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夏僵的轉頭,就見冷澈剛好把舉起來剛開過槍的獵槍放了下去。
冷澈臉上的表明顯很開心,不過他回頭一看寧夏,頓時不舍得在笑了。
“地上這麽髒,你坐地上幹嘛?”冷澈走過來把寧夏拉起來,還給拍了拍上的泥土。
寧夏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他嚇到了,就隨口編了個理由,“我正在研究這些蘑菇有沒有毒?我要不要采回去呢?”
冷澈的視線順著的手指看到樹下已經被采了一半的蘑菇,頓時心中了然,也不拆穿,道“沒毒的,采吧,剛好回去燉湯喝。”
“哦。”寧夏還一臉懵的繼續蹲下采蘑菇。
冷澈思考了一下,又把一把拉起來,“等會兒再采吧,你先跟我過來。”
寧夏被拉著往前走了百來步,樹下赫然躺著一隻大野豬的,腦袋上一個窟窿還在流著,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死不瞑目的樣子。
寧夏嚇了一跳,而冷澈卻像沒有反應似的,直接拉著走到野豬麵前,問“能放進寧府嗎?”
“應該能吧。”寧夏說著在野豬上瞅來瞅去,看能不能找個幹淨的地方好給下手。
話說,這野豬烏黑烏黑的,前麵的兩顆獠牙長得很嚇人,可是這上全是泥,豬都快打結了,寧夏真的很懷疑,“冷澈,你說這豬這麽髒,能吃嗎?”
糙著長大的漢子,永遠不理解千金貴的姐想法,“家豬野豬還不都一樣嘛,都是喜歡和泥的,你還能指它多幹淨?回去把褪了洗洗都一樣。”
寧夏簡直不可置信,以前吃過的豬,竟然都是這麽不講衛生的玩意兒!
不過冷澈說的也是,豬又不是人,你還能指它有多幹淨?
寧夏實在是下不去手,在旁邊摘了個樹葉,然後用樹葉把豬蹄子包了起來,的手攥在豬蹄子上,然後心中的想法一閃,整隻豬憑空消失了。
“好了。”寧夏道。
“走吧,我陪你去采蘑菇,然後在附近再轉轉,野豬不是獨居,應該不會隻有一隻才是。”冷澈道。
來時何爺爺給了他一盒子子彈,有好幾十發,就算遇到狼群也足夠用了。
其實何爺爺留著這獵槍東西也沒用,這還是當年抗日的時候寧夏姥爺弄了幾條回來防的。
可何家走得是文路子,這玩意兒拿回來也都是家丁用的,後來人都遣散了,他幹脆連著家產和槍一塊兒都捐了,就留了這麽一條,當年他下放之後就在何爺爺這裏保存著。
十多年了,也沒人再拿出來用過一次,如今到了冷澈這裏才算是派上了用場。
果然如冷澈所料,他們沒走多遠,就在樹林裏發現了一隻大豬還帶著兩頭豬。
冷澈舉起槍,一槍就把大豬給解決了。
兩隻豬嚇得竄,冷澈也沒去追。
這一頭應該是母豬,肚皮上的都快耷拉到地上了,應該喂養過好幾頭豬了。
寧夏照著同樣的方法把它放進寧府,然後和冷澈一起繼續在山裏轉著。
都說藝高人膽大,這話不是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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