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軍的眼神亮了亮,看向旁邊的哥哥,問向劉護士長,“伯母,我爸媽會沒事的,對嗎?”
“如果你們不聽話,有事的就是你們。你兩問問大錘,皮鞭啪啪的聲音好不好聽。”
劉護士長沒好氣道。
向軍隨意把眼淚一,“爸媽會回來就好。”
旁邊的向黨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咱爸媽一定會回來的。”
他沒有像弟弟一樣哭,隻是聲音也有些哽咽。
劉護士長聽他們兄弟兩的話,心疼的要死,同時也能看出,寧清真的對這兩個孩子很好。
“嗯,別哭了,過來吃飯吧。”
……
向軍和向黨吃完飯又和大錘玩了一會,劉護士長才把他兩送到劉嬸家。
劉嬸正在外麵的大樹下和其他幾個軍嫂乘涼聊天。
遠遠就看到向軍向黨的影,笑著和劉護士長打了招呼,“劉姐。”
“他們明天還要去兒園,早點安排休息吧。”
劉嬸和旁邊的夢萍道:“你先帶著他兩回去,我有事和你劉姨說。”
向軍、向黨和劉護士長道別後,跟著夢萍離開。
劉嬸將劉護士長拉到一旁,目看著胡月紅家裏的方向。
“劉姐,有些話,我實在是憋不住要說出來。”
本來就不是什麽屁話都能憋住的人,有不滿,忍不了多久就會發出來。
“你說。”
“今天向軍和向黨為什麽去打架,你我都心知肚明,小清和小陸現在什麽況咱們都不知道,這兩孩子都很敏的,萬一被安家那兩小子說的……”
劉護士長也對胡月紅教導孩子的做法很是不滿,當即點頭道:“那我們一起去安家看看,順便給做一下思想工作。”
外麵乘涼的人就見劉護士長和劉嬸嘀嘀咕咕了一會後,並肩往安營長家走去。
安家。
安營長正拿著報紙隨意翻著,見兩人進來,趕起招呼道:“劉護士長,你們這麽晚來是?”
他沒想到,這麽晚了,劉護士長和劉嬸會來他們家。
劉嬸看了眼一旁練著戲曲步伐的胡月紅,深呼吸好幾次之後才道:“今天下午,幾個孩子打傷了虎頭虎腦。”
胡月紅聽到這話,停下了腳步,站在原地看事態的發展。
安營長看了眼低頭不語的虎頭虎腦,點頭。
“幸好楊營長路過幫了忙,我準備過兩天專程去道謝。”
他有些莫名,他的孩子被打了,他都沒有找那些孩子的家長,怎麽一個個的,反倒來了他家找事呢?
想著,他餘睨向兩孩子,這兩熊孩子到底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?
“我不管你道不道謝,做鄰居這麽長時間,你媳婦是什麽樣的,我也知道。隻是,小安,我不得不說一句,這次去南山救援的部隊和醫護人員,我們都應該盼著他們平安無事歸來,而不是盼著他們死。”
最後一個字咬的很重,目變得沉沉。
安營長心一慌,“肯定,這是當然的。”
他轉念聯想到什麽,肯定道:“是不是我家孩子胡說什麽了?我今後一定好好管教。”
遲遲不說話的劉護士長開口:“這個就看你安營長怎麽做了,我那孫子還有陸家那兩小子和一群孩子將虎頭虎腦打傷,雙方都有錯,明天帶著孩子去醫院檢查一下,費用我這裏全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