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聲質問,帶著無奈和認命。
他年輕的時候,因為娶這個老婆,族裏的人幾乎和他都斷了聯係,了全村的笑話。
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婆子,所以無所謂。
現在的事實已經了,而且這件事上,明顯是他占了便宜,被那些街坊鄰居聽到,恐怕又是一段笑話。
陸老太委屈道:“我要這麽多的工做什麽?沒用!我心疼的是那些糧食!”
轉看向吸大煙的老頭,“老頭子,你剛才去分糧的時候也看到了,工分是那兩房的人拿得多,咱們國民每天也去上工,怎麽會是零呢?一定是藺百財搞得鬼,咱們不能就這麽算了。”
陸國民聽到工分的時候,將腦袋低的更低了。
這件事,他不想去澄清,要是他那個能耐的媽能將那些糧食要回來最好,要不回來也是應該的。
家裏有兩個弟弟,他就算不去上工,家裏的糧食也夠吃。
誰知道,今天會分家?
陸老頭被這一提醒,也想到剛才去領糧食的況,看到計分表上的數字,確實很奇怪。
國民每天什麽時候上工,什麽時候回家他還是清楚的。
陸老頭:“那你去找藺百財去問問吧。”
要是真的是記錯了,他也不是好惹的。
陸老太見他沒反對,當即有了神,“行,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藺百財!要是他真敢明目張膽的徇私,我不會放過他。”
韓建棟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,看到陸老太擼起袖子往門口走,本能的跟上去,“姥姥我和你去。”
陸冬梅著兩人的影離開,才問向陸老頭:“爸,今天的事到底怎麽發生的?”
他們和二房三房分家了,是不是代表著以後,村子給陸青堯的那些好,和他們一點關係都!沒!有!
陸狗蛋不滿的跳出來,“姑姥,都是我二叔還有那個壞二嬸做的。他們肯定是為了昨天我收拾陸苒苒的事,過來找我麻煩的。”
陸冬梅震驚了!
怎麽看侄子都是被欺負的那個。
陸狗蛋扯到傷口,輕嘶了聲:“所以我看到他們就直接跑回來把門鎖了,告訴太,他們敲門不開!結果我那個二叔居然把門踢壞了!進來就說什麽分家。”
陸冬梅扶額,“……”
這傻侄子啊!家裏虧大了!
皺眉看向陸國民:“大哥,這件事,你也不管管?”
陸國民起,瞪了眼孫子,才和妹子道:“管?咱媽說不讓開門,不認陸青堯這個孫子,我能怎麽辦?”
他兒子這兩天去城裏跑大車,他媳婦和兒媳婦都寵狗蛋這小子,他還能說什麽?
陸老頭看向陸冬梅,見還想說什麽,製止道:“狗蛋又沒有做錯,你那個侄子是個什麽樣,你又不是不知道,不知輕重,分家就分了吧。”
就是可惜了給軍屬的那些扶助。
再說,還能真斷了?他可是陸國義、陸國的親老子!
……
另一邊,藺百財剛回到家準備吃飯,就聽到門外傳來陸老太的聲音。
“藺百財,你給我出來。”
藺百財直接想罵娘了!
因為今天突然增加了分糧的事,他很累,沒空搭理這個潑婦。
可,誰讓他是村長呢?一個潑婦站在他門口謾罵,總歸是影響不好,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做了什麽罪不可恕的惡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