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來,喬腰酸的不行,強忍著難爬了起來。
下一次,再也不敢惹那個火山了!
床單淩不堪,小臉一紅,洗漱完下樓,剛好勤務兵送來早餐。
蛋牛加麵包,也許是壞了,畢竟做了一晚上的力活,幾口下肚,早餐吃的一幹二淨。
本想去訓練場溜達溜達,瞧瞧靳哥是怎麽訓練的。
但見著鏡子裏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,還是決定不出去丟人現眼的好。
生生在屋子裏待了一個上午,拿著遠鏡,趴在窗臺看穆靳堯在場上訓練。
怎麽瞧,都覺得一軍裝渾正氣的靳哥特迷人。
角出甜甜笑意,正犯著花癡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自從從災區回來,手機幾乎就沒有響過,一瞧這電話,有點心悶,卻還是接了起來。
電話那頭一陣關切,“喬喬,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?我去軍屬大院找你,都沒有找到人。”
姚筱筱的關心不像作假,卻讓喬覺得別扭的很。
回想兩人高中時一起上下課,冬天晚自習後一起跑去巷子裏買烤紅薯。
那段時簡直純粹的毫無瑕疵。
眼眶有些的。
“恩,我沒事。”
盡量不讓自己淡漠,出口的話卻意外的疏離。
姚筱筱那邊著急了,“喬喬,你怎麽了?難道你還因為上次的事,生我的氣?”
喬沉默了,那件事,不提,自己都忘了。
“沒有,我最近去了災區,所以不在大院,你找不到我,也很正常。”
並不想告訴姚筱筱,現在在哪裏。
姚筱筱鬆了口氣,語氣也緩和下來。
“那你什麽時候回來?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吧,上次的事,我想給你道歉。”
就憑著這麽幾句話,喬就已經認定。
這通電話,不是姚筱筱想打過來的。
太了解姚筱筱了。
大大咧咧的個,雖然平時像個大姐,但是小心眼的時候,誰都敵不過。
不要說道歉,以前兩人好的差點沒穿一條子。
如今這話生分的,讓有點懷疑,姚筱筱是否被換了個人。
“好,到時候再聯係吧。”
喬也沒多說,隻簡單地講了兩句,就掛了電話。
實在不知道要怎麽麵對姚筱筱。
如果是誠心與冰釋前嫌也好,可偏偏,是那麽的讓人懷疑。
幾乎與真誠掛不到半點關係。
看著電話,發了良久的呆,連穆靳堯什麽時候回來的,都不知道。
“怎麽了?”
穆靳堯提著一盒飯菜,放在麵前,“不舒服?”
不等回答,糙手掌就上的額頭。
喬搖頭,臉上掛起笑意,“我沒事,隻是想你了。”
瞧著麵前盛的飯菜,才一聲輕呼,“靳哥,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?怎麽知道我了?”
“蛔蟲?”
這讓人接無能的比喻,他倒好一杯溫水,放在桌上,“我隻在你肚子裏播種。”
一句話,讓喬猛地臉紅,斜瞪了他一眼,赤著小腳,頗為滿足的吃了兩口。
“靳哥。”
攥著筷子,挪了塊地方出來,“你來坐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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