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寧夏也吃完飯,古校長帶著他們就出發了。
上京的風景確實不錯,上次來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,這次寧夏倒是有了些時間仔細打量。
國畫協會雖說剛立沒有多久,不過看辦公地點倒是好的,應該也重視!
畢竟,前兩年因為一些決定讓國家損失了很嚴重的文化產,不管是在書法還是國畫上都大打激,很多人了連累,即使滿才華也不願意再出來招風頭了,所以現在不管各行各業,最缺的就是人才。
古校長帶寧夏和謝清過來,也是想讓他們倆個麵兒好發展發展人脈關係。
不過國畫這一行雖然這些年有些冷門,不過懂得人還是很多的,特別是家裏頭有些底蘊的人,明正大的不敢學,不過暗地裏的傳承還是很多的。
可能是這幾天接近比賽的原因,協會裏人來人往的看起來很是熱鬧,寧夏和謝清隻是了個麵被被打發出去了,古校長還有些麵子,留在裏麵和一些有頭有臉的人談天說地。
寧夏和謝清走出辦公室,大廳裏的走廊上滿滿的兩排全是各種字畫,謝清這人說話都,不過對字畫這一行是真的喜。
謝清一出來,就被客廳的一副字吸引了目,整個人都停住腳步,連思想都陷了字裏行間!
寧夏見他半天都不打算離開,也順著他的目看了過去,第一眼,寧夏就覺得,能寫出這幅字的人,肯定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。
字很端正並沒有什麽出的地方,從字跡紙張來看,應該也是剛創作不久,隻是這副字,卻莫名那個人一種滄桑的覺,讓人看出這幅字的主人也一定經曆了很多!
好的字畫寧夏見過太多,即使這幅字畫很特別,可是也沒讓寧夏的目停留太久,隻是謝清卻好像很喜歡,他也沒有過多的表現,隻是直直的站在那裏看著那幅字畫,久久未。
站久了的寧夏有些酸,便想走兩步活一下,寧夏一轉,就立馬覺自己後有一個人影,寧夏下意識的手一擋,麵前的人沒,寧夏卻控製不住的後退了兩步。
“對不起,這位同誌沒事兒吧?”
男子手扶住後退的寧夏得手臂,寧夏心裏不喜,連忙把手臂了出來,“我沒事兒。”
莫名的,不想和對麵的人有過多的牽扯。
隻是,那人卻沒想就此放過,“剛剛看這幅字看得出神,腳步沒控製住就靠的近了一些,卻沒想到同誌會突然回頭,還差點兒撞上,真是抱歉。”
“無事,是我回頭太急沒看清楚,這位同誌不必介懷。”寧夏上說的大方,心裏卻在吐槽。
沒控製住靠近並不奇怪,畢竟這副字裏的滄桑真正懂行的人還是很容易被吸引的。
可是,這裏也不過隻站了自己和謝清兩個人而已,旁邊這麽大的地方,這人偏偏站在自己後,還這麽近的距離!
不是寧夏自視過高,而是這人的行為實在很難讓人不去猜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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