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團長,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抓到的那幾個人,臨死之前說過他們在上京有靠山的事?”冷澈問。
“當然。”宋正回答,隨既又反應過來,“你什麽意思?”
“昨晚我見到那幾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很眼,若沒猜錯,應該是鄭家的人!”冷澈慎重的道。
雖然夜很黑,可是他的視力一向不錯,那幾個大漢中的一個人他曾經見過,是鄭大邊跟著的人,雖然隻是遠遠的看過一眼,不過也足夠給他留下印象了。
“冷澈,這件事事關重大,你確定嗎?”宋寧當即嚴肅道。
鄭家在上京不算多顯眼,不過也絕不是誰都能欺負的!
特別是現在的當家人宋家大,他比宋正大上幾歲,名聲沒有宋正響亮,不過也絕不是宵小之輩。
而且這個鄭手段狠曆,為人狡猾又能屈能,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。
對於自己的眼力,冷澈還是很有信心的,所以他當即點頭。
宋正沉默了,若是鄭家手,那想要搬倒他們,就得有足夠的證據才行!
“這事兒先別輕舉妄,個時間,我去鄭家探探虛實再說。”宋正道。
“是!”冷澈道。
“這幾天你們幾個盯那批古董,先別手,等他們運出去和對方接頭的時候看能不能抓到大頭,能拿到他們倒賣古董的證據最好。”宋正吩咐道。
從鄭家下手的希不大,宋正也並不看好,不過既然他們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,那麽必然會留下蛛馬跡,最好能找到證據把這些人一網打盡,不然沒了鄭家還有別人呢!
撐死膽大的,死膽小的。
而,這世上從來不缺膽大的人。
離開宋家的時候,剛好在門口出到了回來的宋母,穿著黑白相間的格子外套,燙著剛流行起來的燙發頭,50多歲的人看起來也就40出頭的樣子,神頗為高傲,看著就不是一個好相的人。
宋母和寧馨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極端的人,即使寧馨是溫如水型的,可也未必就會在宋母手裏頭吃虧!
至於上次差點流產的事,那也不過是太大意了而已。
並且經過那次的事以後,再次麵對宋母,寧馨便再不敢掉以輕心了!
回來時,宋母也確實找了寧馨的麻煩,畢竟寧馨裝流產的事可沒讓在家裏怨懟,可寧馨也不是吃素的,真打起神來,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。
更何況,宋家的老一輩還尚在人世,宋正對寧馨就是一心一意,這個家裏頭還沒到宋母當家做主。
出了宋家已是正午,冷澈還得回去安排事,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陪寧夏。
冷澈把寧夏送到了招待所的門口,卻並沒有打算進去,臨分別時,寧夏問冷澈,“明天的比賽是開放式的,你會來看嗎?”
冷澈有些為難,“我盡量。”
“好吧。”沒有得到他確切的回答,寧夏有些失,不過也明白他職業如此,並不是對自己不夠關注。
可能是覺到寧夏的失,冷澈有些不忍,輕輕拉著道“晚上我過來,等我。”
寧夏這才恢複臉上的笑容,道“好,我等你。”
安霏抬頭,那雙愛笑的眼,已經很少笑了,此時充斥著淚水。她手拿水果刀,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,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。曾經絕色的容顏,一瞬間,支離破碎。這樣,你可滿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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