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離開何家後,他無可去,便帶著妻兒拿著姥爺給的遣散費在何家旁邊安了家,原主和姥姥從鄉下回來的那兩年,沒得何伯的照顧。
“夏夏回來啦,算算都兩三年了,何爺爺可終於把你盼回來了!”現在也不見就什麽主仆之分了,再說,何伯跟了寧夏姥爺一輩子,後來雖說名義上離開了何家,可暗地裏還是沒替姥爺辦事兒。
“何爺爺。”寧夏模仿著原主的樣子了一聲。
這個何爺爺和寧楚仁不一樣,寧楚仁和原主相並不多,所以寧夏才能輕易蒙混過關,可是何爺爺和原主朝夕相了兩年,寧夏不得不小心應對。
“哎,好好”何伯頂著白花花的頭發抹了抹眼角,又道:“聽說你孩子都有了?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!”
何伯說著瞪了寧楚仁一眼。看得出,他不喜歡寧楚仁,同樣,他也不喜歡冷澈,這麽一個大活人站在寧夏麵前,他卻連看都沒看一眼。
不過也可以理解,原主去寧楚仁那裏的時候才十六歲,現在不過兩年多過去,寧夏懷裏的孩子都已經一歲半了,真正的的人,不可能不為心疼!
對著這個一臉慈的老頭,寧夏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麵對,畢竟人家疼的是原主,而雖然外表還是,可是裏麵早已經換了一個芯子。
無奈,寧夏真的很怕再這樣僵持下去,隻能率先轉頭問寧楚仁。。“爸,你不是去找石頭了嗎?石頭呢?”
寧楚仁尷尬的看了眼何伯。
剛剛他一說找石頭砸鎖,這老頭差點兒氣的吃了他,他還敢拿石頭嗎?
“這鎖打不開啊,是因為何爺爺把鎖給換了,你等著,我來開。”何伯一邊過去開門一邊道:“你剛走那會兒,也不知道哪個孫子說家裏頭老爺以前肯定不藏錢,結果這整個院子都遭了殃,鎖也被人砸了,後來我去報了警,這事兒鬧大了,加上那些人錢也沒找到就放棄了,隻是以前的鎖被砸的不樣子,我就給換了一個。”
寧夏心裏好笑,這要不是寧楚仁出去找石頭見了何爺爺,恐怕這門上的鎖又得遭一次殃了。
進了門。。院子雖然蕭條了一些,不過看得出來,應該經常有人過來打理,寧夏想,除了何爺爺,恐怕也沒有人會在心裏頭惦記著如今已經破敗的何家了!
果然,寧夏這個想法剛閃過心間,就聽何伯道:“這房子平時我有時間的時候就過來打掃打掃,房頂上的落葉也隔一段時間就清理一次,就想著你萬一回來了也好歹能有個落腳的地方。”
何爺爺說的很隨意,可寧夏卻很。
“這兩年真是麻煩何爺爺了,也隻有你,才會惦記著姥姥姥爺了。”寧夏道。
原主的記憶裏還有,雖然當年姥爺遣散家仆的時候每人都給了不遣散費安家,可後來家裏被下放,那些家裏頭原來的下人卻沒落井下石。
當真是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難!
何爺爺隻是笑了笑,可是說出的話卻嚇了寧夏一跳,“夏夏這兩年到是懂事了不,不止人開朗了,也變得會說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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