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來,榮老爺更是絕。
他絕,夏荷也絕,原本指著自己肚子里有個孩子,再在零食鋪上上賺些錢,以后好過上幸福日子,可是沒想到,自己的夢還沒開始,就已經破滅了。
榮家這場賠償,浩浩的持續了大半個月才結束,結束之后,榮家倒也沒有如文藝所想的那樣完全破產,但是所剩的家業,也不夠他再繼續這樣揮霍了。
榮家賠償事宜結束之后,榮老爺便反告文藝,說文藝姐妹聯合起來算計榮家,想讓榮家賠個。
縣令大人看著他的狀紙冷聲說:“縣城人人都知道,夏荷跟春妮倆姐妹,早已反目,一對反目的姐妹,如何能聯合起來算計你,那夏荷姑娘還懷著你榮家的孩子,就算不為自己,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,也不至于要陷害你呀,畢竟以后你的家財可都是肚子里的孩子的!”
“可是,夏荷不見了呀,懷著我家的孩子,卻不見了蹤影,我這一輩子就指著給我生個兒子了呀!”榮老爺在公堂上大哭不休。
夏荷在屋里聽見榮老爺的哭訴,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,便從后堂走了出來。
“你這死老鬼,當初你薄待我,如今留在你這個窮鬼邊的人還是只有我,你跟我保證,以后再也不打我,我就跟你回去!”
見夏荷從里面出來,縣令大人真是不知該說什
麼好。
榮老爺見夏荷從縣衙出來,便指著縣令大人說;“好啊你們倆聯合起來算計我!”
“你要這樣說,我就帶著這孩子去死了算了!”夏荷作勢要去撞墻。
榮老爺連忙爬起來拉住說:“你不能死,你要死也給孩子給我生下來后再死?”
“你這死老頭子,你沒良心啊!”夏荷作勢要哭。
榮老爺知道現在自己不如當年,這夏荷年輕貌,若不是懷著他的孩子,本就不可能留下來,想著自己年紀大了,也沒了財勢,榮老爺便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優勢,便抱著夏荷哄:“以后都聽你的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以后這個家都給你管,總了吧?”
“那你還說我跟春妮合伙陷害你麼?”夏荷問。
榮老爺說:“我不敢了!”
夏荷這才滿意。
回程的路上,榮老爺問夏荷:“為何我們家的零食有問題,你大姐家的卻沒問題?”
夏荷瞇著眸子厲聲說:“春妮那個賤人,一定是發現我去方子,故意在油炸那個環節給我下套,起初天氣不是很熱,我們就沒有發現任何問題,可是現在天氣熱來了,問題也就暴出來了,就是故意陷害我們的!”
夏荷想通這個環節了,但是為時已晚了。
榮老爺拍著大說:“要不是我妹夫失了勢,我何至于如此窩囊,春妮那個賤人,我們找機會慢慢收拾
!”
“就是,總會有機會的!”夏荷說。
遠在家里的文藝不知夏荷還不死心,還在擔心,“不知夏荷怎麼樣了?”
“應該沒什麼事,大姐,我們是不是也要收拾收拾,準備往知府臺走了?”東子惦記著自己的考試,便開口催文藝。
文藝這邊已經將所有的事都代好了,大家按照以前的經營模式不變,由鐵牛夫妻和水仙嫂子掌管作坊,由族長掌管原材料,已經準備好安心陪東子去趕考了。
“說的也是,我們在家里耽擱的時間太久了,如今夏荷的事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,現在就算夏荷回去,我相信榮老爺也不敢再欺負了。我們是該離開這里了!”青鸞跟白龍早已經被文藝趕走了,文藝問過東子,自己也試探過,兩人確實不在周圍了,這一走,跟阿夜就真的是天涯各自兩邊了。
東子不知文藝心思,便興沖沖的說:“那我去收拾我的東西!”
“嗯,我去一下族長家里,代一些事,明日出發吧?”文藝說完,就由著兩個孩子在院子里,反正作坊的人也會幫忙看著,打算去族長家里一趟。
剛走出門口,就看見席公子與趙汝杰策馬而來。
“你們倒是趕得巧,再晚上一點點,我可就出門去了!”文藝笑著將他們迎進來。
夜一凡跟夜雪純是眾人帶大的,也不認生,加上這兩人時常來
蹭吃蹭喝,倆孩子也悉,看見他們來了,便噠噠噠的跑過來,要跟他們玩。
趙汝杰跟席公子都是孩子的人,跟夜一凡和夜雪純玩鬧了一陣子后,文藝便已經做好了飯菜,讓他們過去吃東西。
兩人已經十分習慣文藝的手藝,笑著坐過來。
“你們今日不是為了吃飯而來吧?”文藝問。
“對啊,我們來,是想告訴你,你那個不爭氣的妹妹,自己主現,跟榮老爺回去了!”席公子百無忌的開口。
文藝有些錯愕,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了,說:“在縣衙的時候,一定打聽過榮老爺的財務狀況是麼?”
“你真是神機!”席公子給文藝豎大拇指!
文藝苦笑,“我這算什麼神機妙算,我只是太了解夏荷了,只要沒把榮老爺那點老本榨干,是不會收手的,算了,反正現在榮老爺沒了之前的財力,他也不敢對自己的妻子下手,由著去吧,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!”
“嗯,你倒是豁達,就不知以后會生出什麼樣的心思來害你!”趙汝杰從進來就沒開口說過話,這會兒卻開口了,而且一開口就是責備。
文藝啞然,“那我能怎麼辦,是我妹妹,我總不能連一起弄進監獄去吧,再說了我做的一切,指不定覺得我是在針對呢?”
“那你還幫著!”趙汝杰跟席公子一起開口懟文
藝。
文藝了鼻子,幽幽的說:“沒事的,我要搬走了,以后想見我都見不著了,我避而不見,總沒問題了吧?”
“你說什麼?”趙汝杰沉著臉站起來問文藝。
文藝嚇得筷子都掉了:“那個,我要搬家了,你們也知道,東子要去參加知府臺的考試,之后一路而上,到京城考試已經是兩年半之后去了,這期間我都要在他邊照顧他,所以至這三年我是不太可能回來,若是我家東子高中,在哪里做了,那我們可就要在那個地方落腳了!”
哼!
趙汝杰拂袖而去。
席公子眼睜睜看著趙汝杰策馬離開,他為難的看著文藝,又看了一眼趙汝杰離開的方向,跺著腳說:“你保重吧,我的三娘,真是的,你明知他在意你,還非要說這些有的沒的,不管去了哪里,記得給我們來信,讓我們知道你平安!”
說完,席公子追趙汝杰去了。
文藝看著兩人的背影,哭笑著說:“趙汝杰啊趙汝杰,以后你會謝我此時的無的!”
慨了一陣之后,文藝就起去族長家去了。
族長家里。
文藝將禮放在族長家的桌案上,坐在下首說:“族長,眼看著東子知府臺的考試越來越近了,我想帶著東子先去安頓下來,再慢慢的應對考試,之后我們要是順利的話,還會上京城,所以這家里就要靠您老人家多多幫襯了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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