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青堯再聰明也聽不懂,周嬸子這打的是什麽啞謎?
“嬸子,是發生什麽事了?”
“小清沒和你說我也就不摻和,嗯,不不,我還是想說,胡月紅忒不是東西了!不就是沈團長搶了看中的房子嗎?至於那麽陷害寧醫生嗎?”
周嬸子喃喃低語地說完,才放大聲音道:“我看陸家嬸子來的當晚,就和胡月紅聊得火熱。要知道,胡月紅可是個清高的,一向瞧不起我們這些農村來的。我和沈家大姐覺得奇怪,就湊過去邊聊天邊聽著,那胡月紅,竟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,說你家的活都是你做,寧醫生什麽都不做……”
絮絮叨叨的說著,將這些天發生的事做了個總結。
“寧醫生也就是脾氣好,你也是個疼媳婦的,胡月紅那賤人就是嫉妒。”
周嬸子是純東北妹子,說話直來直去,脾氣也火得很,早就不能忍胡月紅,這下全都發了。
陸青堯黑著臉,在周嬸子離開後,拉著兩個孩子加快了回家的步伐。
回到家後,他就拎著前兩天買的酒,直接坐在外麵的老槐樹下等姍姍歸來的安營長。
他看到安營長後,招手道:“安營長,過來,咱們一起喝個酒。”
兩個孩子在旁邊無心玩鬧,聽著大人的對話。
安營長心道肯定有原因,笑著坐在陸青堯旁邊,端起倒滿的酒,舉在鼻尖聞了聞,眼前一亮,“嗯,還真是好酒,上好的竹葉青啊。”
酒過三巡,安營長的臉上帶了幾分醉意
陸青堯漫不經心的問道:“安營長有沒有聽說什麽?”
安營長舉著酒杯,笑意不達眼底,“七七八八。”
孩子們之間打架的事,他當晚就知道了,同時也清楚了胡月紅這幾天的勾當。
他知道陸青堯是個文明人,做不出闖進去直接罵人的行為。
陸青堯舉起杯,和安營長了下,“我知道安營長是個疼媳婦的,父母離這裏遠,嫂子也沒有被為難過,不知道人在公婆之間有多麽難做。”
安營長仰頭喝下去,放下酒杯,抹了把臉,“小陸,這次的事,是你嫂子做的不對,我給你賠不是。”
“事已經過去了,安營長回去好好勸一下嫂子,不要再做出這種讓人下不了臺麵的事。再有一次,我陸某可不分男了。”
安營長給陸青堯倒了杯酒,激道:“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。”
兩人又胡扯了些無關要的事,安營長就告辭離開了。
不遠的兩個孩子看陸青堯自盞自飲,好奇地跑過來。
向黨問道:“爸爸,胡嫂子欺負了媽媽,你就這麽放過?”
陸青堯放下酒杯,吊兒郎當的抬起一條,邊噙起一抹笑,“傻兒子,我不方便手人之間的事,隻在安營長這裏口頭說了幾句,算是禮數做到了。至於你媽媽,你兩真覺得會是個柿子?”
向軍點頭,“我媽被欺負了這麽多天,不是柿子是什麽?”
陸青堯鬆了鬆腰間的皮帶,著天邊落幕的夕,“那是尊重長輩,不計較。”
向軍心中雖然不理解,但看男人臉不是特別好也就沒多問,看了眼向黨,兩人就去玩了。
……
寧清晚上回家的時候,陸青堯正在洗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