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沒有。”喬斯暮再次堅定回答,比上一次加大了聲調。
顧城風雖然看出喬斯暮不是真的沒有喜歡的人,但還是點了一下頭,沒有拆穿。
有些喜歡和,在自己還沒發現的時候,早就存在了。
當你某一天發現時,最初的喜歡已經變得深固。
“那你呢,你有喜歡的人嗎?”喬斯暮反問他。
顧城風微微笑著的臉上神有了一不易察覺的變,不過很快便消失,坦然自若的回答喬斯暮,“有。”
他的回答堅定且毫不猶豫,比起喬斯暮的更有說服力。
喬斯暮沒想到顧城風回答得那麽快,沒有一的閃躲。
他仍舊笑著,眼眸裏都是笑意,看不到其他緒。
喬斯暮好奇地又問:“那是誰?”
喬斯暮等待著顧城風的回答,但也做好他不會回答的思想準備。
“一個我拚命靠近,也走不進心裏的人。”
顧城風的語氣平淡,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。
“當初我進娛樂圈,就是因為,我追逐著的腳步,卻離我越來越遠。”
喬斯暮盯著顧城風的臉看,卻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傷心和落寞。
也許,他的微笑隻是為了遮掩心裏的傷口,不讓別人看到他的脆弱。
“那既然是這樣,你為什麽還要喜歡著,不能試著忘掉嗎?”
喬斯暮想,世上像顧城風這般癡的男子,還有多?
顧城風卻笑著搖搖頭,“有些到骨子裏的人,不是想忘就能忘得了的,等你有一天上一個讓你得無法自拔的人,你自然就會明白了。”
上一個得無法自拔的人嗎?
喬斯暮有些說不出來的難,顧城風雖然在笑,可卻覺到他上散發的淡淡的憂傷。
他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,而且這個故事很悲傷。
就如同《驕》這部劇一樣,他在劇中飾演的角,上了一個得不到,卻又忘不掉的人。
後麵兩個人聊了一些輕鬆的話題,快到十一的時候,喬斯暮起離開顧城風的房間。
喬斯暮在臨走之前,顧城風對說:“喬小姐,謝謝你陪我聊天。”
喬斯暮回他一個笑容,“也同樣謝謝你陪我聊天。”
在這異國,長夜漫漫,能有一個說話的人,真的很好。
喬斯暮回到自己的房間,思緒一直停留在剛剛在顧城風那裏,他問自己有沒有喜歡的人。
現在,更睡不著了。
喬斯暮躺在床上,拿起手機翻找著通訊錄,想要打電話,卻又不知道該打給誰。
翻到“管家白伯”四個字,喬斯暮的手指停在那裏。
想了一會兒,喬斯暮最終撥了過去。
黎這邊現在是淩晨五點,國十一點,白伯可能已經睡了,喬斯暮打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他?
喬斯暮剛想掛了電話,對方卻接了起來,這麽晚了,白伯還沒有誰?
“白伯,我是喬斯暮,你還沒睡嗎?”
“夫人,您好,我還沒睡。”那邊的白伯傳來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麽困意。
“哦。”喬斯暮隻是哦了一聲,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就在喬斯暮要開口說掛了,讓白伯早點休息時,白伯卻說:“夫人,先生就在我旁邊,您有什麽話要我轉告給他的嗎?”
喬斯暮一愣,神老公就在白伯的旁邊?
說實話,喬斯暮心裏過意不去,覺得自己對不起先生,不敢和他說話。
喬斯暮遲遲沒有再說話,電話那頭的白伯再次傳來聲音,“夫人,先生讓我問您怎麽還沒睡,坐了那麽久的飛機不累嗎?”
喬斯暮反應了一會兒,才張了張回答:“我不累,就是有點睡不著,在飛機上睡足了的。”
好一會兒,那邊才又傳來白伯的聲音,“夫人,先生還讓我跟您說,讓你在好好照顧自己,記得吃飯,一日三餐一頓都不能,他已經叮囑過導演和製片人,要是拍戲累了,你隨時都可以喊停。”
聽完白伯的話,喬斯暮鼻子一酸,差點就要落下淚來。
他為什麽要對這麽好呀?
他對越好,就越愧疚。
“白伯,你幫我謝謝他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,讓他別擔心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
沒一會兒,白伯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夫人,先生他還讓我問您,您給他留在紙條上麵的話是什麽意思,您要跟他說什麽重要的事?”
喬斯暮愣了好一會兒,才心虛的開口,“你告訴他,等我回去後就會當麵跟他說的。”
“夫人,先生說他知道了,他等您回來。”
“那白伯,就這樣吧,我要休息了,你也早點睡,幫我也跟先生說聲晚安。”
喬斯暮慌忙掛了電話,仰躺在床上,緒複雜。
喬斯暮要跟神老公說的重要的事,是離婚呀,要和他離婚。
如果提出離婚,神老公會不會對很失,或者會不會傷心?
可他對是沒有的,就算說離婚,他也不會難過的吧,也會答應自己結束這段本就不該開始的婚姻。
黎時間淩晨五點半,喬斯暮進夢鄉。
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,喬斯暮睜著眼睛,茫然的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。
一臉懵,我這是在哪兒的茫然表。
好半晌,喬斯暮才想起這是在黎。
怎麽睡了一覺起來就忘了?可真糊塗。
現在是黎早上九點,喬斯暮點開手機微信,《驕》的群裏,導演說今天早上讓大家好好休息,下午正式開機。
喬斯暮也不著急,慢吞吞的下床洗漱,收拾完以後正要出門,恰好有人在這時敲門。
喬斯暮去開門,看見是顧城風,有些驚訝,隨後彎起角,“早。”
“早。”顧城風也笑著對喬斯暮打了聲招呼。
“去吃早飯吧。”
“嗯。”喬斯暮點了下頭,隨後走出房間,和顧城風一起去了酒店的餐廳。
餐廳裏,喬斯暮和顧城風去跟正在吃早餐的導演以及製片人一一打過招呼後,才找到一桌坐下。
酒店服務生給兩人各自端了一份早餐,然後走開。
“看你神不太好,昨晚沒睡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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