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喬斯暮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,薑易遠剛才是在問有沒有男朋友嗎?
要怎麽回答,有還沒有?
“抱歉,喬小姐,我這個問題有些冒昧了,如果你不願意回答的話也沒關係。我就是覺得喬小姐這麽漂亮,肯定有男朋友。”
其實薑易遠也不知怎的就問了出來,他自己也很意外。
“薑先生,我沒有男朋友。”
但是我有老公。喬斯暮又在心裏補了一句。
“不會吧,這還讓我有點意外,喬小姐這麽好的孩,居然都還沒有男朋友。”
薑易遠確實沒想到,喬斯暮還是單。
不過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怎麽回事,那個男人說喬斯暮是他的人,不允許他,難道是的追求者?
也是,喬斯暮這樣好的一個孩,善良麗,怎麽可能會沒有人追求?
喬斯暮被薑易遠說得不太好意思,隻是笑了笑,沒再說什麽。
喬斯暮看了眼時間,已經晚上十點了,不能在薑易遠的家裏過夜,得回茗瀾園了。
“薑先生,我得走了,謝謝你。”
喬斯暮把自己換下來的髒服裝起來,告辭準備離開。
“喬小姐,我送你回去吧,這麽晚了,你一個人不安全。”
薑易遠不放心喬斯暮一個人回去。
“不用了,薑先生,今天已經很麻煩你了,我給我的司機打電話,他很快就會來接我。”
出於安全考慮,喬斯暮不打算自己打車回去,準備給司機打電話,讓他來接自己。
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的好。
既然喬斯暮都這麽說了,薑易遠隻好放棄送喬斯暮的想法,“那喬小姐注意安全,再見。”
“薑先生再見。”
喬斯暮出來薑易遠的小區門口,拿出包裏的手機,解屏,一看嚇了一跳,有好幾個熬景琛打來的未接電話。
的手機關了靜音,沒聽見。
熬景琛找不到自己,又打不通的電話,肯定很著急,很擔心。
喬斯暮點開微信,給熬景琛發了定位。
晚上的風很涼,喬斯暮不由了子,拍了一天的戲,又喝醉酒,累得真夠嗆的。
現在隻想回家,躺在舒適的大床睡覺。
不到半個小時,熬景琛的車停在喬斯暮麵前。
熬景琛下車,看到喬斯暮一的男裝,麵微變,不過他沒有忙著質問,而是先讓喬斯暮上了車。
喬斯暮上車後剛要解釋,前麵熬景琛帶著怒意的話傳了過來,“喬斯暮,等回去後我再慢慢收拾你,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,竟然敢夜不歸宿,電話也不接,還穿著男人的服。”
喬斯暮委屈的張了張,熬景琛肯定很生氣,這回遭殃了。
可是,真的沒有不接電話,隻是沒有聽見而已。
還有,沒有夜不歸宿,隻是喝醉了而已,這服的確是男裝,喬斯暮找不到解釋的理由。
等會兒回去,就實話實話,相信熬景琛會原諒的。
離茗瀾園的路程越來越近,喬斯暮的心就越忐忑,這麽解釋熬景琛應該不會責怪的吧?
他要是還生氣的話,要怎麽哄他?
回到茗瀾園,熬景琛把喬斯暮拉進房間,猛地關上房門,一把將喬斯暮扔到床上,然後覆上去,雙手撐在腦袋兩側。
“喬斯暮,說,你去哪兒了,怎麽那麽晚都沒回家,電話為什麽不接,又為什麽穿著男人的服,這服是誰的?!”
熬景琛連著質問了好幾個問題,他現在很生氣。
喬斯暮被熬景琛嚇壞了,整個都在抖,還沒見過這個男人像現在這樣生氣過。
“熬景琛,你聽我……”喬斯暮還沒把“說”這個字說出口,熬景琛下一秒就已經將了下來,死死地堵住喬斯暮的。
喬斯暮無力反抗,腹誹著,熬景琛這男人也太霸道了,都還沒來得及解釋,他就那麽霸道地堵住了的,沒給解釋的機會。
熬景琛吻夠以後,才肯鬆開喬斯暮,喬斯暮卻在恢複自由以後,哇地一聲哭了出來,樣子好不委屈。
“熬景琛,你又兇我,還欺負我,我到底哪裏做錯了,哪裏惹到你了?”
“你質問我,又不讓我解釋,你到底想要我怎樣?”
喬斯暮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流,委屈的小模樣讓人看了心疼不已。
寶寶很無辜,很委屈,你得哄我。
“暮暮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太在乎你,太擔心你了,你別生我的氣好嗎?”
熬景琛著喬斯暮的臉頰,溫和的聲音哄著,他承認自己剛才有點太激,沒有控製住自己的緒,對喬斯暮造了或多或的傷害。
但他也是因為太著急,太擔心了。
他找不到,也打不通的電話,生怕出什麽事,那時候他的心裏有多焦急,又多害怕,沒有人知道。
聽到熬景琛向低頭道歉,而且又是這種溫,蠱人心的聲音,的心不又了下去。
就因為熬景琛輕地了一下的臉頰,說了一句輕聲細語的話,就毫不猶豫的原諒了他剛才對那個霸道而強勢的吻。
喬斯暮去換了自己的睡,然後依偎在熬景琛的懷裏,將自己去和莫淺淺吃飯,然後再到喝醉被一個朋友帶回家的過程一字不的告訴了熬景琛。
熬景琛一個勁兒的追問喬斯暮,那個男人的名字,喬斯暮幾次閃躲,沒有“出賣”薑易遠。
經過和熬景琛這段時間的相,喬斯暮也大慨清了他的一些子。
如果告訴熬景琛薑易遠的名字,他一定會會去把薑易遠的家庭背景,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出來。
那不就相當於了薑易遠的個人私嗎?
喬斯暮才不會做這種傷害朋友的事。
就算夜裏熬景琛喬斯暮各種“威利”,甚至是出賣自相,喬斯暮也閉牙關,絕口不說薑易遠的名字。
最後啊,可憐的小暮暮還是沒逃過熬大boss的魔爪,又被他給吃幹抹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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