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過了好幾個世紀那麽長,喬斯暮和熬景琛吻得昏天暗地,可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。
他們完全不顧這是大馬路上,會引來多人的注視和議論,忘我的擁吻著。
直到喬斯暮快要窒息,不過氣來時,熬景琛才意猶未盡的放開。
恢複自由的喬斯暮大口大口著氣,呼吸著新鮮空氣,重獲新生一般。
不等喬斯暮說話,熬景琛又將打橫抱起,往停車場的方向走。
喬斯暮把頭埋在熬景琛的膛裏,覺得自己都沒臉見人了。
回到茗瀾園,喬斯暮一下車就直接衝進別墅裏,一口氣跑上樓,進了臥室,將門關上,反鎖。
鎖上門後,喬斯暮撲進被窩裏,把自己整個腦袋蒙在被子下,一張臉漲得通紅。
一想起剛剛和熬景琛在大庭廣眾之下吻得那樣熱烈而不可自拔,而且還被那麽多人注視,就得沒臉見人。
熬景琛站在門口,對著門板彎了彎角,想起剛才他們在路邊那個激烈的吻,心越發的好。
喬斯暮害了,而他的心卻越來越好,有一種想要大赦天下的覺。
熬景琛了手機出來,撥給辰,“這個月公司所有的員工工資和獎金翻倍。”
自從早上被熬景琛扣了工資和獎金的辰一直都很鬱悶,他到底什麽地方做錯了,熬景琛對他這麽不滿?
打他跟著熬景琛以來,出錯的地方很,也沒有惹怒過他到這種地步,可熬景琛為什麽要扣他工資,還朝他發火?
他不就打了一個電話而已,至於嗎?
辰想不通,從中午直到現在,都還是滿肚子的疑,就在他剛剛還在想的時候,熬景琛突然打電話給他,嚇得他都不敢去接。
但又不敢不接,拿著手機的手都是抖的。
辰接起電話,卻聽到電話那頭的熬景琛心大好,要給員工翻倍工資和獎金。
他家boss今天是怎麽了?
中邪了?
辰的心裏燃起一希,小心翼翼的問:“那熬總,我的工資和獎金呢?是不是不用扣了?”
辰以為熬景琛的心愉悅,不會再扣他工資,卻沒想到,他冷冷的一句拋了過來:“其他人的工資和獎金翻倍,你的全沒。”
辰的心,是絕和奔潰的,鬱悶的是,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麽事,讓熬景琛如此恨他?
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冤,比竇娥還冤。
熬景琛掛了電話,覺得漲工資是不是還不夠,再給公司的員工們放幾天假,或者請他們吃大餐?
不知過了多久,喬斯暮把頭從被子裏出來去浴室裏洗了個冷水臉,這才平複了下來,開門出去。
熬景琛不在客廳裏,喬斯暮又返回上樓,書房的門半掩著,喬斯暮過半掩的房門看到裏麵熬景琛正在敲鍵盤,應該是在理工作上的事。
喬斯暮再次折返下樓,找了圍係上,今晚來做飯。
喬斯暮從拿了食材出來,先是洗好菜,然後切菜,正在全神貫注切菜的時候,腰間猛地被一雙大手抱住。
喬斯暮被嚇了一大跳,條件反的回頭,剛一轉頭,熬景琛的就準無誤的落在了的上。
不過熬景琛沒有霸占喬斯暮的多長時間,很快便移開。
喬斯暮的臉倏地就紅了,一顆心砰砰跳。
“熬景琛,你出去,我還要做飯。”喬斯暮趕他走,他在這兒,還怎麽有心思做飯?
喬斯暮隻覺腰上力道一,熬景琛不但沒有鬆開,反而抱得更了。
“熬景琛!”喬斯暮有些怒了。
“老婆別生氣,我出去還不行嗎?”熬景琛投降,放開喬斯暮,離開廚房。
可是盡管熬景琛出去了,喬斯暮還是被擾了心緒。
菜切好後,開火,但喬斯暮連油都沒放,就直接將切好的菜倒鍋中,然後開炒,放鹽的時候,把白糖當鹽放。
不僅僅是這一道菜,要不就是忘了放鹽,放油,就是調料放錯。
不是鹹就是淡,不是水放多了,就是菜糊得本沒辦法吃。
一桌的黑暗料理。
熬景琛坐在餐椅上,看著一桌子喬斯暮的“傑作”,了眉梢,“暮暮,你這是想毒殺親夫嗎?”
喬斯暮著手指,低著頭,“這次純屬意外,發揮失常,其實我平時做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。”
“要不這些我那去全部倒了,重新做。”
喬斯暮卻在心裏埋怨著熬景琛,還不是因為你,要不是你跑進廚房,擾了我的心神,我怎麽可能會把菜炒這個樣子?
不過也不能全把責任推到熬景琛一個人的上,也怪自己,不就是抱一下,親一下而已嗎,至於慌得了陣腳和分寸嗎?
“沒關係,暮暮做的,無論好吃還是難吃,我都覺得好吃。”
熬景琛已經拿了筷子準備夾菜。
然而某人才剛吃一口,就喝了大半杯水,鹹死他了。
他剛好吃的這道菜,是喬斯暮不小心把鹽放多的這道,能不鹹嗎?
“算了,你還是別吃了,我去煮碗麵給你吃。”
要是把他害得拉肚子了,心裏會過意不去的。
飯後,喬斯暮洗完碗從廚房裏出來,熬景琛正雙疊,靠在沙發上打電話。
就在這時,門鈴聲響起,喬斯暮過去開門。
這個時候會是誰?
喬斯暮開門,看見來人,微微驚訝,“辰,怎麽是你,你來找熬景琛的嗎?”
看到辰手裏拿著兩桶米花,喬斯暮更加疑了。
“夫人,這是熬總讓我送過來的。”辰將手中的米花遞給喬斯暮。
喬斯暮狐疑地看著辰遞過來的米花,熬景琛讓他送來的?
“哦。”但喬斯暮還是接了過來,問辰,“你要不要進來坐會兒?”
這時,熬景琛走過來,將喬斯暮拉了進來,砰的一聲關上門,把辰隔絕在外。
喬斯暮心想,看來熬景琛對上午辰打電話來打擾了他們的事耿耿於懷,記恨著他,不然也不會發這麽大脾氣。
不過這米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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