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斯暮愣了半晌,熬景琛剛才說他在家裏等回去,是什麽意思,等回去參加他和林芊的婚禮嗎?
不知道,其實熬景琛的意思是,他等回去告訴他要說的那件重要的事。
熬景琛走後,喬斯暮點開朋友圈,看到和熬景琛的自拍照,說不出的酸在心底蔓延,最後索關了手機,爬上.床睡覺。
第二天,早上還是休息,下午劇組全人員一起到達拍攝場地。
這回所有的演員全都到齊,沒有人缺席。
建議搭建的化妝間,喬斯暮坐在鏡子前,任由化妝師在臉上塗塗畫畫。
而旁邊的人,是沈竹夕。
喬斯暮不由想起昨晚在沈竹夕房間裏看到的一幕,在走後,房間裏沈竹夕和厲江言發生了什麽,自然是清楚的。
不敢轉頭看向旁邊也在化妝的沈竹夕,生怕認出自己。
像沈竹夕那樣的大明星,事又多,怎麽可能會記得一個小角呢?
所以肯定沒有認出自己。
“你是昨晚幫我拿行李到房間的小演員吧,我記得你喬斯暮對嗎?”
“你為什麽躲著我,難道害怕我把你吃了?”沈竹夕轉過頭,玩笑道,臉上的笑容溫大方。
喬斯暮剛才還暗自慶幸沈竹夕沒有認出自己來,現在又變得忐忑不安,怎麽就那麽倒黴?
先是聽到了厲江言打電話說的那些不該聽到的話,後來又看到不該看的,這兩條足以讓厲江言和沈竹夕聯合起來殺滅口。
“沒有啊,竹夕姐,我哪兒有躲著你?”
死就死吧,喬斯暮赴死般的決心,扭頭回了沈竹夕一個笑容。
沈竹夕沒再說什麽,轉回了頭繼續化妝。
兩個人都若無其事,誰都沒有提起昨晚的事。
化完妝,喬斯暮和沈竹夕一起去換間換服裝,狹小的空間裏,隻有們兩個人。
“小喬,你難道就不想問我和厲江言之間是什麽關係,他為什麽要那樣對我?你就不好奇?”
先開口的,是沈竹夕,一邊換服,一邊笑盈盈的問喬斯暮。
喬斯暮手裏拿著準備要換上的服裝,愣著沒。
沈竹夕的笑容為什麽會覺得後背有一陣涼意,冷汗都冒了出來。
“竹夕姐,你放心,無論是我聽到的,還是看到的,我都不會說出去的,我發誓!”喬斯暮斬釘截鐵,生怕沈竹夕會殺滅口。
沈竹夕又笑了,心想這個生真是可又單純,莫名的有些羨慕。
“我又沒對你做什麽,你那麽害怕幹嘛,你是怕我會殺人滅口?”沈竹夕看出了喬斯暮的心思。
“我……”喬斯暮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。
“你大可放心,我不會對你做什麽,好歹現在是法治社會,我也是個公眾人,你不用害怕。”沈竹夕寬道。
“嗯,竹夕姐,我知道了。其實……我也不是害怕,我就是……”喬斯暮有點語無倫次,話都說不完整。
“好了,沒事,先換上服。”沈竹夕笑笑。
經沈竹夕一提醒,喬斯暮才發現自己半天都還沒換服,而沈竹夕已經換好了。
其實完全是想多了,沈竹夕是一個大方寬容的人,就像是大姐姐一樣,怎麽可能會有殺人滅口的想法。
看上去,大度,而且格隨和,喬斯暮完全不必擔心的。
是太小心眼了。
沈竹夕在出換間前,對喬斯暮說:“我剛好想找一個人傾訴我的故事,我又沒什麽朋友,恰好你看到了,就你了。”
“今晚八點,來我房間,我們喝一杯。”
沈竹夕爽快說完,邁著的大長走了出去。
換間裏,隻剩下了喬斯暮一個人,沈竹夕的意思是,要把和厲江言的之間的故事告訴,因為昨晚恰好看到了那一幕?
盡管喬斯暮好奇,但卻不是想知道,不是有句話,知道的越多,死得就越快嗎?
喬斯暮走出去,到外麵的拍攝場地,工作人員已經將場地布置好,現在隻需演員就位。
喬斯暮期待已久的時刻,終於來臨了,一定要好好表現,得到導演的親睞。
雖然在中間出了許多的小曲,但相信自己能發揮到最好。
各部門準備就緒,導演喊了一聲“開始”,演員們全部進狀態。
正式進行拍攝。
在拍攝的過程中,沈竹夕和厲江言兩個人若無其事的對戲,好像昨晚什麽都沒發生。
而兩個人的演技自然不在話下,途中不僅沒出過一次錯,好幾次都讓導演拍手好。
導演還表揚了喬斯暮,說表現得也非常好。
第一場戲,順利通過,一次都沒有喊過“哢”的導演非常滿意。
就是要用這樣的演員,省心多了。導演暗自想著。
被導演讚揚的的喬斯暮心特別好,也滿意自己今天的表現,至沒有出醜。
不過在拍戲的過程中,總覺得自己特別的多餘,有一種錯了別人故事裏的錯覺。
沈竹夕和厲江言還有顧城風,他們三個是一個故事,而就像一個不小心闖進別人故事的觀眾。
今天的戲結束,導演笑得合不攏,沒想到第一天就這麽順利,完結束。
他原本還擔心喬斯暮是個新人,得費點心思指導到,可喬斯暮的不屑卻讓導演出乎意料,沒想到的演技還是不錯的,要是肯努力,以後一定能為第二個沈竹夕。
喬斯暮要是知道導演心裏對自己這麽高的評價,還不驕傲得上天?
拍了一下午的戲,喬斯暮回到酒店,倒床就睡,休息了一會兒才想起,沈竹夕讓晚上九點去的房間。
要跟說和厲江言的故事。
喬斯暮躺在床上,向左邊翻了一下,又往右邊翻了一下,是去還是不去呢?
最後,喬斯暮猛地翻下床,洗了個澡,又去酒店餐廳吃了晚飯。
喬斯暮在餐廳裏看見了導演,他招呼過去一起吃飯。
吃飯的時候,導演又誇讚了幾句喬斯暮,讓再接再厲。
得到導演的讚,喬斯暮充滿了信心。
晚上八點,喬斯暮準備來到沈竹夕的房間門口,按了門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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