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變得嚴肅的原因,是因為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。
如果自己在這審訊室里面說不清楚這一切的話,那麼自己就真的會被作為嫌疑人給關進監獄去。
因為這外面有那麼多的記者,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這審訊,而在這些已知的眼睛之外,還有他們直播的畫面放出去后,a市的許多關注這件事的觀眾。
平民百姓。
若是作為嫌疑人被警察放走的話,a市沒有一個人會信服。
那警察微微頷首:“說的有道理。”
從時間上來看,蘇檬確實是沒有作案嫌疑的,但是……
“有很多人是懷疑你雇兇殺人,故意引盧青夫婦不滿,然后讓他們出來,再找機會讓自己雇的人去毀了他們的剎車。”警察繼續觀察著蘇檬的表。
的反應很重要。
他們能以此推斷是否在撒謊,是否有慌。
蘇檬忽然間氣的想笑:“這是什麼腦回路?當做寫小說呢嗎?”
話說完,忽然又想起之前自己被人找人攔截,準備殺了自己的事,雖然不可思議,但也確實是真實的發生過了。
一下的錯愕,外面看著這監控視頻的記者們躁起來了。
“看,果然是!警察同志說出雇兇殺人的事后,就開始心虛了吧!”
“對!這樣的人就該得到嚴懲,不然的話,整個社會風氣都會被搞壞的!”
“必須嚴懲!放心吧,觀眾朋友們,我們將會持續為大家關注本件事的進展的,絕對會讓蘇檬被繩之以法,以還死者盧青夫婦的公道!”
聽著那些慷慨激昂的話,盛于宴忽的轉了頭,往那記者看去:“你吃早飯了嗎?”
那記者愣了一下,隨后謹慎的看著盛于宴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想跟你聊聊天,你吃早飯了麼?”盛于宴的聲音淡淡的,模樣里也瞧不出什麼東西,也不知道是想要報復還是要做什麼。
那記者猶豫了一下,然后說道:“吃過了,做什麼?”
“哦。”盛于宴應了聲,又問道:“我記得你吃早飯前,去把毀掉盧青夫婦剎車的作案工給扔了。”
他的話一出,周圍一陣嘩然。
那記者有些慌了:“你在說什麼!你要對你說的話付法律責任的!我可以告你誹謗!”
“那麼,請問你在心虛什麼?你心虛,就證明你確實是在早飯前將毀掉盧青夫婦剎車的作案工給扔了,去認罪吧。自首還可以減刑。”盛于宴的聲音淡淡的,依舊是沒有太大的起伏。
那人急了:“你不要在這里口噴人!”
“我口噴人?”盛于宴眼中有輕蔑閃過:“你們做的這樣子的事還嗎?”
他的聲音發冷,那些記者們打了個寒,萬萬沒想到盛于宴竟然會這麼說。
他在諷刺他們。
也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。
他們連反駁都不好反駁。
每每想到一句反駁的話出來,都像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。
盛于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繼續去關注著視頻里面的審訊:“著你們的良心,做實事求是的新聞,比這些拐彎抹角的吃人饅頭的炸新聞好的多。”
他的話一出,那些記者們便是更加的站不住了:“你說誰沒有良心呢?說誰吃人饅頭呢?蘇檬仇殺盧青夫婦還不讓人報道了是吧?你們夫妻在記者跟路人面前裝的倒是不錯,怎麼在我們面前,什麼德行都全部出來了呢!”
那個人站出來,氣勢洶洶的看著盛于宴,完全是不依不饒的模樣。
盛于宴冷冷的掃了一眼,并沒有說話。
那人見盛于宴不說話,準備上去手拉拽,非得讓他說個清楚,卻是被一邊的警察發現,立即上來阻止:“請保持肅靜!”
警察一句話,周圍的躁才慢慢的平靜下來,只是對于盛于宴,他們已經在心里記恨記得清清楚楚的了。
蘇檬被審訊完之后,警察將放了,確定是沒有太大嫌疑的。
并且,后面如果要再抓蘇檬的話,是需要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嫌疑人才會抓的。
一出來,那些記者都趕圍了過來,準備在盛于宴那邊的氣,全部撒在蘇檬的上。
“蘇檬,請問你做了就是做了,為什麼不認罪?”
“做人該行得端坐得正,為什麼你殺了人,還不敢認罪呢?”
所有的憤怒,全部都化為更加尖酸刻薄的話,用在蘇檬的上。
“還是說,因為之前殺的人太多了,所以你就覺得盧青夫婦的死都是無所謂的了?”
蘇檬往那些人掃了一圈:“你們是聾子還是瞎子?”
誠然,也生氣。
氣這些人,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蒙住了心,本看不到任何的東西。
一點的真實都不愿意看到似得,只愿意相信他們自己心里所想的,自己所愿意相信的。
“你!你不要太囂張!”一個記者惱怒的吼道。
盛于宴過來的時候,警察幫忙將那些擁的記者們分在了兩邊,他往蘇檬走來,手了的臉頰:“沒事了,不要太生氣。”
“嗯。”蘇檬微微頷首。
不要太生氣?
不太可能。
他將蘇檬的手牽著:“走吧,去公司了。”
“嗯。”蘇檬再次頷首,看著盛于宴那溫的模樣,角勾著,心底有暖意在生著。
全世界都對充滿惡意又如何,只要瞧著盛于宴這寵溺,便什麼都不在意了。
好像是完全都不在意了。
他們直接離開,那些記者們吵吵嚷嚷的在后面,想要追上盛于宴跟蘇檬,被警察攔住,明確的教育了一頓。
“你們想做新聞的急切心我們理解,但是不要做一些僅僅是猜測的新聞出來,最好還是實事求是。”
那警察說了句,那些記者們頗有微詞,又不敢大聲說,只是低聲的抱怨。
最后警察無奈的離開。
盛于宴跟蘇檬出了警察局,就直接去了公司,而在不遠的一個咖啡廳里,羅姒花端著致的杯子,喝著咖啡看著他們雙雙離開的場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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