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藝跟東子他們回到家,夏荷依舊沒有回來,東子看著空的屋子對文藝說:“大姐,二姐是不是真的跟大輝走了?以后都不會回來了?”
“闖了大禍,那大輝都敢殺人了,不跟著走,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。”文藝最初也沒想到,夏荷居然這麼大膽,居然敢跟大輝策劃這樣一場大局,若只是為了菜譜,文藝還能理解,可以原諒,但是他們都殺人了,文藝真的不能原諒。
東子抓著文藝的袖說:“大姐,你會告發二姐麼?”
“東子,我不知道仵作那邊的驗尸結果,若是真的查出來有毒素,就算我不說出去,趙家也一定會讓夏荷和大輝背鍋的,若是如你姐夫所言,仵作驗不出結果來,我……我還是……”
文藝的話被東子打斷,他哀求文藝說:“大姐,要是縣衙查不出來,你就放過二姐吧,那些死者家屬,我們可以換個方式補償他們,給他們送銀子都可以。”
“可是人命關天,我良心上過不去!”文藝也握住東子的手臂哀求的看著東子。
東子低頭,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,他說:“我在監牢里面聽說過很多犯的事,太慘了,我不想讓我二姐那樣凄涼,大姐你給我時間,我長大后,一定會當大,到時候我會翻這個案子,我會還二姐清白,也會還那些死者的清白,我會讓大輝落網的。”
“你不信你二姐會跟那大輝合謀殺人是麼?”文
藝抬眸問東子。
東子堅定的點頭說:“二姐雖然小氣善妒,但是不會殺人,殺人的事跟一定沒有關系,求求你了大姐!”
“你讓我想想,你讓我好好想想!”文藝還是不敢輕易決定,只能讓給東子給時間好好想想。
這天,阿夜沒有回來!
文藝以為他要去很遠的地方取銀子,便沒有在意,第二天早早的就帶著東子去了縣城。
還在月子中,也不好去賣魚老頭家里,便讓東子去打聽,問他們有沒有夏荷的下落,可是他們都說,沒有看見夏荷。
文藝又帶著東子去縣衙。
“夫人,那些尸,仵作都查驗過了,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,他們看上去就是很正常的死亡,這個案子對你們是有利的!”縣令大人說。
文藝怔忡,還真讓阿夜猜對了。
“那,你們有沒有找到大輝和夏荷的下落?”文藝問。
縣令大人搖頭說:“他們都消失的無影無蹤,誰也不知去了哪里?”
“我就害怕夏荷出事,您能不能幫我再好好找找,只要確定沒事,我就放心了!”文藝躬請求。
縣令大人拱手道:“夫人請放心,我們會幫你們理好的,等下那些家屬要來看結果,我們只能宣布他們是正常死亡,但是我怕他們會激,您還是回避一下吧?”
“其實……”
文藝的話沒來得及出口,就被隨后趕到的趙汝杰打斷,他急忙走過來,拉著文藝的手說:“我的家丁
查到夏荷之前去過一個客棧,是一個人去的!”
聽了趙汝杰的話,文藝激的說:“你說是一個人,沒有跟多大輝在一起?”
“沒有,但是況,我們不是很清楚,所以要先去看看!”
聽了趙汝杰的話,文藝便對縣令大人說:“我先去客棧看看,等下再回來!”
“慢走!”縣令躬給文藝行禮。
趙汝杰離去前,與那縣令大人換了一個復雜的眼神,縣令大人點了點頭,似乎在讓趙汝杰放心。
趙汝杰將文藝帶到客棧后,文藝跟掌柜的打聽夏荷的下落,“掌柜的,兩日前是不是有個子來這里投宿過?”
“三娘啊,我認識,是你妹妹,當時好像被人打過一樣,跟我要了一間客房,要租住一個月,還說要是不回來,就去云雁樓找你要銀子,這個房間要一直住著,一直到回來為止。”掌柜的說。
文藝屈膝道:“勞煩您帶我去一下的房間看看好麼?”
掌柜的將文藝他們帶到房間里面后,房間里面只有一套被撕扯過的衫,然后便再也沒有其他了。
看著那衫,文藝有些擔心,擔心夏荷出事。
趙汝杰將衫從文藝手里拿出來,淡聲說:“我擔心已經跟大輝走了,我離開的時候,就跟大輝沒有走,他們又是人,一起離開很正常,你不要擔心了,自己的生活,自己的路,都是自己走出來的,與你已經沒有關系了!
”
“就是不知道大輝是哪里人,只要確定活得好好的,才能放心!”文藝還是不安。
趙汝杰不知如何安文藝,便轉移話題問:“今日阿夜公子為何沒跟你一起?”
文藝蹙眉說:“他說要去取銀子,讓我賠償你爹的損失,還有那些死者的損失!”
“三娘,縣衙那邊已經結案了,這件事跟云雁樓跟你沒有任何關系,他們不是中毒死的!”趙汝杰頓了一下,接著說:“還希三娘你以大局為重,不要再去提起這個事!”
文藝看著趙汝杰,趙汝杰一直躬給文藝行禮。
文藝知道,他們都希這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這樣對趙家對都好。
“現在就算我去翻案,縣令大人也不會理我吧?”文藝淡聲說。
文藝知道,剛才趙汝杰打斷的時候,便已經給縣令大人留下機會,讓他將案子完結了。
文藝要是死咬著不放,那就得罪了縣令大人、趙家、還有夏荷、還辜負了東子的祈求。
文藝有些疲倦的坐在椅子上,喃喃的說:“你們已經決定了,我也不在說什麼了,但是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”
“你說!”趙汝杰心疼的看著文藝,想手去拍拍,又擔心于理不合,便再也沒有作。
文藝嘆息一聲說:“請你讓縣大人將這案子的所有線索全部封存,只要有機會,只要找到大輝,我一定要翻案!”
“……好!”趙汝杰有些艱難的答應了文藝
。
文藝再也沒與趙汝杰說話,帶著東子出來,文藝在柜臺對掌柜的說:“我妹妹租住的房間,請給我留著,銀子不夠了,就告訴我一聲,我會來支付!”
文藝從客棧走出來后,只覺得心疲憊,沒想到,自己有一天也會變一個為了生活而枉顧他人死活的人。
“就是,就是家的人害死我們的家人的,給我打,打死!”那個死者的妻子和幾位害者的家屬不知從哪里走出來,抓著文藝就要打。
東子與手,文藝厲聲說:“不要管我!”
這是唯一能贖罪的方式。
“哎呀,這趙家與這春妮與府勾結,殺了我兒子,卻說他是意外死亡,商勾結草菅人命啊!”那老太婆跪在地上哭。
看哭,文藝也跟著哭,覺得自己的雙手也沾滿了鮮。
“那云雁樓就是個能吃死人的地方,你們可不能再去了,不能再去了呀?”
聽了老太婆的哭訴,所有人都議論紛紛,說再也不能去云雁樓吃飯什麼的,大輝的目的,也終于達到了。
“你們干什麼?”趙汝杰從客棧走出來,見文藝被打,他急忙沖上來,抱住文藝,讓那些人的拳頭落在自己的上。
就在他們糾纏不清的時候,誰也沒看見,一輛馬車從街邊緩緩的行過,馬車里面,一個著華麗的子,冷冷的看著這一切,的角勾起一抹冷笑,姣好的面容都開始扭曲。
那人,不是夏荷又是誰?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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