏,我……該走了。”
他沒忘記,外麵還有事等著自己去辦,現在,鄭家的當家人鄭已經不在了,那麽走私古董的事查出來相對也就容易得多了。
畢竟,鄭家其他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早就被打的不行了,現在僅剩的也就幾個酒囊飯袋,再加上昨晚上相機裏拍到的走私古董的賬目,想要整垮他們,也不過是稍稍費點心思的事。
即使滿心的不舍,寧夏也知道自己不能阻擋他的腳步!
今天的寧夏起的特別早,都已經起來良久了,一向勤快的古校長和謝清房門都還沒開。
當然,也有可能是他們昨天大半夜都在找自己,所以睡得比較晚的緣故!
寧夏買好早餐,然後就打開房門等著隔壁什麽時候有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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